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黎走了以後,關雎爾還沒緩過氣來,太氣人了!
要不是陳嶼攔著她,以她的好脾氣都忍不住想要去撕她的嘴了。記住本站域名
「陳嶼哥,你怎麼會有這種同學,太無恥了!」
關雎爾只是單純,又不是傻,怎麼會看不出那個江黎和老頭之間的關係。
就這樣了,她有什麼可驕傲的。
不過是為了錢,當了那個老頭的情婦而已,有什麼可得意的。
陳嶼笑了,他搖搖頭道:「真的記不得了,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同學。至於和她之間的關係,我忘了,也沒興趣知道。
對了,她不是說明晚有同學會罵?怎麼樣,關關,有沒有興趣陪我明天參加同學會?」
「我?」
關雎爾心裡咯噔一下,也不知道是膽怯還是驚喜。
關雎爾不確定道:「我能行嗎?」
她一個小丫頭,哪裡見過這種場面,要是給陳嶼丟臉了,那可怎麼辦是好。
陳嶼說道:「行啊,你是我女朋友,為什麼不行?而且,不就是一個同學會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以後,也許還要陪我參加更重要的會議呢。要是現在都擔心害怕,以後怎麼辦。」
關雎爾鼓足了勇氣,點頭同意了。
陳嶼說的沒錯,以後要參加的酒會,可比同學會高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不趁著現在積累經驗,以後可是不成的。
關雎爾糾結道:「那我明天穿哪一身衣服?」
如果是以前,關雎爾肯定不用糾結。可是,今天陳嶼買了太多衣服送她,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陳嶼誇讚道:「隨意就好了,喜歡哪套就穿哪套。反正關關不管怎麼穿,都好看。」
關雎爾道:「那……到時候我就隨便穿了。」
有了陳嶼的話,她也不用糾結了。
大不了,到時候讓樊勝美幫忙參謀參謀。
「咕咕咕。」
就在這時候,關雎爾的肚子想了起來。
她的臉,瞬間變的通紅。
陳嶼有些好笑的問道:「關關餓了?」
關雎爾尷尬的把頭埋到胸前,心裡更是大呼倒霉。
陳嶼將這些包裝袋放進汽車後備箱後,帶著關雎爾去吃飯去了。
酒足飯飽後,關雎爾不好意的說道:「本來應該是我請陳嶼哥吃飯的,結果又讓你破費了。」
陳嶼柔聲道:「與其在外面吃,我更想關關親手做給我吃呢。」
親……親手做?
關雎爾腦海里浮現出一幅畫面,在她的想像中,兩人結婚了,每天她都充滿幸福的等候著陳嶼回家。
而在陳嶼到家之前,她已經用精湛的廚藝,做了許多道菜。
兩人如同夫妻一般,相濡以沫的生活在一起。
想像著那種舉案齊眉的生活,關雎爾的心醉了。
陳嶼看著關雎爾呆愣愣,傻笑的樣子,忍不住心中一動。他站起身來,頭靠近了關雎爾,嘴巴輕輕的吻在了關雎爾的嘴唇上面。
很暖、很柔、也很軟。
香香甜甜的,如同少女一般,令人陶醉。
關雎爾感受到了嘴唇的溫熱,她回過神來,沒有抗拒,反而閉上了眼睛,主動的親吻了起來。
良久,兩人的嘴唇才分開了。
長達一分鐘的接吻,讓關雎爾的額頭滲出了細微的汗珠。迷醉的雙眼,通紅的臉頰,即使分開了,關雎爾依舊沉迷在其中。
陳嶼舔了下嘴唇,依舊在回味著其中的味道。
又過了片刻,關雎爾緊繃的身體,才重新恢復了柔軟。
剛才她太緊張了,緊張的都開身體痙攣了。
不過,她也不會後悔的。
接吻的感覺,她第一次體會到了。
陳嶼溫柔的說道:「走吧,關關,跟我回家。」
關雎爾遲疑了片刻,還是點頭同意了。
她知道自己和陳嶼回家後,會發生什麼。
