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唐池池想都沒想,直接托口而出。Google搜索
這東西要是被厲景琛給看到,他肯定會誤會,以為自己是想睡他!!!
唐池池越是不給,厲景琛便越是懷疑。
到底是什麼東西,搞得這麼神秘?
他面色逐漸冷了下來,緊蹙著眉頭:「不想要工資了?」
唐池池都快要哭出來了:「真的什麼也沒有。」
大哥,你就別這麼執著了好嗎?
「沒什麼,你為什麼不給我看,」厲景琛走了過來,眸間帶著濃濃的質疑,十分懷疑的問道:「你不會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怎麼可能?」唐池池猛地瞪大眼睛否認。
厲景琛朝著唐池池逼近,語氣帶著幾分霸道:「拿出來,給我看看你到底藏了什麼。」
唐池池的這顆小心臟,簡直跳得噗通噗通的。
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這東西要是被厲景琛看到了,那她可就真的是說不清了。
情急之下,腦海中一道靈光突然閃過……
如果現在跑到衛生間,將門給反鎖,再趁機處理掉避兒孕套,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唐池池簡直想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讚。
她抿了下嘴角,偷瞥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口,笑眯眯的問道:「你真想知道?那你稍微離我遠一點,我給你看。」
厲景琛有些不滿,但還是答應了下來,朝後面退了兩步:「現在總該可以了吧。」
她偷瞄了一眼:「再向後一點。」
厲景琛:「……」
他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又向後退了一步。
兩個人現在,已經隔了有段距離了。
眼看時機成熟了下來,唐池池眸間滑過一絲狡黠,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一般,做了個鬼臉,得意說道:「你想多了!!我才不會給你看!!」
話音剛落,她便直接轉身一瘸一拐的向衛生間的方向跑了過去。
厲景琛愣了一瞬,瞬間反應過來,該死的,自己竟然被這個女人給耍了!
他面色陰沉了下來,心裡頓時惱火了。
唐池池整個人的神經高度緊繃著,整顆心跳得飛快。
她馬上就可以毀屍滅跡消滅掉這個證據了。
以後,再也不要手賤、好奇了。
結果,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才剛走了幾步,衣領就突然從後被人揪住,手裡的避兒孕套也被搶走了。
「不要看,還給我。」唐池池立刻想去搶回來,可是她本來腳就扭傷了,地板上又潮,結果一個不留神就又滑倒了。
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厲景琛撲了過去。
厲景琛正準備看搶過來的是什麼東西,可眼前就一黑,哼唧一聲,被唐池池壓倒在了身後的席夢思上。
在這一刻,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女人髮絲凌亂,臉色酡紅的壓兒在男人身上,空氣中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氣氛慢慢變得綺麗了起來。
兩個人四目相視,臉上都一紅。
這是唐池池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察厲景琛的臉,他的五官深邃,輪廓稜角分明,鼻樑挺直在光線下顯得愈發立體,緋色的嘴兒被勾勒出冷酷的氣息,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味道,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最為致命的。
唐池池看著,一時有點兒看呆了。
好,好帥!!!
厲景琛被唐池池這樣色眯眯的盯著,心底蔓延出一股奇怪的情緒,讓他覺得有些心慌,臉上的表情霎時變的冰冷起來。
他頓時色厲內荏的道:「唐池池,你想死嗎?」
唐池池聞言猛得回過了神來,低眸觸及到男人的冰冷情緒,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猛的回過神來。
天吶,她剛剛是撲倒了厲景琛嗎?
想著,她立即手腳並用的從厲景琛的身上爬了起來,清咳了兩聲,略微有些尷尬的道:「不想,不想。」
她一點也不想死!!!
厲景琛穩了下心神,起身之後還發現,手中還握著剛剛搶來的東西,他倒要看看,唐池池要藏起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當看清楚手裡的東西是什麼之後,厲景琛頓時抿起嘴角,冷冷的看著唐池池:「你又想對我圖謀不軌?」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把避兒孕套都拿出來了!!!
唐池池聽到他的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怎麼可能?」
這男人的自戀指數簡直就是五顆星。
「那你好端端的拿這個,來幹什麼?」
「我,我那是……」
厲景琛看著唐池池,面上露出幾分嫌棄,好像在說:看吧,果然被我說中了,你就是做賊心虛了吧!
唐池池一臉黑線,扶額的說道:「我說我是不小心拿出來的,你會相信嗎?」
厲景琛挑眉,冷笑了一聲,問:「你覺得呢?」
唐池池:「……」
「唐池池,我勸你死心,不要再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了,我是永遠也不可能和你用這種東西的。」
厲景琛的自戀指數,已經不是五顆星。
而是滿天星了!!!
唐池池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說道:「您就放心吧,我也不會和你用的!」
「那樣最好!」厲景琛冷哼一聲。
這個女人,最好安份守己一點,別再妄想勾搭他,否則的話,他不介意麻煩一點,給辰辰換個保姆。
唐池池見避兒孕套的秘密,已經被厲景琛發現了,她也就直接破罐子破摔,撿起放在一邊的吹風機,直接吹起了頭髮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個人都沒有互相理睬。
直到晚上,夜漸漸深了下來,到了休息時間。
唐池池今天折騰了一天,快要累死了,吃過晚餐之後,一陣困意席捲而來,她打了個呵欠,就準備上席夢思休息。
她剛準備托鞋,就聽到厲景琛冷漠的聲音響起:「你幹什麼?」
唐池池有些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回答:「睡覺啊。」
「誰讓你睡這裡的。」厲景琛冷聲問。
唐池池快要困死了,現在只想睡覺,聽到厲景琛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些暴躁:「這裡就只有這一張床,你不讓我睡這裡,我睡哪裡?」
厲景琛臉上帶著明顯的疏遠和淡漠,指了指不遠處,提醒道:「那裡有沙發,你睡沙發。」
這個男人,怎麼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
唐池池不服氣的說道:「我是病號哎,讓我睡沙發,厲先生,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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