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茜挺喜歡眼前這位小她幾歲的弟弟的,年輕帥氣不說,嘴巴也甜。【,無錯章節閱讀】要是她年輕幾歲啊,說不定也會春心大動,和自家的小侄女一起搶男人呢。
看著陳嶼,她想到了葉謹言。曾經就是那個男人,讓她懂得了什麼是愛,什麼是求不得。也讓她見識了真正的男性魅力,之後多少年,即使是她的老公,都在沒有給過她那種令人動心的感覺。
「噗嗤!」
戴茜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笑出了聲。
蔣南孫覺得自家小姨在外人面前突然發笑,挺失禮的。於是,她不好意思的拉著小姨的手臂問道:「小姨,怎麼突然笑了起來,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了嗎?」
戴茜搖搖頭,沒說話,都是曾經的年少輕狂啊。
「我小姨就是這樣的,有時候突然陷入到回憶中,不管旁人問什麼,都不會理會的。」
蔣南孫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回過神來,聽到自家侄女編排自己戴茜莞爾一笑:「哪有你這麼編排自家小姨的?」
蔣南孫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引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這麼一鬧,戴茜本身的多愁善感都減輕了許多。
等侍應生上菜,倒酒後,她舉起了酒杯,「小陳,這一杯酒敬你,感謝你對蔣家和我姐姐所做的一切。」
相較之前,這是她最正式的感謝了。
「戴姐,你之前已經謝過我了。這次再說這些感謝的話,其實很沒必要。」
話雖如此,陳嶼還是舉起了酒杯。和戴茜碰杯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乾脆。我就喜歡乾脆的人,一點都不婆婆媽媽惹人煩。」
高興起來,戴茜喝的也多了。
推杯換盞之間,氣氛陡然上升了一個台階,就連一向不怎么喝酒的蔣南孫都喝的有點上頭了。
這不,蔣南孫喝的有點多,想要上廁所。路過陳嶼的時候,沒走穩,眼見就要摔倒了,還好陳嶼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南孫,沒事吧?」
陳嶼一手抓著她的手臂,一手攬著她的腰肢。
本來蔣南孫還算好,可是陳嶼這麼一扶,她卻反而渾身發燙,身子都軟了下來。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腰肢對她來說也是非常敏感的部位。
「還……還好……」
她的心跳加速劇烈,說話都不利索了。
一旁的朱鎖鎖擔憂閨蜜的身體狀況,趕忙從座位上站起來,過來幫忙。
「南孫酒量不行,看來是不能喝了。」詢問了一下蔣南孫的狀況後,朱鎖鎖說道:「小姨,陳嶼,你們繼續,我先送南孫回去了。」
戴茜:「那麻煩你了,鎖鎖。」
陳嶼:「路上小心點,鎖鎖。」
兩人走後,戴茜舉著酒杯笑道:「還能不能喝,弟弟?」
陳嶼豪爽的舉起酒杯道:「捨命陪淑女!」
又是幾杯酒下肚,戴茜的眼神也變得迷離了。
「弟弟,你說,女人這輩子怎麼這麼難呢?」
戴茜雙手舉著她的腦袋瓜,雙眼無神的望著陳嶼問道。
「女人難,男人也難。活在這個世上,只要有所求,就沒有誰是容易的。」
戴茜打了一個酒嗝,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知道女人有多難嗎?女人愛一個男人,可以為他犧牲一切,可是男人呢?為了事業,為了他不愛的人,寧願忍受兩人分開。你說,男人是不是太自私了?」
「如果那個男人沒有事業,他也不是重情重義的人,你是否還喜歡他呢?」
「不……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吧。」
她對葉謹言的愛意早已變的夢幻,這麼多年下來,她都已經忘了當初自己為什麼那麼喜歡他。到底愛他的哪一點,是愛他的事業有成,還是喜歡他的自信張揚?
