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如果這件事情太為難了就算了,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不能傷了這份和氣。記住本站域名」唐靜雪繼續扮演著體諒懂事的好女兒。
唐池池則被烘托成了任性無理的反面教材。
唐劍國一聽,果然更加生氣了:「一家人,她的眼中還有我們嗎?」
唐靜雪眼中划過一絲精兒光,委屈說道:「或許池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唐劍國顯然是不相信的,將矛頭指向了唐池池,深惡痛絕說道:「池池,你在這件事情上,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必須向靜雪道歉。」
唐池池冷笑:「憑什麼?」
「就憑你這些天在劇組對靜雪做的那些混帳事。」唐劍國嚴厲的道。
唐池池被氣笑了,嘲諷的說道:「你就光憑她的一面之詞,就來定我的罪?你可真是我的好父親。」
要知道,這些天受盡欺負的,明明是自己好嗎?
「你以為我們沒有證據是嗎?」唐劍國轉過頭,說道:「靜雪,將那段錄音播出來。」
唐靜雪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開了手機的錄音:「我將瀉藥放到了道具咖啡裡面,唐靜雪喝完後,當場就肚子疼,……」
後面的話,實在是太丟臉了,被唐靜雪給掐了。
但是,放出來的話,足以說明了一切。
客廳里徹底安靜下來。
唐靜雪垂下眸子,勾起了嘴角。
今天,她在更衣室門外,將這些話,全都一字不差的錄了下來,就是為了現在。
她掌握著證據,而一家之主唐劍國也全然已經相信,現在看唐池池怎麼解釋。
「你這個逆女,這下還有什麼好說的?」唐劍國怒氣沖沖質問說道。
「嗯,對,這些的確是我的聲音,也是我做的。」唐池池直接大方承認,又繼續接著說道:「可那又怎麼樣?我就是討厭唐靜雪,見不得她好,你想要我不傷害她啊?可以好辦,只要將趙雅曼和唐靜雪都趕出去,我保證,不會再針對她了,怎麼樣?滿意了嗎?」
「你……」唐劍國被氣得吹鬍子瞪眼:「這不可能,雅曼和靜雪都不可能離開唐家的,這件事情是你做錯了,證據都擺在面前了,你道個歉,就有那麼難嗎?」
「有啊。」唐池池沒有半絲的懼色,微笑說道:「我生來清高,像誰低頭,就是不想給一個父不詳的野種道歉。」
空氣在這刻凝固,變得詭異了起來。
客廳內所有的聲音,也頓時在這刻戛然而止。
趙雅曼和唐靜雪被戳到痛處,臉上的血色驀然褪得一乾二淨,變得慘白。
唐劍國也動了怒,揚起高高的巴掌,想要打過去。
唐池池冷笑,就這樣怔怔看著唐劍國,並沒有躲開。
她心裡在賭,賭唐劍國不會打下來。
唐劍國眼中划過無數複雜情緒,他這個大女兒,雖然可惡,但是本事卻不差,勾得厲景琛做男朋友,要是因為今天這樣的事情而父女反目,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不能失去和厲家搭上線的機會,最終這一巴掌還是沒有落下來。
唐池池也暗中鬆了口氣,畢竟沒人願意挨打。
唐劍國雖然生氣,但還是給了她一個台階下:「池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雅曼和靜雪道歉。」
「不可能。」唐池池在這件事上面,異常的執拗:「我說過不會道歉,就是不會道歉,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這個逆女。」唐劍國被氣的臉色鐵青。
唐池池已經不會像小時候一樣,將唐劍國的話放在心上,一個人傻傻的難受了。
現在的她,更像是一隻刺蝟,豎起了刺,來保護著自己的柔兒軟。
「你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反正我無所謂,拍了一天的戲,我累了,去睡覺了。」唐池池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抬腿朝樓上方向走去。
剩在客廳的三個人,都被她給氣了個半死,可卻偏偏,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誰讓她的背後還有厲家撐著?
他們眼中划過一絲複雜,都各懷著心思。
唐池池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就去看隔壁房間,看唐景天了。
她最近因為劇組的事情比較忙,所以只能抽出休息的時間,來陪他了。
這段事件,唐景天因為每天吃藥,所以病情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但是卻沒有完全治癒。
「景天,是我。」唐池池敲了敲門,溫柔的問:「我可以進來嗎?」
唐景天一聽唐池池的聲音,立馬興奮打開了門:「姐姐,你回來了?」
看到唐景天,唐池池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笑著回覆說道:「是啊,今天收工早,就可以多陪陪景天了。」
唐景天臉上掛滿了笑容,可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是彎下了嘴角。
唐池池見狀,連忙關切問道:「怎麼了?」
唐景天望著唐池池,語氣中布滿了心疼和自責,說道:「姐姐你平時每天拍戲就已經很累了,晚上還要過來陪我聊天說話,我怕姐姐你累壞了。」
原來,唐景天是在擔心自己。
唐池池鼻子一酸,心頭湧上來無數複雜情感,強裝出一副沒事模樣,語氣輕鬆說道:「放心吧,姐姐的身體可好著呢,怎麼可能會累壞?再說了,姐姐非常喜歡和景天聊天呢,每次和你聊完,姐姐都覺得全身上下都是勁。」
「真的嗎?」唐景天眼中燃起光亮,露出笑容:「我也喜歡和姐姐聊天,景天最喜歡的人,就是姐姐了。」
「我也是。」唐池池帶著笑容,摸了摸唐景天的頭髮,又道:「景天,今天在家裡面幹什麼呢?」
「畫畫。」唐景天道。
「姐姐能看看你畫的是什麼嗎?」唐池池雖然有些好奇,但還是先徵求了唐景天的意見。
唐景天臉上一紅,用身體擋在了畫板前面,十分矛盾說道:「行,不,不行。」
唐池池帶著笑容,耐心問道:「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呢?」
唐景天臉上一紅,更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唐池池笑了笑:「景天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說著,她走了過去,直接掀開了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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