雖然樊勝美也警告過她了,可是她願意,願意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陳嶼。
回到陳嶼的別墅,放水洗澡,正當陳嶼準備和關雎爾密切交流時,一個電話攪了他的興致。
可是,那個人的電話,他也無法置之不理。
接完電話後,他一臉沉重的回到了床上。
他歉疚的看著懵懂的關雎爾道:「關關,今天只能先到這裡了。我有事,恐怕晚上也回不來了。」
關雎爾雖然挺鬱悶的,都已經下定決心交出自己的身子了,卻遇到了這種事情。
不過,關雎爾還是善解人意的說道:「陳嶼哥,沒關係的,有事就去忙吧。」
陳嶼道:「那我送你回去住吧,你一個人住這裡,我也不放心。」
於是,關雎爾又重新穿上了衣服。收拾好後,陳嶼送她回到了歡樂頌小區。
至於他自己,則去了另一個地方。
當關雎爾拎著大大小小十幾袋愛馬仕的包裝袋回到2202時,樊勝美和邱瑩瑩都驚呆了。
關雎爾放下手中的袋子,抹了下腦門的汗珠,叫苦不跌道:「哎呦,累死我了。樊姐,瑩瑩,你們也不幫我接一下。」
邱瑩瑩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關關,這……這是什麼情況?你不是去約會嗎,怎麼大包小包的帶回這麼多東西?」
樊勝美走了過去,拿起一個袋子,打開一看,裡面還真是愛馬仕的衣服。
她可是知道愛馬仕店裡,正品的價格的。
眼前這大大小小的袋子裡,要全是愛馬仕的東西,那價格可就貴了去了。
樊勝美顫抖著嗓音問道:「小關,這些,都是你男朋友送你的?」
「嗯,陳……這些我男朋友送我的。」
關雎爾一時最快,差點把陳嶼的名字說了出來。
還好她最後關頭反應了過來,沒說出去。樊勝美和邱瑩瑩還處在震驚中,沒聽出她話里有什麼問題。
樊勝美問道:「都送的什麼,全是衣服?」
關雎爾小聲道:「有衣服鞋子,還有包包和化妝品,最貴的首飾還沒送過來。」
邱瑩瑩說道:「哇,這麼多,恐怕要不少錢吧。」
她雖然不認識牌子,但是也知道,就算普通的雜牌衣服,買這麼多,恐怕沒有大幾千下不來,更何況還有鞋子和包包呢。
樊勝美苦笑道:「小邱,這些包裝袋可都是愛馬仕的。就我手裡的這件衣服,最少都是七八千塊錢呢。」
邱瑩瑩瞪大眼珠子,吃驚的說道:「七八千?這麼貴!」
樊勝美無奈的搖頭道:「所以說了,讓你多了解一下女性奢侈品市場,你就是不聽,這回知道自己的見識有多麼淺薄了吧。
愛馬仕可是國外的頂級奢侈品牌,品質又好,那東西自然賣的貴了。」
「可是七八千欸,我以前一個月都賺不了那麼多。」
邱瑩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兩人全都看向了關雎爾,能送她這麼多愛馬仕物件的人,到底她是怎麼認識的。
樊勝美酸酸的說道:「小關,我要是你,今天都不會回來了。」
有這麼一根大粗腿,那還不得抱牢了,以身相許是穩賺不虧啊。
說到這裡,關雎爾也鬱悶呢。
兩人都差點要辦事了,要不是那個電話,她已經是陳嶼的人了。
關雎爾大方的說道:「衣服是按我身材買的,鞋子也一樣,送不了你們。不過還有化妝品和包包,你們喜歡那種,可以自己選。」
東西太多了,平時她也用不了那麼多,還不如送給好姐妹呢。
「謝謝關關!」
「多謝了,小關。」
有了關雎爾這話,兩人歡天喜地的去挑包包和化妝品了。
兩人挑中後,幫著關雎爾把東西拿進了她屋子裡,順便將不用的衣服和鞋子都丟了出來。
……
陳嶼離開關雎爾後,一路疾馳,來到了蔣南孫家。
當時他正要和關雎爾探討生命的奧秘的時候,正是蔣南孫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好事。
如果是一般情況,他肯定會在事後在管。