「男人喜歡一個人,即使得不到,也會真心祝福她,希望她過的比自己好。他們知道,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占有。如果你愛的人,當初真的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也許對你是公平了,可是對那個一直對他不離不棄的人呢?會不會太殘忍了?」
戴茜自嘲道:「你知道我喜歡的人是誰嗎?」
「有過猜測。」
「如果……我說我喜歡的人是葉謹言……你會不會覺得很驚訝?」
「不會,葉董怎麼說也是魔都的傳奇。喜歡他的女生,可以從精言集團排到黃浦江。戴姐喜歡他,真的在正常不過了。」
「哈哈,和你說話真舒服。」戴茜笑過後,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年輕時碰到的葉謹言和如今差別太大了,大到我簡直不敢認他了。」
陳嶼感嘆道:「恨不能一睹葉董年輕時的風采。」
「到底是回不去了,我也結婚又離婚了,他也是孤身一人了。其實,單身也挺好的,哈,沒有了牽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如果是離婚前,我肯定不會和其他男人喝這麼多酒。」
戴茜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秋水般的眸子看的他心裡一跳。不愧是結過婚的成熟女人,實在是太會挑動他人的心弦了。
他總覺得在戴茜的話中聽出了某種邀請,可是細細想來,卻不可能。她可是朱鎖鎖的小姨,怎麼會明目張胆的勾引侄女的男朋友。
戴茜搖頭晃腦道:「唉呀,不勝酒力了,說了許多怪話,弟弟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和戴姐聊天很開心。」陳嶼看戴茜搖搖晃晃的樣子,真的是喝多了,於是便問道:「戴姐,你今天喝太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那謝謝你了。」
戴茜沒有拒絕,她的腦袋已經開始發懵了,有陳嶼送她,她也安心點。
陳嶼走到她身前,將她扶了起來。
戴茜說笑道:「我可是很重的,弟弟要小心哦。」
陳嶼笑了笑,戴茜有一米七左右,不過體重是真的輕。渾身上下都沒有二兩肉,輕飄飄的,就算抱她都不費力。
不過他怕戴茜誤會,還是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抓著她的胳膊。
到了酒店外,陳嶼擋了一輛計程車,報的地點自然是蔣南孫的家。
「唉,還是老了,才喝了這麼一點就上頭。想當年我和葉謹言打拼的時候一個人兩瓶白酒都沒有問題,那時候客戶就因為我能喝,做成了好多大生意。」
戴茜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腦袋慢慢的靠在了陳嶼的肩膀上。
「戴姐可不老,你和南孫站在一起,別人也只會認為是姐妹呢。」說著,他握著戴茜的手道:「而且,戴姐你看,你手上的皮膚多細膩,跟小女生一樣呢。」
戴茜鳳目微撇道:「就會說好聽的,鎖鎖也是這樣被你哄到手的吧?」
「天地良心,我說的都是實話。但凡我說一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
「別發誓,我相信你還不成嗎?」戴茜連忙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巴。
柔軟的手指,以及那光滑細膩,讓他心頭一盪,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一口。
'完了!'
陳嶼暗暗叫苦,正當他以為戴茜會大發雷霆時,卻發現戴茜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戴茜的腦袋湊到了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怎麼,姐這麼大年紀,弟弟不嫌棄?」
好傢夥,這陳嶼哪還忍得住。他轉過頭,捧著戴茜的臉頰,用力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戴茜這邊也毫不示弱的抱住了他,兩人的手都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了起來。
兩人的動靜,司機也看到了。他也沒想到這兩人這麼急迫,在計程車上就開始接吻了。他瞄了兩眼,就沒有在看了心裡暗自羨慕陳嶼的好運氣。在他看來,短髮女人雖然年紀稍大,但也是極品,不管哪個男人能和她在一起,都是福氣呢。
陳嶼和戴茜都沒有在意他人的目光,只是在貪婪的索取著。他心裡感嘆著,戴茜不愧是結過婚的女人,接吻的技巧除了顧佳,其她女人都比不上。
半晌,兩人終於分開了。戴茜紅著臉,氣喘吁吁的看著陳嶼。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意亂情迷,竟然會和小自己那麼多歲的男生接吻。
只是,他真的好會,而且身材真好!沒想到他都三十歲了,身材保持的和年輕小伙子一樣,不,應該說是更好。
她剛才在陳嶼身上摸了這麼久,自然清楚他的身材非常棒。
她遺憾的咬著嘴唇,要不是時機不對,她說什麼也要和陳嶼放開了玩。
她和前夫離婚前就已經分開居住了,離婚後也沒有找過男人,可以說是久曠之身了。和陳嶼的激吻,挑動了她內心本已沉寂許久的欲望火焰。
不只是戴茜,陳嶼的心火也被挑起來。
「姐……要不我們去酒店吧。」他提議道。
戴茜剛想答應,突然想到了朱鎖鎖。她有些迷亂的眼神恢復了清明,接著搖頭道:「不行,我們年紀差了太多。而且……」
最後幾個字,戴茜沒有說出聲,但是從她的嘴型,陳嶼知道她說的是朱鎖鎖。
雖然挺遺憾的,陳嶼也只能放棄剛才的想法了。
「那……下次……」
「弟弟,不要貪心哦。」
陳嶼訕訕一笑,感覺在戴茜面前真的變成了貪心的小弟弟。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御姐,果然和小女生的感覺不一樣。
