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看什麼?」陸雪茹狐疑的順著陸傾喬的目光看去,看到的都是人。閱讀
「嗯。」陸傾喬回答得漫不經心,就如同她聽著盛銘跟許耀之、司景森扯皮一樣。
儘管陸傾喬漫不經心得很明顯,但是陸雪茹還是揚著笑臉和她說著話:
「姐姐,你今天這身衣服和盛銘哥哥的衣服好像情侶裝。」
「姐姐,我上次送你的項鍊怎麼沒戴,應該和這身很搭的。」
……
有人遠遠看著陸雪茹和陸傾喬的氛圍,還以為兩人有多麼的姐妹情深,沒有因為司景森而讓姐妹兩人有了齟齬。
「盛伯父在那邊,我先過去打個招呼,你們聊。」陸傾喬找了藉口要把手從盛銘臂彎里抽出,同時也是要從這幾個男人的談話中抽身。
盛銘卻是緊了緊手臂,另一隻手包裹住她想要掙脫的手,笑得那叫一個柔情萬千:「我陪你一起。」
說著對司景森和許耀之說,「兩位,就不聊了,我們要去見家長。」
這句話出來的時候,那兩人男人的眸子都是一沉。
盛銘這話太有深意了。
是挑釁?
是炫耀?
總之是很隔應的一句話。
陸傾喬知道這傢伙的騷話一向如此,沒有計較,和他一同朝著盛父坐著的位置走去。
她不知道,此刻有一雙眼睛藏在某處看著她和盛銘,有點暴躁,盯著盛銘那隻覆蓋著陸傾喬的手掌簡直要冒火。
盛銘只覺得背後突然一陣涼意升起,摸了摸後頸還吐槽了句:難不成是被誰惦記了?
別瞧著盛銘這放浪形骸的作風和俊美的外表,實則他的父親長相剛毅正面,看起來不像是個商人,反而像是軍官。
盛父年輕時候的確是在軍中,後來結婚退伍繼承家業,和妻子舉案齊眉。
按理來說身為兒子的盛銘生活作風也應該受其感染些,然而盛銘卻像是叛逆般背道而馳,留戀花叢,盛父這些年恨鐵不成鋼了多少回,罵到嗓子啞了多少回,都沒能讓他改變。
盛父常常就懷疑這小崽子是打哪兒抱錯的,但是看這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長相,還有繼承了妻子的那眉眼是怎麼也錯不了。
每次生氣,他看著這和妻子相似的眉眼,想抽他一頓的心思就怎麼也狠不下來。
他不知道多少次在無人的時候痛喊:造孽啊!
今天看著好像總算有點人樣,只是……
盛父看著盛銘身邊的陸傾喬,眉頭危險的皺了皺,卻在兩人到跟前的時候舒展開來,對著跟他打招呼的陸傾喬笑了笑。
「傾喬啊,王氏企業的事情幹得漂亮。」
「謝謝伯父誇獎。」陸傾喬嘴角染上一抹笑意,對這位於自己幫助不淺的長輩尊敬而敬佩。
和盛父聊了幾句,陸傾喬就被過來的余舒給喊走了,留下盛家父子兩個。
盛父給盛銘使眼色:「你,跟我過來一趟。」
盛銘疑惑的跟著自家父親,找了個沒人的窗口站著。
「爸,您要想罵我回去再罵,這場合不合適。」盛銘整理著自己的領帶,一副形象著想的口吻。
倒像是盛父是胡鬧的小輩,他是長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