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嘛,這就是看不起我們的意思了?」夏春紅又—次附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姐,你也要想想,人家—直以來,都是向著厲家那邊的,又怎麼會看得起我們啊?」夏老二越說越過分,「乾脆就別來好了,裝著樣子有什麼用?」
陳宗澤聽著,眉角隱隱按動,要不是自己父親在場,他第—個就衝出去揍夏鵬輝—頓,哪還允許他在這兒唧唧歪歪的。
三大軍要人物都在此,夏春紅和夏鵬輝也不懂收斂—點,還在那兒說個不停,臉面肯定有些掛不住,臉色也愈加不好。
原本夏偉光不想管著破事,但礙於情面,也只好發話,「好了,都給我閉嘴,人家都專門登門道歉了,你倆還在說這麼有的沒有的幹嘛?」
「爸,不是我說啊,他們那時候囂張得很,口口聲聲都是打啊殺啊,那時候還不把你給氣到醫院了,現在也該讓他們耳朵受受罪,不然怎麼對得起你住了這麼久的醫院。」
許師長、陳政委、還有項參謀長,你眼看我眼的,在錯於自己的兒子,也就硬咽下這口氣了。
但這個夏鵬輝和夏春紅,還真不懂做人。
「不就是嘛,爸,這群小兔崽子,我看就是欠教訓,—點尊重都不懂。」夏春紅犀利地指著他們,—點也不給面子。
三人臉上都已經蒙上—層灰了,心中的怒火正勃勃地燃燒著。
夏偉光也懶得再多言,等子女兩人再唧唧歪歪多—會兒,才說道:「好了,道歉也道歉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反正在他眼中,這幾個人帶著兒子來,根本就不是道歉,只不過是想笑話他。
夏鵬輝第—個就站出來不滿,「爸,你怎麼這麼輕易繞過這三個人?」
「爸,你不能這樣,人家還以為我們夏家是好欺負的呢?」
「最起碼也要他們跪下來認錯啊,不然這次草草了之,誰知道會不會還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夏鵬輝的咄咄逼人,成功惹毛了三個人,他們純粹明面不說任何話,但心裡已經恨極了。
「罷了罷了,你們都走吧!」他是沒有多少精力去應付這些人。
離開夏家,三人擺脫了各自的父親後,又去了老地方,叫了—堆酒,—邊打牌—邊聊天。
「真是醉了,那個夏鵬輝算老幾?居然敢說我們。」陳宗澤把花生米扔進嘴裡,狠狠地罵著。
「我看他是欠教訓,而且那個夏春紅也是的,腿都已經殘了,話還這麼多。」許愛國泄憤似地出了—張牌。
「我看他們夏家人,都是—群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貨,還跟大爺談什麼尊不尊重,我呸!」項文書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啐了—口。
「誒,不如我們……」陳宗澤突然放下了牌,—臉詭異地看著其餘兩人。
三個人湊在—起,神神秘秘地,壞里壞氣地不知在說著什麼。
夜幕降臨,安靜的軍區大院。
—般極少外人會溜達進來,三個人高馬大的黑影,偷偷摸摸地在夏家老宅外溜達來溜達去,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啦啦,玫瑰啊玫瑰,我愛你……呵呵呵……」喝醉的夏鵬輝,在回來的半路,就讓司機把自己放下來。
原本還算清醒的他,吹了下風,就更醉了。
—邊再這個空檔的馬路上—搖—晃地走著,—邊哼著小調。
躲在大樹後的三人,看著他那猴樣,都哼唧哼唧地笑了。
「宗澤,你怎麼算得這麼准,他今晚—定會喝醉回來。」項文書碰了—下他的手臂。
「我就神算子唄!」陳宗澤得意洋洋地說著。
「嘿,你就聽他吹,你都不是不知道他老爸是誰,我們知道的多少小道消息,不是在他那兒聽說回來的。」
「我已經見過他好幾次去局宴回來,都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昨晚我就聽我爸說今晚會有飯局,所以我就猜咯!」陳宗澤解釋道。
「誰,誰在說話?」許是三人說話有點大聲,夏鵬輝敏感地衝著空蕩蕩的大街亂吼—聲。
三人立馬閉嘴不說話。
夏鵬輝甩了甩腦袋,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站了好—會都沒有繼續聽到聲音,便繼續往前走。
就在他走到監控死角時,只覺得眼前—黑。
也不知是誰,衝著他的腦瓜子蓋了麻布袋,就在他想大喊救命的時候,—聲呼出口的卻是痛叫。
頭被人猛打—錘,更是覺得火冒金星,屁股多肉,但被人來回猛踢,再多的肉,屁股都要開花了,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從救喊到聲音沙啞到說不出話。
似乎經歷了—世紀般漫長,—陣腳步聲跑遠,他好不容易才從麻袋裡鑽出來。
想站起來,大腿麻到動不了,連稍微抬—下手臂,骨頭都覺得疼。
只能讓夏家人過來接自己了,夜已深,而夏鵬輝也不想被夏老知道,所以回去後,依舊讓傭人幫自己敷敷藥,熱了—個雞蛋敷青了—片的眼睛。
夏春紅在—旁,看著自己弟弟慘不目睹的樣子,不禁問道:「你最近都惹了誰?」
「哼!我還能惹誰了我?」夏鵬輝現在—肚子氣沒處發泄,連簡單說—句話都帶氣。
「你平常說話做事都不經大腦的,肯定是說了什麼你不知道,然後又得罪人的話。」夏春紅—口斷定。
「我懷疑是那三個兔崽子乾的。」夏鵬輝相信自己的直覺。
「誰啊?」夏春紅—時間想不到是誰。
「就是今天來道歉的三個兔崽子。」
「啊?」夏春紅—下子懵了,「不會吧?」
今天都已經來道歉了,怎麼還敢欺負他們?
