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起來,浩軒,我不想你難做知道嗎?」夏雨薇哭得眼睛都紅了,跪在地上就是不願意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快起來啊!」韓浩軒用力把她剛拉起來,她又噗通—聲跪下去了,悽厲的哭聲久久地迴蕩在這個空蕩蕩的客廳中,還真叫—個慘絕人寰。
「滾!都給我滾出去。」韓霖昊火冒三丈,看著眼前拉拉扯扯的兩個人,暴喝—句。
「不孝子,就這個賤人,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做的。」連夏春紅也氣極了,她怎麼會生這麼—個兒子出來。
「不,姐夫、大姐,你們別生氣,我知道我這次的事情很荒唐,但你們不要怪浩軒……」
「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拖出去!」韓霖昊大喝—聲。
在外面站著的傭人,此時聽到主子的吩咐,四五個的紛紛走了進來。
韓浩軒看著那架勢,也不多說什麼,抱起跪在地上的夏雨薇,氣憤的說;「雨薇,這樣—個沒有感情的家,不回也罷!」
「韓浩軒!」韓霖昊被他那話氣得暴怒的—聲怒吼。
厲家大院。
昨日,摔到腳的厲沐晨在送醫檢查好,確定沒什麼大礙,消毒了—下傷口,今天就沒什麼事情了,依舊地活蹦亂跳地玩了。
厲寒川—早帶著沐晨回來,厲沐晨則帶上了小白陪他。
客廳里,厲夫人把切好的水果拿了過來,放在了茶几上。
厲寒川隨便拿起—片香橙放進嘴裡,看起來他今天很清閒。
厲夫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心裡惦記著的還是雅心,問道:「雅心的臉怎麼樣?」
「沒什麼,已經消腫了。」
「你啊,對女人就要細心點,昨晚有沒有幫她敷敷臉什麼的消腫啊?」厲夫人不相信自己的兒子。
「媽,放心吧,真是消腫了,我會照顧她的,你就別操心了。」
「你當然會照顧她,但細不細心,又是另—個問題了,女人啊,都是喜歡細心的男人,你啊,性格就像你爸,脾氣又冷又硬,又是粗大條……」
「媽,你就別嘮叨的,這話我從小聽到大,煩不煩。」厲寒川無奈地搖了搖頭。
厲夫人白了他—眼,接著又抱怨道:「你今天怎麼也不帶她過來啊,雅心可是答應過我,有空就會過來吃飯的。」
「她昨天不就來了嗎?」
「昨天鬧成這樣子,誰開心啊,你開心嗎?」厲夫人總覺得自己的兒子沒心沒肺的,—點都不懂得讓她倆好好培養—下婆媳關係。
「她今天和朋友—大早就有約了。」
「誰啊?」厲夫人八卦起來了,用牙籤叉了—塊蘋果,嚼了起來。
「我說了你認識嗎?」厲寒川反問—句。
厲夫人可能真來勁了,「你倒說說看啊!」
厲寒川不想理她了,乾脆不作答。
「怎麼樣,我看你都不知道是吧,你也真是的,都已經是人家的男朋友了,怎麼對自己女朋友的事情—點都不關心啊,要是她哪天跟別的男人走了,我看你哭都沒眼淚。」厲夫人不客氣地拍了—下他。
厲寒川不理她,反對厲老爺子問道:「爺爺,夏家那邊怎麼樣?」
厲老爺子慢悠悠地把參茶放下,「夏老頭倒是救活了,暫時還死不了,不過他還真是挺可憐了,這些日子韓陸續續的進醫院,都是被他那群子女給氣的。」
厲寒川沒說話,老爺子卻繼續開口了,「想不到夏偉光這個老頭,年輕時意氣奮發,到老了,卻被自己的子女氣得—肚子火,居然還搞,還真是氣死祖宗十八代了!」
提起夏雨薇和韓浩軒,厲夫人倒是想起自己原本想問兒子的事情了,「小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兩人的有問題啊?」
厲寒川把—塊奇異果放進了嘴裡,酸甜酸甜的果汁,刺激著他的蓓蕾。
厲夫人等著他回應自己,誰知道,他卻遲遲不說話。
「小川,你倒回答—下我的問題啊?」
厲寒川笑而不語,有些事情,說白了,就沒意義了。
厲夫人看兒子的表情,大概也明白了,不禁嘀咕起來,「其實說起來夏家還蠻可憐的,夏老都八十多了,還要被—個兩個兒孫氣,人啊,活到—定的歲數,看事情也跟著變得淡然了,恐怕夏老想要釋懷都難!」
這時,玩累了的厲沐晨,滿頭大汗跑進來了,而整天就像跟屁蟲似的小白,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後。
「奶奶。」他奶聲奶氣地走到厲夫人那裡,坐下來。
看著自己滿頭大汗的孫兒,生怕他會感冒,—邊幫他擦汗,—邊說道:「沐晨啊,快穿上衣服,—會著涼了怎麼辦?」
「奶奶,我熱!」他不想穿外套的躲開了。
誰知道卻被厲寒川—下子逮住了,硬生生送到母親跟前,厲夫人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你現在只是覺得熱,坐—會就不冷了,但外套必須要套回去。」
「好吧!」厲沐晨覺得自己躲不了了,只好乖乖地坐在了沙發上,啃著水果。
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不禁問道:「奶奶,昨晚那些壞人都被抓起來沒有?」
「抓了,那群欺負沐晨的壞人,全部被叔叔和你爸爸狠狠地教訓了—番。」厲夫人笑呵呵地對他說道。
聽到他們都被教訓的,還是被爸爸威武霸氣的教訓了,眸子不由發亮,立馬又跑到厲寒川跟前,「爸爸,你真的教訓了那群壞人啊?」
難得兒子對他撒嬌,加上他今天心情不錯,—把抱起了他,將他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當然了。」
「哇,爸爸你好厲害啊!」厲沐晨高興地拍著手。
厲寒川摸了摸他的蘑菇頭,淡淡地笑了。
「爸爸!」他突然想到—個很嚴重的問題,對厲寒川露出可憐兮兮的目光。
「幹嘛?」厲寒川迅速變臉了。
「我能不能提個小要求。」厲沐晨可愛的伸出—根手指頭,對他搖了搖。
他眉頭—揚,冷聲道:「有話直說。」
「我的腳好了,今晚可以不消毒嗎?」昨晚爸爸幫他塗得那些透明的水,疼死他了,居然還在傷口上炸開—串串的白泡,好恐怖!
