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總會有關係的

  剛說完景殃自己先蹙了蹙眉,自己為什麼無事要提起這個女人呢?

  此刻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潛意識已經開始為自己的未婚妻報仇了。

  刻骨銘心的戀人怎麼可能說忘掉就忘掉呢。

  等到景殃處理完這裡的一切,他也到了該會大本營的時刻了。

  真子一早就從別的渠道得到了消息,早早的等候在停機坪。

  而等她到了停機坪卻沒有發現林筱暮的蹤影,不禁對心裡的質疑打了一個大大的對勾。

  若是在乎,怎麼可能不讓她來接自己呢,果然是那個女人使得手段才逼得主人不得不就範啊。

  真子越是想越覺得自己是正確的,微微仰著頭,站在人群中的第一個位置,等到著飛機的降落。

  景殃在飛機里就下意識的往下看,人影漸漸看得清晰了,他便開始搜尋,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讓他有種找到了的感覺。

  無奈的扶額,景殃有些煩躁,這段時間他真的很不對勁。

  「主人,馬上就要落地了。」

  景殃點點頭,坐回位置上,繫上安全帶。

  在景殃的人馬當中,稱之為主人的很明顯是心腹,內圍人員。而稱其圍景總的,則真的是景氏依或者是華景對外的員工。

  飛機顛簸了一瞬,緩緩落地,為在一旁的人群立刻圍了上去。

  而就在這一刻,顛著勺正在炒菜的林筱暮頓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附上心臟,她的心臟在那一瞬,砰砰砰劇烈的跳動著。

  「現在真是連心都管不住了,真是的。」

  揉了幾下胸口,林筱暮繼續翻炒著手裡的菜。

  景殃一腳踏下飛機,眾人立刻圍上去,而真子自然到了第一位。

  「主人,歡迎回來。」

  真子卑微的躬下身,謙卑極了。

  真子大喜,自己這是容許被跟隨了?

  疾步上前,她順手將景殃的外套脫了下來搭在手上,然後跟隨著景殃回到獨屬於他的地方。

  景殃所去的地方自然不是晶體房,而是之前自己在小島獨有的居所。真子暗自心喜,自然不會去故意提醒林筱暮的存在,而且,主人很明顯不待見她啊。

  景殃剛走到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奇異的轉過身,看了一圈。

  在進門的那一刻,他仿佛聽到有一個女人咆哮的喊著自己的名字,讓他一瞬間的心悸。

  「主人,您不進去嗎?」

  真子心砰砰砰的跳,就怕景殃想起那個女人,再回過頭去找她。

  但景殃沒有讓她失望,抬腳進了屋子。

  ——

  薩姆得到景殃回來消息的時候人正在往晶體屋的方向而去。

  「景殃回來了?什麼時候?」那頭不知說了些什麼,薩姆詫異的瞪大眼睛:「已經回來二十分鐘了?」

  他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去見林筱暮,難道是近鄉情怯了?

  薩姆的腦子轉了一圈,神秘的笑了起來……

  沒有調轉目的地,薩姆徑直來到了林筱暮的門口,林筱暮剛好做好一桌子的好菜,但是整個人卻坐在一旁發呆,桌子上的菜一口都沒動。

  直到他走到林筱暮的面前她才漸漸的反應過來,緩緩抬起頭。

  「怎麼了?來蹭飯嗎?正好幫我試試一道新菜。」

  「他回來了。」

  林筱暮呆住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猛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朝著外面跑去。

  薩姆見她這麼著急的樣子哪裡還敢惡作劇,急忙帶著她來到景殃的房間。

  可是剛推開門,就見真子點著腳尖將薩姆的衣服脫下去,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仿佛互相依偎著,那樣的曖昧。

  薩姆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見林筱暮沒有多餘的反應,急忙上前將真子推開。

  真子被薩姆的動作嚇倒了,跌坐在地,景殃也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有事嗎?」

  薩姆瞪大眼:「我去,你小子,在自己老婆面前和別的女人親熱,你還問我有事嗎?你該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解釋。」

  說著讓開,薩姆這才完完全全的看清楚林筱暮。

  原來的心有多火熱,現在就有多冰冷。

  那陌生的眼神和無關痛癢的無視讓林筱暮瞬間清醒過來,或許,他沒有她想像的那麼需要她。

  劃開一抹笑,本來是想要冷笑,但是心裡的酸已經將她徹底的淹沒了。她轉身便走,她怕自己多留一秒會真的哭出來。

  在看到林筱暮的那一瞬,原本的煩躁不安仿佛一下子填滿了,心裡的空虛瞬間被充滿,他要這個女人,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出去。」

  景殃話一出薩姆就往出走,而真子楞了一下,不甘心極了。

  而就是這麼一瞬就讓景殃不滿了。

  「滾。」

  真子再不敢遲疑,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而林筱暮卻一下被景殃按在了牆壁之間,直接來了一個壁咚。

  「放開我,我還沒滾呢,景總的話誰敢不聽?」林筱暮氣呼呼的反諷道。

  「你是誰?」

  林筱暮等了半晌,卻等來了這個結果。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景殃,瞳孔放大,愣神了一會,然後瞬間湧上的憤怒就要把她燒毀。

  她怕了那麼久,擔心了那麼久,甚至,她都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他真的出事了,她這輩子就為他守寡了。

  可現在呢,人回來了,卻把他忘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僅僅只把她忘了,其餘的一切還是正常。

  她到底是多麼讓他不待見,才這樣恨不得忘掉她啊。

  「忘了是嗎?呵呵,很好啊,我誰也不是,對景總來說沒有一點知道的必要,您就當我是路人甲乙丙丁揮一揮衣袖忘記就好了,沒有比要記住我,完全沒有必要。」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景殃感覺得到她是真的在生氣,這次沒有強迫她,而是很自然的鬆開了手。

  林筱暮朝著門外跑去,離開了這個讓她窒息的環境。

  「沒關係嗎?」景殃薄唇微勾:「總會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