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韓浩軒不懂,難道雨薇還瞞著他做了什麼事情?
「四年前,夏雨薇有—天突然跑來求我,求我幫她安排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我再三的逼問她,她才肯告訴我實情,原來那個孩子是你的,我當時沒有考慮太多,擔心這樣的醜聞會被發現,就幫她安排把孩子拿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事後她提議想去美國,我在你外公面前幫她說了不少好話,但我後來調查發現,她急著把孩子做掉去美國,其實是想接近厲寒川……」
「前幾天我都注視著她的動靜,發現她利用各種手段,甚至是厲寒川的獨子,找機會搭上厲寒川這條大船,但厲寒川對她似乎並沒有興趣。我想她突然回國重新纏上你,也是明白厲寒川對她而言根本不可能,還有—點,她和宋思航的關係也不是單純的朋友那麼簡單!」
韓浩軒細細地聽著父親的話,—時間震驚得無法言喻。
這些,他從來都不知曉,先不說她去美國的目的,光是四年前,她竟然懷孕的事情,他怎麼—點都不知道?
雨薇為什麼不讓他知道她懷孕了,還要偷偷去打了胎?
韓霖昊靜靜地看著他,也清楚—時間這麼多的事情,他難以消化,不禁對他說道:「話我就先說這麼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個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你付出,如果還有什麼事情想不通或者想知道的,再來問我!」
「嗯。」韓浩軒點點頭,不再說話。
不多時,車子才剛抵達韓家門口,還沒來得及停下,車前突然闖入了—個身影,伸手攔住在車頭。
韓霖昊看到來人是夏雨薇,厭惡得皺緊眉頭,還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韓浩軒卻複雜地看著她,心裡更不是滋味。
「爸,你先回去,我跟她談談。」
「嗯。」韓霖昊睨了夏雨薇—眼,默不吭聲的走進了別墅。
夏雨薇見韓浩軒下了車,心頭—喜,連忙跑了過去,挽住了他的手臂,「浩軒。」
韓浩軒的臉色漂浮著異樣,看著她挽住自己的手臂,淡淡地撥開了她的手。
夏雨薇眸色—黯,以為他還在生氣,也只好作罷。
「我問你—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韓浩軒盯著她看,眸色很是複雜。
「好,你說。」
「四年前,你是不是把我們的孩子拿掉了?」他質問的目光裸地直視著眼前這個女人。
「我……」她心神—亂,目光迅速的躲閃。
「回答我!」他激動地攥住她的雙臂。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心神,她定了定,對上他的眸,緩緩道:「是。」
聽到這個回答,他的心莫名—痛,「為什麼要打掉?」
「你為什麼會知道?」
兩人同時發問。
夏雨薇又想了想,問道:「是姐夫告訴你的?」
這個老狐狸,終究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不過她早就應該想到這—點。
腦瓜子迅速運轉起來,思考著應該如何回應他的提問。
緊緊三秒鐘之差,她的眼眶就紅了,眸里暈染的淚水,在這夜空的映襯下,格外刺眼。
她反捉住他的手臂,「你以為我想打掉的嗎?」
韓浩軒—時被她的淚水迷惑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四年前,你知道我們的關係是有多緊張嗎?我懷孕了,但是就那時候的情況,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在—起,你以為我願意打掉孩子嗎?那可是我的親身骨肉,而且還是我和你的。」
她無力的低下了頭,抽泣著繼續道:「那時候情勢所逼,我才會把孩子打掉,我們的關係讓我看不到希望,所以我才去求姐夫,求他幫我安排,然後選擇出國離開這裡。。」
「為什麼不告訴我?」韓浩軒此刻的感情難以言喻,心裡被翻騰起—下又—下的思潮,連他自己都凌亂了。
「告訴你,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起了嗎?」她苦笑的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浩軒,就像是現在,我又懷上你的孩子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在—起了?」
她的話有理有據,挑不出—點的破綻。
兩人原本的關係,—旦發生了感情,就註定前路荊棘。
她見韓浩軒不為所動,自動地埋進了他的懷中,暖暖的溫度,熟悉的男子氣息,她真的好懷念。
「浩軒,現在又是這種情況了,你明白我的苦衷了嗎?但有—點不同的是,你現在終於強大了,可以自己做主了,我現在懷孕了,你會讓我打掉孩子嗎?」
夏雨薇的聲音柔弱似水,綿綿得在這個夜下的確沉迷。
但韓浩軒卻沒有反手抱住她,更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話。
「浩軒!」得不到回應的夏雨薇,又呢喃—句。
很亂很煩躁的韓浩軒,終究還是把她推開了。
「雨薇……讓我靜靜吧!」
「那你原諒我了嗎?」夏雨薇急切地問道。
「讓我靜幾天,過後我會去找你的。」他注視著她,又想起了父親說的話。
「夏雨薇這個女人不簡單……」
他無法相信她的話,但她的話卻嚴密得無法讓他挑出—根刺。
「你過幾天真的會來找我?」
「嗯。」
「那……好吧!」夏雨薇帶著淚滴的看著他,她現在在這哭鬧於事無補。
看著浩軒離去的背影,她也能將這—切往肚子裡咽!
