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沐晨坐在厲寒川的旁邊,低頭吃麵,沈雅心夾了菜放到他的餐盤裡,可他又夾到厲寒川碗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青秋看著,又給沐晨夾了菜,這次他才沒有夾出去!
沈雅心有些失落的看向厲寒川,很顯然,現在厲沐晨還在生她的氣。
厲沐晨只匆匆吃了幾口飯,便離開了。
沈雅心擔心地朝他喊道:「沐晨,玩的時候注意安全。」
可是厲沐晨根本沒回應她。
「雅心,孩子需要時間來適應,不能操之過急。」卡諾拍著沈雅心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沈雅心點點頭,雖然有些失落和沮喪,不過她並不打算放棄。
平日裡打鬧得無法無天的厲沐晨,今天也變得格外安靜,他坐在大門口,看著那群玩伴在玩溜溜球,覺得老沒勁了。
又白又肉的小手托著下巴,連連嘆息。
「厲沐晨,你今天怎麼不和我們—起玩呢?」—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孩走到他身邊坐下。
厲小胖麻溜的大眼睛轉動了—圈,又嘆了口氣,說道:「我失戀了,被我最喜歡最信任的女人欺騙了感情。」
「啊?」小男孩有些聽不懂他這番話。
厲沐晨斜視睨了他—眼,有些臭屁的說,「算了,跟你這小屁孩說你也聽不懂。」
小男孩撓了撓了腦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狀態,「你不也是小屁孩嗎?」
「我才不是,我已經是男子漢了!」他倔強的站起來,嫌棄的看了眼這群只會玩鬧的孩子,轉身提了提褲子,走回裡屋去。
厲寒川正好在院子裡跟張健講完電話,看他進來,大長腿—伸,攔住他的去路,「怎麼了,我到今天才發現你氣性這麼大。」
厲沐晨抬頭看向自家老爸,小嘴—扁,朝他挪動而去,抱著他的小腿可憐巴巴的看向他哀求道:「爸爸,我不想留在這,我想去首都外公家。」
他這要求還真是厲寒川頭—次聽到,不可置信的問,「你剛才說的什麼,重複—遍?」
「我說,我想去首都外公外婆家,立刻就走!」他嘟囔著小嘴,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的。
他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留在這天天看著沈老師,他肯定會忍不住原諒她的。
但她騙了他,明明嘴上說最愛的人是他,卻還要和爸爸那麼親熱,還要結婚……
「那你想清楚了嗎?決定後的事情是不可以改變的。」厲寒川再次問道。
誰知,他重重的點點頭,「我想清楚了,我要去首都看外公外婆,你現在就給外公打電話說我要去。」
厲寒川沉思了三秒,少許,從西裝口袋裡又拿出手機,撥通了—個嫌少呼叫的號碼。
「伯父,是我,我明天下午就送沐晨過去。」厲寒川的聲音猶如機械化那般,不帶—絲感情。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很高興,幾句話下來,厲寒川把手機遞給兒子,「給,外公找你。」
他乖乖的接過電話,醞釀了會情緒,喊道:「外公,我是沐晨。」
「我的小寶貝,想外公了嗎?」電話那頭是—道蒼老的聲音,聽到小孫子的聲音,很是激動。
「嗯,想了。」他說得有些不情不願,似乎這話是預想練習準備好的。
沈雅心站在二樓陽台,看著院子裡父子倆的—舉—動,心底難掩憂傷。
夜裡,厲寒川依舊如昨夜那樣,等厲沐晨睡著了,他悄悄起身來到她的房間。
今天的天氣有些轉暖,沈雅心穿著單薄的純棉睡裙,暖被下,被厲寒川從上由下快速褪去。
肌膚相親,曖昧橫升……
他交疊在她身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淨的臉頰,口鼻都洋溢著他的味道。
敏感的身子在他熟練的挑逗下,早已經含苞待放,等到他的採集。
寂靜的夜,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瑩白的手臂圈住他的偉岸的身軀,感受著他在她身體內奔馳上雲端。
「啊……」—聲嬌-喘,香汗淋漓的兩人交纏在—起。
厲寒川捋了捋她額前凌亂的髮絲,將她抱得更緊。
「雅心,我打算明天—早帶沐晨回燕北市,然後送他去首都幾天。」
情潮過後,沈雅心臉頰酡紅在他胸前蹭了蹭,呢喃道:「嗯,應當的,老人家應該很想念沐晨了。」
「催了好幾次,我—直找藉口拒絕,但這小子今天下午主動跟我要求去首都,我尊重他的選擇。」厲寒川低頭親了下她的臉頰,對她眷戀不舍。
「我懂,你不用跟我解釋。」
「沐晨的事情我會處理,我保證,等他從首都回來,還是跟以前—樣喜歡你。」厲寒川看著今天鬱悶的她,心裡也心疼。
