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和陸傾喬要幫忙,胡格斯夫人笑著擺擺手,說:「不必不必,我還可以扶住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等胡格斯夫人把先生安置妥當出來,看到餐桌上的碗筷都已經收拾乾淨,秦恣正在洗碗,陸傾喬就站在他身邊給他擠洗潔劑。
她看著兩人,不由回想起和胡格斯先生年輕時候的畫面,溫柔的笑了笑,沒有打擾兩人,默默的回了房間。
洗好碗筷,秦恣和陸傾喬裹上厚厚的長款羽絨服出門。
現在不過是晚上八點左右,因為冷,外邊的人並不多,兩人就伴著昏黃的路燈,緩步在雪地里留下腳印。
秦恣牽著她的手,一起塞在自己的衣兜里,掌心的溫度交纏在一起,暖暖的。
兩人緩步走著,邊聊天,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這邊四季各有各的美,等夏天的時候我們可以再過來住幾天。」秦恣說。
「我來R國出差許多回,都沒有發現R國的雪景這麼動人。」陸傾喬說。
「那是因為身邊有我。」他瘋狂自己給自己加戲。
「嗯。」她不否認是因為他的緣故。
「姐姐,有沒有試過在雪地里……」他的話逐漸曖昧了起來。
「你想被凍成冰雕然後上新聞嗎?」她警告道。
這小狼崽子暴露本性後怎麼野怎麼玩。
「逗你的,這麼冷,我怎麼捨得。」秦恣笑盈盈的側頭要親她。
陸傾喬別開頭,故意不讓他親。
「姐姐~親一個。」他叫得又軟又甜。
「你真是……」陸傾喬又愛又恨的咬牙。
秦恣得手的連親了好幾下,狡黠的笑著:「姐姐真香。」
陸傾喬無奈。
算了,她寵的,只能寵著了。
回頭的時候,秦恣說累了,趴在陸傾喬背後,說讓她背她,那耍賴耍得那叫一個天花板級別的。
「你要點臉成嗎?」陸傾喬笑罵背後的男人,「船上幾天也沒見你喊累的,現在給我裝?」
「就是那會兒給累的,現在才反應過來。」秦恣無賴的從背後環著她的脖頸貼在她背上,並沒有用力,只是想耍賴而已。
「行,我背你,我被壓垮了摔著傷著你也千萬別管。」陸傾喬知道他純心耍賴,她再理智的提出找個地方休息之類的建議都沒用,只能順著他來。
秦恣忍俊不禁,側頭貼著她的耳畔,說:「壓不垮,這幾天不都天天壓著嗎?」
陸傾喬:……
「秦恣!」她惱羞成怒。
他說話不繞到帶顏色的字眼上很難嗎?
秦恣得逞的笑著,放開手,矮下身把她給抱了起來,邊大步往前走邊說道:「我可捨不得姐姐摔著傷著,我得捧在懷裡帶回去才行。」
看著她因為惱羞成怒臉頰泛起的紅暈,看得他心裡很高興。
他喜歡她因為自己而擁有的各種表情。
被他就這麼抱著往回走,陸傾喬所幸也就受著了。
路上遇到小鎮的居民,看到秦恣抱著她,還以為她摔著了,上前詢問情況。
秦恣用一口流利的R國話笑著回答:「沒摔著,累了而已,撒著嬌讓我抱回去,」
說著還感謝居民的熱心腸。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