可是,接電話時,他卻聽到了蔣南孫醉醺醺的聲音。
擔心蔣南孫出事的陳嶼,只能放下和關雎爾的好事,跑來看看蔣南孫的情況了。
還好關雎爾善解人意,人溫柔體貼,換一個女人的話,這事肯定不答應的。
車挺好後,陳嶼沒有絲毫停頓的來到了蔣南孫家。
他掏出備用鑰匙,打開門一看,發現了正在客廳喝著悶酒的蔣南孫。
只見蔣南孫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啤酒,桌子下面也都是喝完的空酒瓶。
空氣中瀰漫的也都是酒氣,沖的他直皺眉頭。
可是,喝著酒的蔣南孫仿佛鼻子失靈了一般,一點都聞不到那股氣味。
「南孫,別喝了!」
陳嶼上前,搶下了蔣南孫手裡的啤酒瓶。
蔣南孫喝酒喝的已經反應遲鈍了,過了半分鐘才醉眼迷離的看著陳嶼,嘻嘻笑道:
「陳……嶼……你……你來了……」
她重新拿起一瓶啤酒,舉起道:「來,陪我喝酒,不醉……不歸!」
蔣南孫都喝的大舌頭了,還惦記著喝酒。
眼前的蔣南孫是這麼的陌生,在他的記憶里,蔣南孫從來沒有以如此醉醺醺的形象出現。
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這個看起來永遠都是那麼優雅的蔣南孫變成這樣。
陳嶼心疼的問道:「南孫,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就陪你喝,好不好?」
「發生了什麼?」蔣南孫聞言先是一陣茫然,似乎很奇怪陳嶼的問題。
接著,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我爸和我媽因為我的事情吵架了,現在已經嚴重到要鬧離婚了。我去找章安仁訴苦,竟然發現他還在和那個袁媛糾纏不清。嗚嗚……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哭吧,哭出來就舒服多了。」
陳嶼緩緩的拍著蔣南孫的後背,生怕她哭岔了氣。
接著,蔣南孫斷斷續續的說了些她家裡的事情。
比如,從小就不太喜歡她的奶奶。
又比如炒股炒的瘋魔的父親,以及為了她偷偷拿家裡的錢買假首飾,實則是存錢的母親。
糟心的事情太多了,她數都數不過來。
還有那次讓他救場,她的父親竟然為了炒股,連女兒都打算送去給人做後媽了。
你說說,哪有這樣的父親。
家裡的痛苦說完了,蔣南孫又回憶起了和朱鎖鎖在一起的時光。
兩個痛苦的人在一起,互相安慰,互相扶持,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
如今,朱鎖鎖是熬出頭了。
可是,本應該更早獲得幸福的她,卻因為章安仁的原因,離幸福背道而馳了。
她發現,一些小事,章安仁也許會聽她的。
可是,大事上,或者說章安仁認為的大事,卻從來沒有採納過她的意見。
相反,她卻是一直遭受著背叛。
比如王永正被告的事情,又比如袁媛的事情。
章安仁總是不經意的背刺她,即使被發現了,他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藉口。
總之一句話,他沒有錯。
是你不理解他的苦衷,是你不信任他。
世界是殘酷的,不是你下,就是他下,為什麼成功的不能是你的男朋友,而要管旁人死活呢?
可是,他為什麼不想想。
一件本只有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卻被另一個人的男友告發了,當事人會多尷尬,其他同事又會怎麼看她呢?
在這一行混的,圈子就這麼大。
要是名聲臭了,她辛苦學習,又有什麼意義。
還有那個袁媛。
她是嫉妒嗎?
