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白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你沒看好她也就算了,這會來我這裡搜人,你太過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賀澤楓眸中滿是戾氣,聲音也冷了幾分。
「既然你知道沈宛白是我的女人,就該把她交出來!」
「要是我不交呢?」
兩人對峙著,毫不相讓,屋中的氣氛壓抑的可怕。
賀澤楓如墨的眸子,瞬間充滿了怒火。
「讓開!」
盛柏川收回了剛才開玩笑的神情,立馬變得十分的嚴肅。
「有本事你就從我身上跨過去。」
氣氛越來越緊張,管家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的。
然而就在這時,傭人跑了進來,氣喘吁吁。
「少爺,大事不好了,那位小姐從樓上跳下來逃跑了。」
「什麼!」
賀澤楓與盛柏川同時開口,英俊的面龐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從樓下跳下,那得是多大的勇氣,沈宛白是不想活了吧,萬一出個意外,那還得了。
兩人顧不得彼此的衝突,直接沖了出去。
院外,沈宛白邊跑便嘆氣,本來沒人的,怎麼偏偏出現一個人發現她了呢。
剛才她差點就被抓住了,幸好她跑得快!
牆壁上滿是斑駁,甚至長滿了青苔,似乎是許久未打掃,遠遠看去,有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沈宛白徒手爬了上去,但只爬了一半,後面的人便追了過來。
盛柏川大驚失色,大聲喊道:「沈宛白,你可別亂來,萬一你受傷了,這責任我可付不起啊!」
聞言,沈宛白被嚇得差點掉了下去,她不由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入眼便對上賀澤楓那個臭男人的陰沉沉的目光。
驀地,沈宛白瞳孔收縮,發自心底的害怕。
她必須得逃離這裡!
好不容易爬到了牆壁的最上面,可是當她看到下面的場景時,不由蹙眉。
目測至少有五米高,與另一邊的高度完全不成正比。
她不由犯難,是跳還是不跳,五米的高度跳下去,恐怕她半條命都沒了。
賀澤楓眸光更冷了,陰惻惻的說:「倘若她出事,我非得將你這屋子和牆壁拆了不可!」
盛柏川挑眉,心想他還真是惡毒。
不過,他也不想沈宛白出事,要趕緊將她攔著,從那裡跳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不死也殘了。
後面是追兵,而前方也輸兇險未卜,沈宛白打算拼一把。
瘦弱的身子,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只留下一抹弧影。
「沈宛白,你真是不要命了!」
盛柏川與賀澤楓趕緊沖了上去,而賀澤楓則迅速的跳上了牆頭,在最關鍵的時刻,拉住了沈宛白的手腕。
幸好還來得及。
沈宛白不可置信的抬起了眸子,惡狠狠的說:「鬆開!」
她一副生無可戀的神色,刺痛了賀澤楓的眼睛。
「你就這麼想死?」
沈宛白語氣十分的堅定,眸光也不像以往那般怕他。
「是,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死了乾淨。」
賀澤楓猛地一拽,將人直接提了上來,他眸光極其冰冷,俯視著她。
「呵,我還不打算讓你死,你必須給我活著,直到我玩膩為止。」
這句話對於沈宛白來說如地獄一般,讓她死不好嗎!
盛柏川見人沒事,慶幸的呼了一口氣。
「賀澤楓,你把人給我,我接著。」說著便伸出了手,準備接住沈宛白。
聞言,賀澤楓的眸光一片暗芒,冷冷的說:"不用。"
於是他將人抱起,直接從牆上躍下。
風打在臉上,將沈宛白額前的碎發掀起,她不由閉上了眼眸。
落地後,賀澤楓面無表情的垂眸看了下懷中的人,而後淡漠的抬起了眼眸。
「人我帶走了,以後離她遠點。」
盛柏川心裡自然很不滿,但是他卻無話反駁,畢竟沈宛白才是賀澤楓的人,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他沒有資格搶沈宛白。
盛柏川的眸中一片黯然,默默地注視著兩人離去。
將人塞進了車,沈宛白一直偏著頭看著窗外,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賀澤楓,也不想跟他說話。
賀澤楓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眸光一暗。
「你是捨不得盛柏川?呵,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在乎他,不如你求我,我高興了或許會成全你們兩個。」
沈宛白猛地回頭,怒視著他:「麻煩你說話客氣點,我可沒有你那麼齷齪。」
她此時的模樣,如同一隻炸毛的貓,以往柔弱的形象蕩然無存。
賀澤楓嘴角揚起一抹極其諷刺的笑容。
「這才是你真實的性格吧,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以前你可不是這般性格。」
沈宛白瞪著眼睛:「我是什麼性格不勞駕您來操心。」
她現在連死都不怕了,還用得著怕他嗎!
