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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澤楓談完項目回到別墅已經是凌晨,聽到動靜,宋美怡一下奔下了樓。
她已經有三個月沒見到賀澤楓了。
自從兩人結婚以來,她見到賀澤楓的次數屈指可數,每一次賀澤楓都在忙工作,就連她的電話也不接,更別說見面了。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是宋美怡與賀澤楓之間連愛情都沒有。
暖色的燈光投在賀澤楓的身上,他的眉眼間透著疲憊。
「澤楓……你回來啦。」
宋美怡眸光中充滿了心疼與思念,想上前去撫摸賀澤楓,可心底里又害怕著。
賀澤楓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越過她,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此時,宋美怡眸中滿是黯然。
「澤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三個月了,我們就不能像其他夫妻一樣坐下來好好的說下話嗎!」
賀澤楓的腳步一滯。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極其諷刺的笑意,俊逸的臉上只有冷漠。
而後便邁出腳步,回了屋子。
誰能相信結婚一年的夫妻到現在都是分房睡的呢。
屋檐下,宋美怡氣得將茶几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因為許久失眠而導致臉色蠟黃,五官扭曲,極其滲人。
見此,管家連忙上前阻止。
「夫人啊,您這又是何必呢。」
「滾開!你們就等著看我的笑話是吧,都給我滾開!」
宋美怡像是瘋了似的砸著周圍的東西,發出嘈雜的聲音,沒一會地上便是一片狼藉。
管家見事情不妙,小跑著上樓告知賀澤楓。
不過賀澤楓的臉上卻無絲毫波瀾,臉眉梢都懶得抬起。
「讓她砸,不必管她,我累了,以後這種事別來煩我。」
說完便毫不留情的將門關上,門外的管家碰了一鼻子灰,不由連連嘆氣。
「這還是家嗎,都變了……」他這話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別人聽。
宋美怡鬧到半夜才消停,她累得癱坐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她心裡明白賀澤楓留著她是看在賀爺爺的面子上,可要沒了這層保護,恐怕她連留在澤楓身邊的理由都沒了。
次日是周末,賀澤楓難得的多睡了一會。
只是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聽到從樓下傳來聲音。
他的眉梢蹙起,似是很不耐。
樓下,宋母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見她瘦了不少,心裡十分心疼。
「孩子,你實話告訴我,賀澤楓是不是對你不好。」
聞言,宋美怡哪裡會說實話,當初要嫁給賀澤楓是她強烈要求下父母才同意的,就算她與賀澤楓之間發生了什麼,那也是她的事,與父母無關。
「媽,澤楓對我可好了,對了,昨日他不是出差回來了嘛,他還給我帶禮物了呢。」
宋母半信半疑:「是麼?」
「女兒哪裡會騙您啊,您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澤楓工作是忙,但是他對我是真的很好,您就別瞎操心啦。」
宋母似乎真的相信了宋美怡的話,也不再詢問,不過她來這裡是有其他的目的的。
「孩子,你與賀澤楓也結婚快一年多了,你這肚子也該加油了,以賀家現在的勢力,我們以後還得靠著你呢,所以啊,你可不能掉以輕心,知道嗎?」
宋美怡陷入了沉思。
她何嘗不想與澤楓生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可是……現在她連見澤楓一面都困難,哪裡還能生孩子。
宋母見女兒的臉色不太好,便開始沉默,一會,她從包中拿出一袋包裝精緻的東西。
「這是我從一位老中醫那裡開來的秘方,你記得給賀澤楓吃,相信媽媽,這對你只有好處。」
宋美怡為難的收下,她要這東西又有何用,還不是放在一旁生灰,也不知道澤楓這次回來能待多久。
「好了,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多待了,你一定要記得讓賀澤楓吃下這藥,聽到了嗎?」
宋美怡站起,點頭。
「媽,我送你。」
「又沒多遠,你不用送了,以後沒事的時候就多回家看看。」
聞言,宋美怡心裡十分苦澀,她又何嘗不想回家,可是她不甘心就這樣回去,她不想落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宋母離開後,宋美怡緊緊的握著袋子,一臉沉思。
她要如何讓賀澤楓吃下這藥?