不是,袁媛沒她家有錢,沒她漂亮,更沒她和章安仁時間長。
可是,她擔心的不是袁媛,反而擔心章安仁沒定力。
也許短時間沒事,可是時間長了,難保沒有個意外。
本來花錢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要親力親為,你讓身為女朋友的她怎麼能不往壞處想。
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她。
章安仁真的愛她嗎?
還是……
章安仁只想以她為跳板,接觸更上層的人和事?
蔣南孫不知道,但是她真的很傷心。
陳嶼聽了蔣南孫的心裡話,也不由的感到黯然。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算是像蔣南孫這樣大富的家庭也是難以避免。
就在這時,他發現身體一沉,原來是蔣南孫軟倒在他懷裡睡著了。
就這樣睡是肯定不行的。
陳嶼小心翼翼的抱起蔣南孫,向著她的臥室走去。
蔣南孫的身體輕輕的,讓人懷疑她的飯到底吃到了哪裡。
一米六五的個子,這體重怕是還不到九十斤吧。
太瘦了。
幫她脫掉礙事的襯衣和長褲後,再幫她蓋上被子,以免著涼。
做完這一切後,陳嶼正準備回客廳收拾殘局的時候,手被蔣南孫抓住了。
「別走,水,水……」
蔣南孫昏昏沉沉的抓著陳嶼的手說道。
「好,我這就去給你拿水喝。」
陳嶼輕輕的拍了拍蔣南孫的手,緩緩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去客廳拿了一瓶礦泉水。
「南孫,水來了,醒醒。」
水是拿來了,可惜蔣南孫怎麼都叫不醒。
陳嶼想餵她水,但是她怎麼都不張口,只是小聲要著水。
試了幾次,都沒能餵成。
沒辦法,陳嶼只能用最後的辦法了。
他自己喝了一口水,含在了口中,然後嘴巴對準蔣南孫的嘴巴親了上去。
接著,他用嘴對嘴餵水的辦法,一點點的將瓶中水餵到了蔣南孫的嘴裡。
幾次之後,蔣南孫似乎喝夠了水,也不再嚷嚷著喝水了。
擦了擦蔣南孫額頭的汗珠後,陳嶼來到了客廳。
他先是將沒喝過的啤酒放進酒櫃,然後將空酒瓶收進垃圾桶。
之後才是收拾桌子和地面,等桌子乾淨了,地也擦了後,他才打開窗戶通風換氣。
這下,客廳中的怪異氣味小了許多。
衛生打掃完後,陳嶼回到臥室,看到蔣南孫還是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他也就放心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
於是,陳嶼搬了張椅子來到了臥室。
床他不會上去睡,就在椅子上湊活一晚好了。
第二天六七點的樣子,蔣南孫在頭疼中醒了過來。
「頭好疼,原來這就是宿醉的感覺嗎?蔣南孫,你真傻,以後都別喝醉了。」
蔣南孫一邊砸頭,一邊喃喃自語道。
醒過來後,蔣南孫艱難的靠在床頭,坐了起來。
蔣南孫奇怪道:「我昨天是怎麼來到床上睡覺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內衣和襪子。
其他的衣物倒是都脫的乾乾淨淨的了。
她看向自己脫下來的衣服,發現衣服被整整齊齊的疊在了一張凳子上。
蔣南孫一個激靈差點從床下蹦起來。
「我,我,我的天!我喝醉了怎麼可能還記得疊衣服?一定,一定是有人脫了我的衣服!」
蔣南孫的小臉剎那間變得雪白。
她連忙抬起屁股,朝下看去。還好,床上沒有落紅。
蔣南孫長出一口氣,臉上的血色也漸漸恢復了。
「昨晚,到底是誰?」
一個疑問在蔣南孫心中誕生。
她悄悄的穿好衣服和鞋子,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客廳。
客廳的桌子上有豆漿和油條,廚房裡還有天然氣燃燒的聲音。
「會是誰呢?」
蔣南孫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會是媽媽,還是……章安仁?」
即使蔣南孫心裡對章安仁已經改變了看法,但是她依然對他抱有期待。
「咦,南孫,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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