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林筱暮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是上一世……她接手林氏之後B市哪個會所不知道,不管是黑的白的,她也必須知道,甚至,比這更有名的混亂場所她都是親臨過的。
「我要走。」林筱暮有些惱怒,不明白景殃的朋友為什麼帶著他們來這裡。
景殃拉住林筱暮,微微側身,在她耳畔說道:「什麼話都不要說,別開口,相信我。」
幾句話景殃說的慢且輕,仿佛兩個親密愛人的低聲噥語,魯斯看了一眼並未引起注意。
而以林筱暮對景殃的了解,自然知道他這樣做是有目的的。
魯斯走在前面,而景殃攬著林筱暮跟在後面。
穿過一道金碧輝煌的大廳,走入一個巷道,仿佛進入了兩個世界,由安靜的金色殿堂進入由黑色砌成的另外一個迷迭場。以黑色燈光為基調的長巷,沒走幾步就有一個坦胸露乳的女子搔首弄姿著,魯斯一個一個聞過去,一個一個看過去,甚至有不少女的主動圍上來對著魯斯挨蹭。
不是沒有人盯上景殃,但還未靠近就發現他的懷裡摟著一個女人了,然後敗興的離開。他們有規定,除非客戶需要,是不能搶單的。
終於,魯斯在一個看似高貴冷艷的女子面前停住,將頭埋到她的頸邊深吸一口氣,嘴角劃開一抹笑。
「達令,我終於找到你了。」
那女子也是嫣然一笑,很快,兩人的唇膠著在了一起,而魯斯一邊和女子吻著一邊打開旁邊的門走了進去,當然,還不忘抬起頭提醒著景殃和林筱暮。
「進來吧。」
景殃從善如流的攬著林筱暮走進了包廂。
只是前後腳之差,等景殃和林筱暮進去,剛才的女人的衣服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衣了。
「還等什麼景,來吧,寶貝。」
景殃眸色加深,牽著林筱暮坐在沙發上,然後俯下身,將她控制在自己的兩個胳膊之間。
「喂,你要幹嘛?」林筱暮掙扎著,小聲問道。
「別怕,不會吃了你,不過,要演出戲。」
說著景殃就開始動嘴又動手,但卻都很巧妙的用自己的身體將林筱暮遮掩住,並沒有什麼裸露的地方,但是……豆腐卻吃了不少。
而至於到底是演戲還是樂在其中當然是不言而喻了,這麼長時間的冷戰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種想某個人想到骨子裡的感覺,而現在吻著她,擁著她才感覺到真實。
而對面已經傳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明顯兩人正事都快辦完了。
隨著一聲尖叫,屋子裡沉靜了下來。
魯斯意滿的看著景殃和林筱暮,若是心愛的女人捨得在這裡對她這樣?在華國女人看,這可以極大的侮辱呢,但是漸漸的,魯斯的心裡感覺到一股不對勁的感覺,臉上的笑逐漸收了起來,他煩躁的將身旁的女人粗魯的撿起來,朝著景殃就扔了過去,女人在景殃和林筱暮的旁邊跌倒,傳來一聲痛呼。
「親愛的景,我們換換如何。」說著一臉深意的看著林筱暮。
景殃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緩緩起身,脫下西服外套將林筱暮整個捂的嚴嚴實實的。
「景?」因為沒等到景殃的恢復魯斯再次催促道。
而景殃一個轉身,將剛站起來的魯斯打倒在地。
「哦,NO,你瘋了。」魯斯痛呼。
可是景殃依舊不言不發,朝著他的身上打下去,每一拳頭都仿佛一個結實的石頭砸在身上,外干內也乾的魯斯怎麼是景殃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得爬不起來了,那真是滿臉的血啊。
「景,你就不怕家族找你麻煩嗎?」魯斯因為惱怒撤出自己的大旗來。
景殃恥笑:「為了你這麼個廢物?我想家族的人還沒有想滅族的衝動吧。」
景殃話說完,魯斯眼裡的陰鬱瞬間隱藏了起來,討好道:「不過是個女人,別傷了和氣。」
「我可不想我的東西沾染上比的畜生的味道。」
景殃的這話對於林筱暮來說也算得上是侮辱,林筱暮心裡也是有些許的不舒服,但是景殃走過來輕柔的將她扶起來,將她半抱在懷裡朝著外面走去。
魯斯見兩人離開,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血水和著唾液被吐出。
「景殃,你很好,一個不被認可的渣滓而已。」
——
景殃攬著林筱暮出了門,一輛車即刻駛了過來,兩人上了車,車子便開走了。
兩人相互依偎著,都沒有人說話,林筱暮是想要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消化掉,而景殃則眯著眼想著那遠在他國的那個傳承萬年的家族,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從來不曾知道那個秘密。
一路無語,車子很快駛到了景殃的公寓外。
進了屋子,林筱暮在熟悉的地方才舒了一口氣,跌坐在沙發上。
景殃給林筱暮溫了一杯牛奶遞給她,坐在她的身旁將她輕輕攬在肩膀上。
「你是要做戲給魯斯看嗎?」演戲自然是給人看的,而那個人,林筱暮不做他想。
景殃的手一頓,但很快恢復,回應道:「恩。」
「他是誰?不是景氏的人,你的朋友嗎?」
「朋友?」景殃諷刺的笑道,沒有多言,但是林筱暮已經可以理解了,有一種不得不去演戲給看的人,除了不得不維持面上的情分誰會去做。
而且魯斯話里的意思他的背後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林筱暮擔憂的看著景殃,他很優秀,優秀極了,但是,卻只是一個人,若是和一個家族對上……
景殃吻了吻她的額頭,主動解釋道:「今天機場的那個女人和魯斯是一起的。」
意思不言而喻,在機場的一切他也是在演戲,他不能讓那些人知道筱暮對自己的意義,她是自己的弱點,也是唯一的弱點,心甘情願的弱點,但為保護她,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