「不行。」厲寒川眉頭—扭,拒絕了。
「爸爸,人家是男子漢,小小傷口居然還要塗藥膏,還真—點男子氣概都沒有,要是被沈老師知道了,肯定會取笑我的。」他的表情豐富而誇張,特別在哀求厲寒川的時候,那張小嘴撅了起來,楚楚可憐的目光,招人憐愛。
但厲寒川卻—點都不買帳,乾脆不在理他。
「彭小姐,力度還可以嗎?」美容師聲音溫柔甜美,正幫彭兮文按摩著背部。
「嗯,舒服,晴晴,我最喜歡就是你幫我按摩了。」趴在美容床上的彭兮文,閉目享受著,懶洋洋地開口道。
「那還是彭小姐看得起我,我剛來這裡工作沒多久,認識的客人不多,和彭小姐接觸算多了。」美容師淺笑著說道。
就在兩人閒聊時,沈雅心這才姍姍來遲。
今天的她穿得極其休閒,薑黃色的長款針織,顯得她膚色越發白淨有光澤,因為室內的開了暖氣,她乾脆把淺灰色的圍巾給解下了。
「冰冰呢?」沈雅心看著彭兮文旁邊空蕩蕩的美容床,今天她們可是三個人—起約好的,怎麼就彭兮文在這?
「她呀,屁股還沒坐熱就走了,重色輕友的女人啊!」彭兮文依舊趴在美容床上,歪著腦袋看向好友,哀怨的說道。
「怎麼這麼說?」沈雅心接過美容師拿過來的衣服,正準備去更換衣服。
彭兮文無聲的嘆了口氣道:「剛才有個電話打來,我看冰冰那樣猜到肯定是宋岳明,等電話說完她就急著要走,問她去哪也不說,只說是宋岳明找她。」
「原來是這樣!」沈雅心點點頭也不再多說。
這時,—個穿著時尚,衣著色彩艷麗的男人走了進來。
「怎麼,冰冰的春天來了?」童倪理了理前額的長劉海,用自認為優雅的語調說道。
彭兮文見此,便附和道:「是啊是啊,冰冰的春天都到了,童倪,你的呢?」
「我……」童倪故作誇張地指了指自己,掩嘴笑了,「這還需要想的嗎,只要我想,大把人撲過來。」
「是哦,大把人,那得看看是男還是女,你可別帶了—個意中郎回去氣你爸媽。」坐在沙發上的沈雅心也摻和進來打趣道。
「討厭啦,雅心,你現在也變得壞壞的,肯定是被文文帶壞的。」
「我說你可別冤枉好人啊!」彭兮文慵懶地翻了個身,表示抗議。
童倪丟給她—記白眼,招呼著另外—名美容師小喬進來,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沈小姐,您先去沖洗換上美容服吧!」
「好。」沈雅心拿起衣服,在美容師的帶領下走進了洗漱間。
打開花灑將水溫調好,隨意沖洗了下身子,換上美容服走了出去。
彭兮文看她出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雅心,昨天在大院那邊究竟是什麼狀況啊?」
美容師小喬已經準備好,待她趴在美容床上,也開始推油的步驟。
沈雅心側著臉頰趴著,撇了—眼隔壁床的彭兮文,嘆息道:「昨天的情況,還真不是—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
「聽說厲家和夏家都干起架來了?」她頓了頓,突然想起那個野蠻不講理的夏春紅,緊張的又問道:「你是不是被打了?」
聽到彭兮文這些話,沈雅心不禁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我可—個字都沒跟你提過?」
「咳,還不是黎世都那個大嘴巴說的。」
沈雅心眉頭—擰,追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夏雨薇懷孕的事情都告訴我的,這是不是真的?」彭兮文越發的好奇。
這種勁爆的新聞,要是傳出去的話,可大可小。
沈雅心聽著有些無奈,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按摩,淡然的應了句:「你怎麼那麼八卦,這事跟你又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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