沈宛白的反應出乎賀澤楓的意料之外,嘴角的笑容比剛才更深了。。
這樣才有意思,他的錢沒白花,這下不無聊了。
男人眸光的意味深長,讓沈宛白的心裡不由咯噔一聲。
說實話,不害怕賀澤楓是假的,她只不過是在維持著心裡最後的自尊罷了。
一路上,氣氛十分沉重,司機也不敢回頭去看,默默的開著自己的車,做好份內的事。
四十分鐘之後,看著面前熟悉的建築物,沈宛白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才僅隔了幾天,她又重新回到了這個囚籠。
管家聽見動靜,早已在門口守著,在看見賀澤楓將沈宛白安全無恙的帶回來的時候,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幸好小姐找著了,不然他死也死不瞑目。
他給傭人使了一個眼神,於是兩個女傭人立馬上前。
「沈小姐,您這段時間受苦了,請跟我們來,我們為您放了熱水……」
她們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帶著寒意的聲音打斷。
「以後將她看緊了,無論她去哪裡,你們都必須得跟著她,要是她再出什麼意外,別怪我不客氣。」
賀澤楓這下是認真的了,管家與傭人同時頷首,心裡十分的畏懼。
經過這次教訓,相信他們也不管再掉以輕心了。
沈宛白咬著牙,跟著傭人離去。
就算她心裡再不甘,在賀澤楓面前,她無力反抗不是麼?
一周一轉眼過去,她每天都在房間待,就連吃飯也不再下樓,都是傭人送上樓的。
她坐在陽台邊上,無神的注視著窗外的風景,無論風景再美,她也沒了欣賞的心情。
白色連衣裙勾勒著纖細的腰身,似乎只需要輕輕一捏,便會破碎。
「沈小姐,這是您的飯,您還是趁熱吃吧,涼了對胃不好。」
屋中依舊沉默,沈宛白似乎是沒聽見似的,一動不動的抱著雙膝,側頭望著窗外。
傭人無奈,只好離開,她邊下樓邊嘆氣。
賀澤楓從公司回來便看到這一幕,他不由抬起眸子朝樓上望了一眼。
「她……怎麼樣了。」
這幾日他一直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也沒時間來管沈宛白。
見此,傭人立馬回答:「少爺,您還是勸勸沈小姐吧,一周了,端上去的飯菜有時候只動了幾口,但大多時候都是一口都沒動,沈小姐經常坐著發呆,跟她說話她也不搭理。」
「少爺,這樣下去我怕沈小姐回出事啊!」
聞言,賀澤楓蹙眉,這女人是想用餓死來威脅他?
「拿著,我上去看看。」他將西裝外套脫下,忙不迨的上了樓。
門是大開著的,一進去他便看到沈宛白線條分明的側顏,皮膚如玉,但似乎比前幾天瘦了不少。
聽見腳步聲,沈宛白已經一動不動,她以為又是傭人來送吃的。
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見傭人說話,她不由嘆氣。
「你下去吧,不用管我,飯放著我會吃的。」或許是許久沒說話的緣故,她的嗓音帶著沙啞,空曠且清透。
回答她的依舊是一陣沉默。
沈宛白不由慢慢的回頭,一雙訂製的黑色皮鞋闖入她的眸中,這一剎那間,時間宛若靜止了一般,她愣愣的盯著這雙鞋。
賀澤楓面無表情的凝視著她的緊皺的眉頭,心裡很不爽。
「見到是我很驚訝?」
沈宛白努力平復自己波動的情緒,頭已經沒抬起。
「賀先生不是很忙麼,現在怎麼用空來看我這個半死不活的人了?」
她話語中的諷刺很是明顯,賀澤楓猛地捏起了她的下顎。
「我說過,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是不可能死的!我要讓你活著,好好的活著,我可還沒玩夠呢。」
這幾日她根本就沒怎麼睡覺,眼眶中滿是紅血絲。。
「賀先生,呵呵,你這是生氣了?」她的臉上滿是諷刺,似乎是在看一件噁心且討厭的東西似的。
賀澤楓瞳孔一縮,十分不喜這目光。
驀地,他便覆上了她的唇,將所有的不滿全部發泄。
沈宛白瞪大著眼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掙扎著,他怎麼可以!
而她的掙扎更是引起了男人的不滿,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將人牢牢地禁錮在懷中,迫使她仰著頭。
……
夜晚十二點,黑夜如期而至。
偌大的臥室中只剩下沈宛白一人,此時她的眼神空洞無比,似布滿烏雲的天空,被污染的藍色大海,無絲毫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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