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拿出一個包包和手機,塞進唐池池的懷裡,道:「回來給你送東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唐池池拿著東西,這才明白,原來厲景琛走了一半,發現她的東西在車上,於是調轉車頭,給她送了回來。
看到厲景琛,唐靜雪的後背一涼,開始有些後怕起來:「厲,厲先生,我不是往唐池池身上推,而是你們都被她給迷惑了,其實她的真面目,就是這樣的一個放兒盪下賤的女人,她……」
「閉嘴……」厲景琛眸子發沉,俊朗的面孔覆上了一層寒冰,打斷了唐靜雪的話。
唐靜雪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厲先生,你居然相信這個賤女人……」
賤女人?
唐靜雪也配這麼罵她?
厲景琛臉色越來越沉,眸底浮上一層陰鷙,語氣也變得森冷起來:「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後果自負。」
唐靜雪聽出了厲景琛的警告,打了一個冷顫,她攥緊了拳頭,尖銳的指尖刺進了皮肉中……
她咬緊牙關,心中布滿了嫉妒和恨意。
她早晚有一天,一定會揭穿唐池池的真面目,她一定要讓唐池池身敗名裂,失去一切。
唐池池站在原地,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眸底有些驚愕。
這時,厲景琛突然轉過了身子,主動牽起了唐池池的手,將人重新拉回車裡。
他面色冷峻,眸子更是如深沉大海:「今天晚上別回去了。」
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唐池池和那個瘋女人呆在一個家裡,總怕她會吃虧。
既然如此,還不如帶回自己身邊。
唐池池眸子一顫,有些反應不過來:「啊?不回家,那我去哪?」
「去我那。」厲景琛道。
唐池池臉上一紅:「這太突然了吧?」
厲景琛突然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皺眉說道:「你想什麼呢?」
唐池池一愣,她想什麼了?
厲景琛為了防止唐池池誤會,一本正經的解釋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今天晚上呆在我家。」
「嗯,」唐池池點頭,一臉無辜:「我知道啊。」
厲景琛繼續問:「那剛剛你害羞什麼?」
「我沒害羞。」唐池池倔強的否認道。
如果不是唐池池的臉依舊是紅的,那厲景琛或許會相信她:「不用狡辯了。」
唐池池快要被氣死了,她氣不過,報復性的問:「厲先生,你各方麵條件都這麼優秀,之所以不找女朋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吱……」的一聲,正在行駛中的車子,猛的停了下來。
厲景琛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眉骨突突直跳:「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你先別著急否認,這件事情我可是有證據的。」唐池池一本正經說道。
厲景琛額頭一臉黑線,他真想掐死這個蠢女人,腦袋瓜子裡面一天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見他不相信,唐池池繼續作死的拿出自己分析結論,道:「一,你這樣的鑽石王老五,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但是身邊卻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是不是代表你其實對女人沒有興趣?」
「二,你找我故意假扮你女朋友,就是為了不讓你的家人擔心。」
厲景琛的臉色黑如鍋底,現在是真有了掐死這個女人的心。
怪不得,她今天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原來,竟然是因為這個緣故。
厲景琛眯起眼睛,危險的問:「你懷疑我的能力?」
唐池池還在作死的邊緣試探,拍了拍厲景琛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包括小凌和辰辰。」
厲景琛深邃的眸間怒氣翻湧,直接捏住了唐池池的下巴,勾起薄嘴兒,語氣飽含深意說道:「你不是懷疑我的能力嗎?今天我就好好證明給你看。」
唐池池傻眼了:「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厲景琛就親了上去,堵住了唐池池的嘴兒。
唐池池瞪大了眼睛,心上狠狠一震,寫滿了驚詫。
靠,他這意思,是要證明給她看,他很有能力?
唐池池感覺到厲景琛的身體變化,臉當下就綠了,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厲景琛像是在發泄著自己的怒意,連親兒也都變成了懲罰,讓她無處可躲,連喘兒息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唐池池快要窒息的時候,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
厲景琛眸子深沉,襯衫微微凌亂,露出精緻的鎖骨和雄膛,帶著致命的吸引力:「現在,你總歸知道我的能力,有沒有問題了吧」
唐池池下意識吞了下口水:「知道了,知道了。」
「還懷疑我有難言之隱嗎?」
「不懷疑,不懷疑了。」唐池池剛剛已經感受到,厲景琛一點難言之隱都沒有,不僅沒有,而且超級厲害。
厲景琛看著唐池池這副戰戰兢兢模樣,不由有些失笑,嘴角都忍不住彎了起來,但為了讓這個蠢女人長個記性,他還是強忍著笑意繼續繃著臉說道:「下一次你要是再敢這樣說,我就直接在這個車上辦了你。」
唐池池後背一涼,絲毫不敢懷疑厲景琛話里的真假,討好說道:「厲先生,先前是我有眼無珠,真錯了,求原諒。」
厲景琛下意識的托口而出,說道:「你現在的嘴可比我剛剛親你的時候甜多了。」
畫面,似乎在這刻定格凝固。
唐池池的心臟砰砰砰加速跳動起來,尤其是想到剛剛的那個親,臉忍不住紅了起來,蔓延到了耳根子上。
她甚至都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支支吾吾說道:「咳,那……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走吧。」
厲景琛的臉,也有些發兒熱。
他努力繃著,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道:「好。」
……
兩個人回去都已經十二點多了,傭人們早就已經休息了。
所以,諾大的別墅,只有唐池和厲景琛兩個人。
唐池池的嘴巴現在還有些麻麻的,一想到在車裡的那個親,她就臉紅心跳,覺得和厲景琛單獨呆在一起,她有可能會室息。
於是,問道:「那個,我今天晚上睡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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