或許……有了孩子之後澤楓對她的態度會改善吧。
想及此,宋美怡黯然的眸中頓時燃起了希望,於是立刻起身,將藥藏在廚房中比較隱蔽的柜子里。
人一旦在心裡有了執念,那便是非常可怕的。
一想到賀澤楓與她還有自己的孩子,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宋美怡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就在她將東西藏好之後,回頭便看到廚房門口站著一個人影,將她嚇得不輕。
「澤楓……你什麼時候下來的……」
賀澤楓不答,深邃的眸光若有所思。
隨後便走到冰箱面前將其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瓶水擰開自顧自的喝著。
宋美怡心裡忐忑不安,因為她不知道賀澤楓有沒有看到她將那東西藏起來的那一幕。
要是被他看到,那麼她的心思不就白費了麼。
「澤楓,我給你做早餐吧,馬上就好!」
「不必。」
賀澤楓語氣十分淡漠,就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實說話那般。
聞言,宋美怡嘴角的笑容僵住。
「今晚你還回來嗎?」她的心裡仍然還有一絲期待。
不過賀澤楓並不買帳,將喝完的礦泉水瓶子扔在垃圾桶中,狹長的眸子抬起。
「你最好別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我不會再讓你繼續在這個家待下去。」
驀地,宋美怡臉色慘白無比。
他還是看見了……
可他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她又沒做錯什麼,她只不過是太愛他了。
「砰!」
賀澤楓摔門而去,宋美怡盯著緊閉的大門,許久緩不過來神來。
他到底還是生氣了。
在外人眼中,她與賀澤楓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她努力的維護著彼此之間的感情,可是……
無論她再怎麼努力,依舊抹不去那個女人在澤楓心中的分量。
M國。
大學的教學樓中,沈宛白剛做完實驗,在去送報告給導師的時候被導師留下。
她的導師是一個快退休的老教授,在醫學上很有權威,而學生們也極其尊重他。
不過他向來很少帶學生,要不是見沈宛白澤楓賦,恐怕也難以入得了他的眼。
「下周五有個國際醫療協會,你準備一下,到時候和我一起參加。」
聽到這個消息,沈宛白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懵了一會。
要知道國際醫療協會並不是誰都可以參加的,除非你在醫學界及其有分量,或者做出了貢獻,不然很難邁進這個圈子。
「貝普教授,我怕是不能勝任,您還是找其他人吧。」
聞言,貝普教授面色微微有些不高興,沈宛白在他眼裡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愛謙虛。
「回去準備準備吧,我等會兒還有課。」
沈宛白要準備說的話,全部給咽了回去。
「是。」
她微微頷首,一臉鬱悶的離開。
「哎喲,垂著喪氣的,你這是怎麼啦?」
走廊中,沈宛白心裡一直想著剛才事,便沒注意到暗地。
安迪是沈宛白在大學裡交到的好朋友,兩人一見如故,安迪是從國內來留學的,剛開始沈宛白不敢與人交心,是安迪讓她慢慢的走出了以前的陰影。
「我們還是去上課吧,等會我再慢慢跟你說。」
「好啊,上完課之後你請我吃飯吧,我這個月又窮啦,沒錢吃完了,好可憐的,嗚嗚。」
沈宛白無奈搖頭,假裝沒看見安迪的撒嬌,一到月底這傢伙就來坑她,她就差將她包了。
「想得美!」
沈宛白徑直往前走去,不理會後面委屈巴巴的安迪。
「哼,看回宿舍以後我怎麼收拾你!」安迪大步追了上去。
她們之間不僅僅的好朋友,也是一同租房的室友。
悅耳的鈴聲響起,沈宛白將書本拿出擺放整齊。
安迪碰了她的胳膊拐子一下,悄悄的說:「剛才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教授又為難你了。」
每次貝普教授總會給沈宛白布置一些極其難的課題,她看了都覺得頭疼。
沈宛白輕輕搖頭:「這倒不是,你應該知道下周五有一個國際醫療協會吧。」
「你說這個啊,作為醫學生誰不知道啊,聽說導師可是帶一個學生參加呢,但是只有一個名額,許多人都在猜誰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驀地,安迪定定盯著身邊的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不會就是其中一個吧!」千萬不要告訴她被她猜中了,這個名額她可是爭取了好久啊。
沈宛白在她審視的目光下點頭:「嗯,確實如你想的那般,教授讓我回去準備,我有點緊張。」
「哦買噶,沈宛白,你能將你的好運氣分給我一半嗎,我可是求了我的導師好久的啊,可惜沒有我的份,我的導師已經無情的將我拋棄了。」
沈宛白連忙安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在你面前提起這件事的,要不這樣吧,反正我也不太想去,我去跟我的導師說說,讓他將這個名額給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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