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我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你還不清楚?」

  陸安生冷嗤一聲,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的東西直接扔向了門口的虞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虞歡朝一邊躲開,扔過來的東西在半空中閃了一下落在了她的腳邊,她神情微微一怔,目光便落在了腳邊的物體上。

  戒指?

  陸安生上一次扔的是離婚協議,這一次扔的是戒指?

  虞歡右手的無名指一陣涼涼的,手指上是空的。

  那枚仿真度跟真品達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戒指在那天晚上的綁架中是掉了的,被他撿到了?

  虞歡垂著眼眸,腦海里又浮現出當天晚上的情景,心有餘悸地顫了顫眼睫毛,目光落在那麼戒指上時內心忍不住地嘆息了一聲。

  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啊,掉了一次又一次,手指上也是套不住,連拿來做戲的都還是這麼掉了!

  她動了動眸子,氣息慢慢放緩,抬眸時看向陸安生的眼神變得篤定而堅決,「陸安生,我們……」

  離婚吧!

  「戒指撿起來,戴上!」陸安生語氣淡漠地直接截斷了虞歡想要說出口的話,他說完便閉上了雙眼,一副不想再多說話的模樣。

  虞歡表情怔愣著,眉心有了一絲的蹙意,她今天來其實就是想跟他好好談談兩人的婚姻問題,在他親手扔給她離婚協議的那天她就已經決定簽字了,可是他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讓她撿起戒指,戴上?

  「陸安生,我們好好談談!」虞歡暗吸一口氣,沒有去撿腳邊的戒指。

  在她看來,這個戒指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這麼久以來,除了結婚那天他親手為她戴上結婚戒指時她感動得熱淚盈眶如獲至寶之外,戒指對她來說就是為了應付陸家人應付外界的一個幌子,戴在手上的不是一種榮耀而是一個無形的枷鎖,將她束縛在這段三角情的婚姻里不可自拔。

  還要戴起來嗎?

  「談什麼?」陸安生眼皮一掀,笑意嘲諷,「談你跟薛景禹的風花雪月?」

  虞歡心口一堵,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想要解釋什麼動了動唇卻最終沒有開口。

  陸安生見她不做任何解釋的樣子眼睛微微一眯,薄薄的唇瓣一揚,「你以為就你這樣的能入得了薛家人的眼?你以為薛景禹那樣的男人肯對你認真?」

  陸安生一口一個『薛景禹』說得虞歡臉色都變了變,胸口堵得讓她有些難受。

  「陸安生,你這樣的男人我都嫁了,還有什麼樣的男人能比你更渣更讓我難以接受?」

  他不僅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人家薛景禹。

  虞歡言語中對薛景禹的袒護刺激得陸安生眼眶微微一撐,充斥著血絲的眼角膜看著有些瘮人,臉部的肌肉因為太過緊繃而變得僵硬,一張臉的表情都僵硬著。

  虞歡沒有再留下來跟他吵,陸安生就跟一隻發了瘋的狗逮住誰就咬誰,她轉身,不曾再去看一眼那枚落在腳邊的戒指。

  「虞歡!」身後陸安生的語氣近似冷冽,「離婚協議上我不簽字,你到死都是我陸家的人!」

  走到門口的虞歡後脊背一涼,心裡莫名瘮得慌,她加快了步伐,快步離開主臥。

  身後,陸安生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離開的身影,久久的才從門口挪開,下移,落在了那枚被主人遺棄掉的戒指上。

  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

  他不肯簽字離婚,難道她就要這麼跟他耗著?

  樓梯間,虞歡一步一步下樓,表情懊惱又凝重,她不知道陸安生到底是什麼心態,他已經有了一個顧依依還要將她綁死在這段婚姻里。

  這麼自私的變態心態也只有他陸安生會有!

  虞歡捏著裙角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她想離婚,她要離婚,她一刻也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

  「少奶奶!您還好嗎?」黎嫂一直在樓下等著,見到虞歡臉色難看地下樓,戰戰兢兢地小聲說道:「少爺自從癱了後情緒一直就這麼不好了,您……」

  虞歡臉色一怔,表情疑惑地看著黎嫂,「你說什麼?」

  陸安生癱了?虞歡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啊少奶奶,那天晚上少爺出了城,然後遇上了一些事情被救回來時就這樣了,他從腰下到兩條腿都沒有知覺了……」

  虞歡後面的話沒有聽得清楚了,因為她轉身快步上樓直接折回了陸安生的房間,這一次她沒有再停留在門口而是幾步便走了進去,站定在了陸安生的大床邊。

  陸安生被她的腳步聲驚得眉頭直蹙,見到站在床邊的人正要鎖眉出聲,迎頭便是虞歡急促地聲音。

  「那天晚上你真在現場?你是怎麼出現在哪裡的?我出事前你給我打過電話,你是不是跟著那輛計程車出城的?」

  虞歡說著臉色越發地深沉,她被刀疤男用涼水潑醒之後聽他說過陸安生,當時她只看到他的車沒有看到他的人,並不清楚他的情況,而後顧默白將她帶走路上又遇上了狙殺,那一晚的經歷太過血腥,顧默白受傷她驚恐萬分,腦子裡一片空白,都沒有精力去想陸安生到底遇到了什麼!

  他真的,癱了?

  虞歡內心裡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目光也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蓋著薄被的腿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

  虞歡垂著的手慢慢地捏緊,無形之中身上好像又多背負了一樣東西,壓抑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陸安生看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他不再像剛才那樣像只受了刺激的刺蝟,他躺下身背對著她。

  虞歡見他翻身都顯得有些吃力,心裡沉得厲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虞歡轉身走到門口,到了那枚戒指落地的地方蹲下身將戒指撿了起來重新放回到他的床邊柜子上。

  房間裡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背對著陸安生這才睜開了眼,落寞的神情里難掩譏誚,低啞的嗓音徐徐而出。

  「虞歡,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跟著你去了!」

  擱在枕頭下方的手機一陣響鈴,將陸安生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蹙眉接通。

  「陸總,陸氏出大事了,就在十分鐘之前陸氏被曝出因為南非那邊原材料奇缺這一季的材料用上了次品的消息引起了市場的強烈反應,陸氏的股票一直在跌,還有陸氏被曝操縱幾家媒體曝假料事後翻臉不認人打人傷人事件,全G城都轟動了,反彈嚴重啊……」

  陸安生幾乎是從床上掙紮起來的,聽著這些話一張臉都變了臉色,突然有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在腦海里閃過。

  陸氏,要完了嗎?

  ……

  而這一刻同樣躺在床上的顧默白聽著陵川的匯報,看著電視屏幕上陸氏的股票逞直線狀下跌的畫面,唇角一勾。

  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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