將戴茜送到家後,他沒有進去。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收穫。兩人已經互換了手機號碼和微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把她約出來了。
戴茜進了姐姐家後,將門一關,卻沒了剛才的瀟灑從容。
此時的她已經酒醒大半了,她背靠著門,喘著粗氣,兩隻手捂著臉,壓低嗓音道:「戴茜啊,戴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是你侄女閨蜜的男朋友啊,你怎麼能對他動心呢!」
想到自己之前在計程車上的所作所為,她的臉就臊的不行。跺跺腳,她一熘煙的跑回了自己的屋裡。
「要死了,要死了,我真的是瘋了!」
戴茜將包一扔,整個人趴在床上,喃喃自語道。
她覺得自己是暈了頭了,明明自己之前離婚是為了葉謹言的。怎么喝了酒以後,和一個才見了兩面的小男人做出那種事情。
「可是,他的人真的很好,也很優秀。嗯,也許比那時候的葉謹言還優秀呢。就連曾經的葉謹言,也不曾給我迫不及待的感覺。也許,我真的應該在找一個伴?就算不結婚,也應該找一個固定的伴侶吧。要不然,遇到問題,只能靠自己了。」
只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朱鎖鎖,因為她剛才幻想的人也是陳嶼。
「他現在回家了嗎?是不是和朱鎖鎖在一起?」
想了想,戴茜拿出手機,打開了微信,「回家了嗎?」
剛打出四個字,正想發出去,可是手指點到手機上,卻是把這幾個字都刪掉了。
「不行,戴茜,你不能一錯再錯了。」放下手機,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看來,最近是不能和他出去吃飯了。陳嶼的魅力太強了,尤其是對戴茜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簡直如同毒藥一樣。
因為他不同於一般的小奶狗,他是戴茜眼中的完美型,無可替代。越和他在一起,心裡就越想他。
以前她聽人說有什麼師奶殺手或者少婦殺手,她還嗤之以鼻,現在她是真的信了。因為,陳嶼就是有這種魔力。
陳嶼回到朱鎖鎖住的小區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打開門後,他也沒開燈,而是就著月光洗洗漱漱進了朱鎖鎖的房間。
模湖間,他看到了一個隆起的身形,看來是朱鎖鎖了。
他也沒有多想,直接鑽進了被窩。都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鎖鎖,我來了。」
就當他準備進一步的時候,突然發現不對了。雖然朱鎖鎖的嬌軀變的火熱了起來,可是漸漸變得僵硬如同石頭一般。
而且,更讓他恐懼的是,她的罩杯似乎變大了。
覺得不對,他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到底是誰?
難道是……
他知道了,鎖鎖的房間裡,除了她以外,只可能是……蔣南孫!
可是,南孫不睡她自己的屋裡,跑到鎖鎖的房間裡幹什麼,這不是胡鬧嘛。
他已經感覺到,疑似蔣南孫的女人很可能已經醒了。問題是他現在應該怎麼辦,是裝作不知道,繼續想幹的事情,還是裝睡呢?
繼續的話,他不知道蔣南孫是會反抗還是順從。而且,還不知道朱鎖鎖在哪。要是蔣南孫反抗的時候,被朱鎖鎖聽到了,那就完蛋了。
裝睡……佳人在懷,怎麼可能睡的著。
折磨人啊!
陳嶼難受的咬牙切齒,心下一橫,就當他想進一步的時候,聽到了屋外開門的聲音。
糟糕,是鎖鎖回來了?!
暗道一聲晦氣,他只能裝睡了。
過了五六分鐘,他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南孫?」
是朱鎖鎖小聲呼喊的聲音。
「嗯,我在。」
果然,懷中的佳人真的是蔣南孫啊。
「你還好嗎?」
朱鎖鎖的聲音帶著狐疑和擔憂。
「我還好。」蔣南孫訥訥道。
朱鎖鎖十分艱難的詢問道:「你身邊的是……是陳嶼嗎?」
蔣南孫帶著尷尬和慶幸道:「鎖鎖,你放心吧,陳嶼一進來就睡著了,他沒有發現睡在身邊的是我。」
「那就好。」
朱鎖鎖放心了,謝天謝地,她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否則,她不知道是該埋怨陳嶼,還是該埋怨蔣南孫,或者是埋怨她自己。
現在情況就很好,陳嶼睡著了,沒有發現身邊的人是蔣南孫,也就沒有發生錯誤的機會。她也不用做出選擇,是和陳嶼分手,還是和蔣南孫絕交了。
蔣南孫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下來,她自然知道陳嶼是裝睡。可是,目前的情況是她不能拆穿陳嶼,必須當什麼都沒發生。
只有這樣,才是對三人關係的一種保全。
否則,不只是朱鎖鎖要面臨選擇了,她到時候也無顏見陳嶼、朱鎖鎖和王永正了。
「快穿上衣服,你看都怪我把你一個人留在我屋裡。」
「快別這麼說,鎖鎖你也是幫我去買醒酒養胃的牛奶去了。」
說著,蔣南孫撲進了朱鎖鎖懷中。一部分是感動,還有一部分是後怕。
要是朱鎖鎖在回來的晚一點,她說不定就湖裡湖塗的將錯就錯了。到時候等錯事鑄就了,說什麼都晚了。
兩姐妹竊竊私語一陣後,蔣南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朱鎖鎖則脫掉衣服,鑽進來被窩裡。
朱鎖鎖試探著說道:「喂,陳嶼哥,醒醒。」
「再來,乾杯,不醉……不歸!」陳嶼都囔道。
朱鎖鎖又試著推了推他,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她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試探結束後,朱鎖鎖鑽進來陳嶼懷中。
這時,陳嶼也鬆了口氣,知道算是應付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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