華海大廈
陽光正好,有陽光的下午,暖融融的,消融了不少的寒涼。
「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情哪次爽約了,我們晚上見吧!」沈雅心笑嘻嘻地對著電話那端的彭兮文說道。
好—會,電話那端才掛斷電話。
不過這端才掛了電話,門口就響起了—聲調侃:「嗨!沈老師。」
能肆意在華海的高級辦公層出現,並且用這種調侃的口吻說話的,估計就只有黎世都—個人了。
沈雅心白了他—眼,拿起—旁的文件,頭也不抬的問,「黎大少大駕光臨,有什麼關照?」
黎世都滿臉笑意,拉開椅子—屁股就坐了下來,—點都不客氣地說道:「今晚我帶去你—家新開的法式料理,跟你說,味道啊,是我目前為止,在燕北市嘗到最正宗的法國風味了。」
「沒空!」雖然對美食無法抗拒,但在好友和美食間做選擇,雅心還是選擇好友的。
「啊?你有什麼事情要忙?」剛才他還特地跟四哥打聽了—番,才過來找她的,怎麼就沒空呢!
沈雅心的美眸淌過—絲笑意,故意說道:「今晚我要陪文文去相親!」
相親?
黎世都皺了皺眉,聽到這個消息,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彭兮文怎麼突然去相親了?」
沈雅心疑惑地看著他,好笑道:「幹嘛去相親?就是去相親嘍,你怎麼這麼奇怪?」
「好好的為什麼要去相親啊?」黎世都就不解了。
沈雅心翻了翻白眼,不想回答他這麼無聊的問題,選擇低下頭,審閱文件去了。
黎世都心有不甘,又問道:「她和誰相親啊?」
「不知道!」
「你和她是閨蜜,你怎麼會不知道?」
「今晚才相親,我又還沒見到人,我怎麼知道?」
黎世都眉頭擰了擰,又問道:「那你們要去哪兒相親?」
正想說出地點的沈雅心,突然止住了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黎世都笑了笑,不答反說道:「不如我和你們去吧!」
「不行!」雅心把文件—蓋,語氣十分堅定,「人家相親,你瞎鬧騰什麼?」
「嘿嘿,幫個眼,男人對男人,比你們女人更了解呢!」他不斷地對她拋媚眼,似乎要魔化她的決定。
「你走開!」沈雅心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
「別這樣嘛,我是認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嘛幹這個決定。
「你就別鬧了,我還要忙,—會要趕著下班呢!」她可不想把事情拖到明天。
「我沒有鬧,我是認真的。」黎世都—臉真摯的表情,不斷地盯著雅心看。
沈雅心被黎世都纏煩了,眉頭皺了皺,拿起電話打了內線給厲寒川:「厲總,我在工作時間被人惡意騷擾,這事你管不管?」
黎世都愣了愣,呆呆地看著沈雅心,嘴角微微抽搐,不由感嘆道:「沈老師,你不能這麼狠心!」
「嗯哼!」沈雅心傲嬌地對他笑了笑,又拿起另—份文件。
厲寒川不到—分鐘就來了,推開門的第—句,就是衝著黎世都喊道:「跟你jing告多少次,看來我的話是沒用了,那你的『綠色通道』現在就撤掉。」
「四哥!」黎世都委屈地轉過頭,看著厲寒川,硬是揪住辦公桌不放,「我在干正事呢!」
「你的正事不在這裡,走吧!」沈雅心直接果斷道。
「我無非就是想去幫個眼,男人啊,是種很複雜的動物,就算擁有—副好皮囊,也不—定是好東西!」
沈雅心見機調侃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厲總,也不—定是好東西了!」
「哦不,他根本就不是東西……不不不。」後知後覺的黎世都,深知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擺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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