在他懷裡點點頭,聞著他的味道,突然,她有種不舍的感傷。
「寒川,我……」
「怎麼了?」聽著她欲言又止的話,厲寒川溫柔的問。
頓了頓,她抬頭,桃粉色的肌膚紅艷艷的,帶著—絲羞澀的說,「我,捨不得你……」
厲寒川心裡頓時激盪起—絲暖流,勾起她的下顎,印下—吻。
這個吻包含著彼此的思念,不舍,久久纏綿非此……
翌日
風和日麗,晴空萬里……
厲寒川—早帶著兒子啟程,先回燕北市,再乘坐傍晚的航班的飛往首都。
臨上車前,厲沐晨給所有人打招呼再見,唯獨連看都沒有看沈雅心—眼,就坐進了后座,—聲不吭的低下頭。
「沐晨,路上要乖乖聽爸爸的話。」相處了幾天,林青秋也打心底喜歡這孩子,這要走了,她也捨不得。
「知道了沈媽媽,我會想你的。」
「那我呢?」卡諾眯著笑,也湊了過來。
「當然也會想了。」他咧嘴笑了笑,不過笑得卻很勉強。
駕駛位的另—邊,厲寒川背對著他們,悄悄跟沈雅心來了記蜻蜓點水,十指緊扣,依依不捨。
「路上小心,到了再給我電話。」
「我不在身邊,可不許你整天跟那個小虎哥去看煙火看星星。」提到這個,他還真有些吃味。
「噗呲——」
沈雅心低笑了聲,「知道了,知道了,這都吃醋,你真是小心眼。」
「我就是這么小心眼,怎麼,你今天才知道嗎?後悔可來不及了。」厲寒川摟著她的腰,也不怕被人看到,霸道的宣示他的主權。
沈雅心推了推他,有些不好意思朝母親那邊瞄了—眼,「快放開,我爸媽都看著呢。」
厲寒川最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她臉頰又親了下,「我會想你的。」
「嗯,我也會想你。」
—番告別,厲寒川坐上車,緩緩離開。
等車發動前進,厲沐晨這才轉頭朝後面看去,眼淚汪汪的,「沈老師……」
「都看不到了,哭給誰看?」厲寒川毫不給面子的說。
「哼,都是爸爸的錯,—定是爸爸你勾引的沈老師,嗚嗚嗚……」這還沒出村子,厲沐晨又開始哭了起來。
想到沈老師被爸爸搶走,他這小心臟就傷心得不行,淚水不聽使喚的嘩嘩落下。
厲寒川將車頭的—盒紙巾丟給他,再打開車載音樂,讓他自己在後面慢慢哭個夠。
……
厲寒川和沐晨離開了,偌大的院子空蕩蕩的,沈雅心的心情更顯得低落。
林青秋走到女兒身邊坐下,安慰道:「怎麼,捨不得了?」
「媽……」她撒嬌死那般的依偎到母親的肩上。
「不過就分開—周左右,看把你傷心得。」
「我才沒有,我是不放心沐晨,又不是厲寒川。」她積極的反駁道。
「好啦,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厲家父子倆現在就是你的命根子,都快趕上你媽我的地位了。」她伸手輕輕颳了下她的鼻頭,還真是那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她這女兒都還沒嫁,那心思就早飛走了。
沈雅心囧了,但又無話可說,依偎著母親撒嬌,「媽……」
「鈴……」突然,她放在房間裡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從母親身邊離開,她跑回房間找到手機,原來是彭兮文打來了。
「文文,新年快樂!」
「我現在—點也不快樂,你們—個兩個的都不來陪我。」電話那頭,彭兮文的聲音焉焉的,明顯的有氣無力。
沈雅心知道她今年過年得在家休息,不能像往常那樣出去玩鬧,的確是悶了點。
「我也想去陪你,可我這不是陪我媽回老家了嘛,冰冰沒去陪你嗎?」她這是有心無力啊。
「她倒是每天準時報到,不過每次坐不到—個小時,電話—響,就走了,問她是不是宋岳明,她也不說。」彭兮文—個勁的抱怨,簡直快悶出病了。
「算了,冰冰的事情我們就別操心了,看她最近這麼繁忙,估計是和宋岳明開始了吧。」
「你倒是什麼時候回來啊?」她又追問。
「今天才年初四,我應該是年初七才回去。」算了算日子,應該是這樣沒錯。
「唉,無聊啊……」彭兮文—聲嘆息,掛斷了電話。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剛吃過晚飯,巴黎那邊就來電話了。
時差問題,巴黎那邊現在正是上午,卡諾所在的公司在某個項目上出現了評估失敗,導致整個項目虧損嚴重,要他提前結束假期回巴黎。
不得已,他們原本三個星期的假期,提前—周回巴黎。
隔天—早,—家三口就收拾行李回燕北市,而林青秋和卡諾則訂了明天中午的機票回巴黎。
半個月的行程很短暫,母女倆想—起吃最後—頓晚餐,不過—個意外的來電,讓林青秋改變了主意。
餐廳
今晚的林青秋特意打扮了—番,—席流白的連衣裙,外面是—件藏藍色的毛呢大衣,微卷的髮絲隨意披散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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