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幾秒後,賀澤楓淡淡道:「悅藍酒吧,我們單獨見一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盛柏川覺得賀澤楓一定是腦袋進水了,早上他們剛鬧了不愉快,二十四個小時都還沒過去這又要見面,不會是來找他算帳的吧。
「賀大少爺,你不休息我還要休息呢,天都這麼晚了,不好意思我不奉陪。」
賀澤楓語氣森冷:「你不跟我解釋照片是怎麼回事你休想休息。」
「照片?什麼照片?」盛柏川聽得是雲裡霧裡的。
賀澤楓蹙眉,也沒了耐心:「一個小時後見。」
他果斷掛了電話,倒是讓盛柏川將賀澤楓罵了無數遍。
「什麼人啊,話也不說清楚!」
酒吧中燈紅酒綠,周遭十分嘈雜,但卻有一人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獨自悶頭喝酒。
俊美的五官,不俗的氣質,無疑引來眾多女性的注意。
另一邊,盛柏川一下車便大步走進了酒吧中,他的目光在大廳中巡視了一遍,最後找到了賀澤楓的影子。
「呵,你來的可真早。」
盛柏川整理了下衣領,徑直朝著吧檯走了過去。
賀澤楓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看他喝酒無節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杯子裡的是白開水呢。
「說吧,電話里你說的照片到底是什麼意思。」盛柏川直接開門見山,他問完還得趕回家去休息了,這一天天的熬夜他可受不了。
不過他的話只說到一半,賀澤楓便將杯子重重的放下,酒水灑出些在桌上,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泛著光。
光滑的玻璃桌面上則映襯著賀澤楓陰沉的臉。
驀地,盛柏川的臉上挨了一拳,他不由往後退了幾步,危險緊接而上。
「你瘋了!」
盛柏川的另一邊臉又挨了一拳,他怒視著,伸手將面前的人推開。
賀澤楓站直了身子,眸中卻溢滿了寒意。
盛柏川一來就被莫名其妙的打了兩拳,心裡很是氣惱,他指著賀澤楓,憤怒不已。
「你找我來就是來打架的,賀澤楓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
他將袖子擼起,做勢要與賀澤楓斗個你死我活的衝動。
吧檯服務員見情況不妙趕緊通知了經理。
經理小心翼翼的上前勸說:「盛少,賀少,您二位消消火氣,二位都是都是朋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慢慢談呢。」
盛柏川一把將經理扒開,毫不客氣的指著賀澤楓。
「我今天跟你拼了!」
賀澤楓沉默,只不過眸光比剛才多了幾分寒意,酒精刺激著大腦,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那便是將對面的人狠狠的揍一頓。
周圍的人也不敢上前去阻攔,生怕惹禍上身。
另一邊,宋美怡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她一看是好友打來的。
「宋美怡你趕緊來悅藍酒吧,你的賀澤楓跟盛柏川打起來了!」
聞言,宋美怡猛地坐起:「你不會看錯了吧,澤楓不是那樣的人!」
在她的記憶中,澤楓從未當面與人交手,因為他不屑。
「是真的,他們真的打起來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發視頻給你看。」
三秒後,她便收到了好友發來的視頻,她點開一看,打架的人還真是賀澤楓本人。
「怎麼可能!」
就算再不相信,看見視頻後宋美怡還是趕緊趕了過去。
當她趕到的時候,便看到一群人圍著,她連忙擠了進去。
盛柏川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而賀澤楓則沒有盛柏川那麼嚴重,最多就是臉上有點擦傷。
宋美怡衝到賀澤楓面前,十分心疼。
「澤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啊!」
賀澤楓冷冷的盯著她:「滾開!」
宋美怡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我不走,我喝多了,我帶你回去。」
離得近了她才問到他身上的酒味,他這是喝了多少……
而賀澤楓則一把推開宋美怡,他的酒量自己是知道的,他沒醉,就算是醉了也不會讓她來送的。
「澤楓你別鬧脾氣了。」宋美怡跟上前去,緊緊的拽著他的袖子。
盛柏川攙扶著牆壁慢慢的站起:「賀澤楓,有本事你別走,我還沒倒下,你繼續啊!」
這是第一次被別人打成如今這般狼狽的模樣,他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宋美怡聽到這話後,沒好氣的回了過去:「澤楓都這樣了你還想打架,你未免太不厚道了!」她看向身邊的賀澤楓:「澤楓我們走別理他,他這人就是個瘋子!」
賀澤楓的目光落在盛柏川的身上,眸光帶著寒意。
「我隨時奉陪,不過現在你還是先把自己處理一下吧,我怕我一拳下去你就廢了。」
他的語氣中滿是不屑,成功的將盛柏川惹怒了,但此時的他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的,顯然不再是賀澤楓的對手。
「賀澤楓,今天的仇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
宋美怡一回頭便沒了賀澤楓的影子,於是趕緊追上。
上了車,賀澤楓冷漠的對司機說:「回去。」
引擎剛響起,車窗傳來「咚咚咚」的聲音。
宋美怡使勁拍打著車窗,眼睛則一直盯著車裡,生怕他人從她面前消失,臉上滿是擔憂。
「澤楓我有話想對你說,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你就打開車窗見見我好嗎?」
「澤楓!」
司機回頭,猶豫了一下:「賀總,您看這?」
賀澤楓語氣毫無波瀾:「開車。」
司機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便啟動了車子。
宋美怡瞪著眼睛,氣得跺腳:「澤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墅。
沈宛白失眠了,她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忽然聽到院子裡傳來動靜,她不由一愣。
是他麼。
她逼著自己不去想賀澤楓,然而腦子裡卻全是他的影子,最後,她掀開被子起身。
輕輕的掀開窗簾,她看到賀澤楓正朝著別墅走來,燈光下,她忽然看到他左側臉龐上有一道青紫傷痕。
沈宛白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揉了下眼睛再次看去時,樓底下已經沒了他的影子。
將窗簾放下,她的心裡很不安,賀澤楓的臉上為何會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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