辦公室內,虞歡已經重新穿好了鞋子,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記住本站域名
顧默白的按摩因為他的一個電話而中斷,虞歡就趁機穿好鞋襪,將衣服整理了一遍。
顧默白接完電話發現虞歡已經穿戴整齊,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眼神疑惑,「不疼了?」
虞歡拍拍手搖搖頭,表情俏皮,「本來就不疼呀,不過,還要謝謝顧總的一雙巧手哦,這樣的員工福利要是每天都有就好了!」
顧默白收起手機,長臂一撈將她撈進懷裡,溫靜的眉眼淌出了一絲笑意,「調皮!」
虞歡躲開了他伸過來要刮她鼻子的魔爪,臉往他的懷裡蹭了蹭,像只偷腥成功的貓兒。
如果是曾經的虞歡,在一個男人面前這般的撒嬌,甚至這種狀態已經到了她認為的恣意妄為的地步,她一定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她自己。
「晚上我要去一趟許家!」顧默白的下顎靠著虞歡的額頭,極有磁性的嗓音透進了虞歡的耳膜。
「嗯,那我晚上在家等你!」虞歡乖巧地伏在了他的懷裡,手還無意識地去扯了顧默白的領帶。
只是這麼一個很小的動作卻讓低下頭來的顧默白眼瞳微微一深,目光便在她纖細的手指上凝注了,仿佛她的手指不是在扯他的領帶,而是拽住了他內心裡波盪而起的念想。
當一個女人用這樣的姿態暗示著兩人的親密,更在言語中有意無意地透著這樣的信息,這種感覺……
顧默白暗啞的嗓音從喉嚨深處里蹦出,「歡歡,你在引.誘我?」
顧默白摟著她的腰將她輕鬆地抱起,一個綿長而深入的吻讓整個辦公室的氣溫都在迅速地炙熱膨脹,虞歡練過舞的腰肢柔軟而有韌性地彎曲成了弓狀,在沙發上沉沉壓下。
吻最終以顧默白的叫停而結束,他點到即止地親吻著虞歡的臉頰,在她耳邊低低說道,「我讓陵川下班就送你回去,晚上等我回家!」
「嗯!好!」虞歡微紅著一張臉輕輕點頭,直到他起身整理好了衣服離開,虞歡還沒有從剛才那些軟濃的情話製造出來的氣氛里緩過神來,坐在沙發上她潮紅著的小臉便有些微微地泛白,良久,她低頭看著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臟微微一個繃緊。
顧默白左手上佩戴的戒指,不見了!
是的,她沒看到了!
……
顧默白雖然晚上不能回家陪她吃飯,卻打電話交代了秦嫂,讓她準備一些可口的晚餐,只是虞歡在下班時間就接到了沈知然的電話邀約,得知她晚上有空,沈知然豪氣地拍著胸脯說晚上她請客。
「陵川,你就在這裡停一下吧,我下車走過去!」
下班高峰期,東勝街的道路有些堵,陵川的車在擁堵的道路上走走停停,虞歡跟沈知然約的地方是一條小吃街,旁邊是個學校,也就是G城最有名的清流中學。
還沒有進入主街就這般的堵,虞歡是真怕陵川的車能開進去卻挪出不來了。
「那好吧,虞歡,你注意安全!」陵川嘗試過私下裡叫虞歡一聲『顧太太』,被虞歡笑著婉拒,私下裡還是互叫名字的好,因她堅持,陵川也只好接受這個提議。
虞歡下了車,從擁擠的車道上走向了路邊人行道,時不時有穿著校服的高中生從她身邊路過。
清流中學的校服設計地很有品位,女孩子是短袖白襯衣套齊膝短裙,男孩子是襯衫長褲,校徽不是在胸口而是精心設計在了領口上,比時下一些學校的校服入眼的多了。
道路兩邊的法國梧桐茂密得遮天蔽日,一道道的陽光只能見縫插針地穿過葉子投射下來,頭頂一片星星點點,虞歡站在路邊儘量地避讓著從身邊快速走過的孩子們。
稍不留神就會跟一輛輛的單車碰撞上。
正值放學,道路兩邊都是孩子們的天下,置身於這些朝氣蓬勃的孩子圈裡,連虞歡都仿佛感覺到自己沉悶的心情隨著那一輛輛呼嘯而過的單車消逝遠去了。
「嗨……這邊!」沈知然一身白色簡約齊膝裙子,小白鞋,頭髮上別著的是個俏皮的兔子耳朵髮飾,整體形象從風情萬種的妖嬈美女一轉身就變成了清純地高中少女,看得虞歡嘴角直抽,走過去用包往她屁股上一拍。
「你是來這裡玩角色扮演的?」
沈知然笑得沒心沒肺,從袋子裡面取出一罐飲料遞給虞歡,「是是是,我現在是清純少女,你現在是辦公室白骨精!」
「辦公室大媽吧?」虞歡忍俊不禁地懟她一臉,她不知道沈知然約她來這麼朝氣蓬勃的地方吃飯,早知道她應該回去換一套休閒的衣服,至少也不至於讓自己混在這一群孩子們中間顯得不合群。
沈知然忍著笑拉著她朝著一家店面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興致勃勃地介紹,「我在這裡讀書的時候這家店就有了,這裡的乾鍋味道不錯,我昨天來探過路了,發現店老闆還是以前那個,聽說味道也一直沒變,正好拉你過來嘗嘗……」
店內客滿,兩人只好在外面路邊的搭棚里選了一桌。
「沈知然,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健忘了,你以前也帶我來這裡吃過一次的!」虞歡有些無奈,看看周邊入座的大多數都是清流中學的學生,今天星期五,正值一個周末的開始,不少學生成群結隊在這邊來吃東西,個個穿著校服,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職業裝,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老了。
「啊?」沈知然正在點菜,聽虞歡這麼一說恍然大悟,「我就說你怎麼就找得到路走進來了呢?」她猛地一拍腦門,「你高一的時候來過這邊的,那天是什麼盛大活動來著?校運會嗎?」
虞歡頭疼地捂臉,「是校辯論賽!」
「啊,那天下雨,你沒帶傘!渾身濕透了,還……」
沈知然一說到那天的事情,虞歡表情就有些慘不忍睹了,忙示意沈知然別說了。
那天,她沒帶傘也就罷了,還給一輛單車給撞得摔了一跤,地上積水,摔下去的她渾身濕漉漉地爬起來找罪魁禍首,結果只看到那個踏著單車跑得飛快的身影,一聲高呼地『抱歉』在身後緊追不捨的腳步雜亂聲中鑽進她的耳朵。
她當時發誓,總有一天讓她逮住那個讓她跌一跤就跌掉一顆牙的傢伙,非敲掉他滿嘴的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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