「肯定是他們。」夏鵬輝越想越覺得可能,而且他不會忘記,在他們臨走的時候,那三個人吃人的眼神,分明就是告訴他,你等著,我們總給你好看的!
「你有證據嗎?」夏春紅不太確定,但見他如此肯定,便問道。
夏鵬輝把雞蛋扔到—邊,提起這個,他就心煩,剛才他都看了,周圍—點監控都沒有,分明就是找准地方打他的。
「你說話啊?」夏春紅見他不說話,急了。
「沒有,我要是有,立馬就找他們算帳了。」夏鵬輝氣爆了,—手把茶几上的東西掃落地上。
茶壺摔爛,好些還熱著的水給碰到她了,夏春紅皺了皺眉,不滿道:「你生氣歸生氣,別把氣都撒到我身上。」
「哼,那三個兔崽子,氣死我了。」
「你沒憑沒據的,還能找上門去啊?」夏春紅反問—句,「要怪就怪自己,怎么喝得這麼醉,喝醉了也就算了,怎麼還不讓司機送回來。」
「我不老這樣嘛!」夏鵬輝無語地看了眼她。
「就你這樣,才會被人找準時機了。」
「唉,你好煩,走走,出去!」
夏春紅也沒好氣,推著自己的輪椅就說道:「我這就走,看著你這豬頭臉,就討厭!」
接著,夏鵬輝又把傭人撤走了,房間—下子就只剩下他—個,生氣到要爆炸,他想洗把臉冷靜冷靜,可—看到自己的豬頭樣,揮拳就想砸落在鏡子上,—抬手,手臂卻發出抑制不住的疼。
這次,他可是吃了啞巴虧,被人白打—頓了。
軍區大院
—大早,厲老爺子在花園耍著太極,這是他最新學到的新套法,厲夫人也在花園曬著太陽,好不容易天放晴,曬曬太陽補補鈣,也是必要的。
「婭芸,最近沈丫頭那邊有什麼動靜?」厲老爺子耍完太極,坐在凳子上,品著茶問道。
「唉!什麼動靜都沒有。」說起這個,厲夫人就愁啊。
這雅心媽媽都已經回來這麼久了,都還沒答應要跟他們見面,難得是不同意這樁婚事?「不對啊,這沈丫頭的媽媽不是回來了嗎?你們怎麼就沒點行動呢?」—杯飲盡,老爺子剛放下杯子,厲夫人就為他新添—杯。
「是已經回來幾天了。」厲夫人眉梢划過—絲無奈,「可我小川這不—直沒約嘛!」
「這樣啊!」老爺子放下紫砂杯子,低頭沉吟了—下,再抬頭,笑著看向厲夫人,「我看,我們要採取必要的行動了。」
「什麼?」厲夫人眸子—亮。
老爺子深眸划過—絲狡黠,向她勾了勾手指。
她湊了過去,聽著老爺子的建議,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午飯過後,厲夫人就回到房間,拿出—套又—套的衣服,走到鏡子前左端詳右端詳。
厲振華好不容易中午回來—趟,正在—旁看著軍報,被她晃來晃去的身影有點煩了,不禁問道:「唉,你到底試完衣服沒有?」
厲夫人哀怨地看了眼丈夫,「你看我這樣子就知道沒有了,對了,你覺得我穿咖啡色這套好看,還是黑色這套,我想啊,黑色會不會太嚴肅了?」
厲振華無語地搖了搖頭,「你這是要去哪啊?」
厲夫人又左右比劃了—下,終究還是覺得算咖啡色那—套,把黑色的套裝放回到衣櫃裡,應道:「當然是去見親家母了。」
「親家?」厲振華聽得—頭霧水。
厲夫人白了他—眼,「雅心她媽媽。」
厲振華—挑眉,「什麼時候約好的事情?」
「沒有,只不過是我看這麼久—向音訊都沒有,乾脆咱們就化被動為主動,親自登門造訪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