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答案

101看書

  露pin酒吧, 織田作之助問侍者要了一杯口感爆炸的龍舌蘭。

  侍者笑著問他:「怎麼今天喝這麼烈的味道?」

  織田作之助鬆了口氣的樣子,他說:「剛完成一個任務,成為了公司正式員工, 以後生活有保障了。」

  養五個孩子的人不容易啊。

  侍者聽後笑了:「那這一杯算我請您吧,您也是我的老客戶了。」

  織田作之助莞爾:「多謝了。」

  就在織田作之助和侍者聊天之際, 門口傳來了叮噹的聲音。

  侍者看到走進店裡的客人,微笑道:「晚安, 您要喝點什麼嗎?」

  伊澤杉今日用變身術以成人的形態進入酒吧, 一頭黑色漸變綠長發束在腦後,穿著黑色長衣長褲,外面罩了一件深綠色褂子, 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樣子。

  「一杯伏特加。」他直接坐在了織田作之助身邊,拿出了買來的散文集放在織田作之助面前:「織田老師對吧?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織田作之助剛開始覺得奇怪,等看到自己出版的散文集後,頓時有些尷尬、有些忐忑,也有些高興。

  「沒什麼, 現在是下班時間, 你……你是我的讀者嗎?」

  伊澤杉接過侍者端上的伏特加, 輕輕抿了一口, 他笑著解釋說:「有人向我推薦了你的散文,我看後覺得挺有意思,忍不住登門拜訪。」

  伊澤杉說的簡單, 其實自從那天發現織田作之助是偵探社的成員後, 伊澤杉就成了織田作之助的背後靈。

  主要是伊澤杉太好奇了。

  他很了解偵探社的成員,畢竟偵探社租住的大樓還是不死川實彌的地產,偵探社成員也都在努力守護橫濱, 但伊澤杉從不知道偵探社裡還有一個叫織田作之助的人啊!?

  伊澤杉盯著織田作之助利索地解決了蒼王事件,得知了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叫天1衣無縫,可以預知幾秒後發生的事情並立刻躲避危險。

  有這樣可怕的異能力,殺手退役身手矯健,做任務時頭腦清晰冷靜,所以這位織田作之助先生是怎麼將自己弄死的,以至於伊澤杉都不知道偵探社還有這麼一號人?

  出於好奇,伊澤杉趁著織田作之助做完任務的休息間隙,拎著散文集跑來和織田作之助聊天了。

  「……所以哪怕我出版了散文集,我也還要有正式的工作,無法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創作中去。」

  織田作之助無奈地表示:「孩子們都長大了,以後要入學,花銷會越來越大。」

  通過聊天,伊澤杉得知織田作之助養了五個孩子,聽到織田作之助如此說,伊澤杉心有戚戚焉地表示:「實不相瞞,我有三個弟弟,都是半大小子,一個比一個調皮搗蛋,為了看住他們,我也花費了不少心思……」

  想到艾斯、薩博和路飛,伊澤杉就暗自慶幸,幸好他將艾斯和薩博委託給龍了,卡普可以盯著路飛,自己帶著藤丸立香跑出來浪也能安心。

  於是明明是作者和讀者的面基會,反而變成了交流養孩子心得的家長會。

  伊澤杉覺得織田作之助是個沉穩有度、說話耿直、沒有城府的單純之人,織田作之助也覺得這個冒出來自稱杉的人爽朗熱情,和他聊得比較投契。

  就在兩人聊天之際,門外又進來一位客人。

  伊澤杉和織田作之助都沒在意,但很快,對方居然直接坐在了伊澤杉身側,還笑吟吟地對侍者說:「一杯威士忌。」

  伊澤杉怔了怔,他驚訝地看向來人,這居然是太宰治。

  太宰治穿著黑色大衣,掛著紅色長圍巾,裡面穿著白色襯衣,帶著領帶,用繃帶纏著一隻眼睛,黑色碎發散落下來,擋在臉頰旁,幾乎將臉全部遮蓋,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伊澤杉不認為自己會被太宰治抓住行蹤,那麼……

  伊澤杉緩緩地,緩緩地扭頭看了一眼另一邊的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在盯梢織田作之助,所以發現了伊澤杉。

  「杉先生,好久不見啦。」

  太宰治笑著對伊澤杉打招呼,然後他很自然地看向織田作之助:「這位是……?」

  伊澤杉敏銳地捕捉到了太宰治語氣里藏的很好的虛弱之意。

  他慢慢說:「是織田老師,他出的散文集很有意思。」

  太宰治發出了驚訝的怪叫:「天啊,這位就是織田老師嗎?我也有看您的書哦!我是您忠實的粉絲,能給我簽個名嗎?」

  太宰治利索地拿出一本嶄新的小說和一隻鋼筆,橫了半個身子越過伊澤杉,將書和筆放在了織田作之助面前。

  織田作之助好脾氣地接過書和筆,他問道:「請問要簽什麼呢?」

  太宰治定定地看著鋼筆,即將寫出的黑色字跡仿佛有魔力一樣牢牢吸引了他的視線,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致我的朋友,太宰治。」

  太宰治輕聲說:「可以這麼寫嗎?」

  織田作之助好奇地問:「是要送給叫太宰治的朋友嗎?我知道了。」

  太宰治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他沒有反駁。

  伊澤杉對於太宰治壓在他面前這件事也沒說什麼,只是略微靠後了一些。

  織田作之助簽好字,他將書和筆還給太宰治:「還未請教您如何稱呼?」

  太宰治張了張口,伊澤杉冷不丁說:「中島敦,他叫中島敦。」

  太宰治:「…………」

  他坐回座位,可憐巴巴地說:「對,您叫我中島就可以了。」

  織田作之助善解人意地看了看伊澤杉:「中島是來找杉先生的吧?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紅髮青年推門離開露pin,他一走,伊澤杉和太宰治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緊繃而險惡起來。

  伊澤杉把玩著酒杯,他若有所思:「他是你的朋友?可他不認識你,你單方面認定的朋友吧?」

  伊澤杉嘲笑太宰治:「若非看到我和織田說話,你恐怕根本不敢冒出來,還找他簽名?自卑的膽小鬼。」

  沒有織田作之助在場,太宰治周身氣息頓時暗沉下來,冰冷中透著肅然。

  對於伊澤杉的嘲諷,太宰治並不在意,他更關心另一件事:「山神先生怎麼對他感興趣了?」

  伊澤杉饒有興致地打量太宰治:「夏目漱石推薦我讀一讀他的散文,我才發現橫濱地頭還有這麼一個人。」

  太宰治聽到夏目漱石這個名字後,神色微緩。

  畢竟是太宰治一手引導了夏目漱石發現織田作之助寫小說這件事,並趁機用夏目漱石這個名字隱隱提醒當時還是首領的森鷗外,讓森鷗外放走織田作之助的。

  作為橫濱的山神,認識夏目漱石似乎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這麼一想,太宰治的心緩緩落回肚子里。

  伊澤杉詫異地觀察著身邊的太宰治,他覺得自己看到的信息是虛假的,但是太宰治的身體、血液、心跳、神情以及呼吸……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一件事。

  「織田明明不認識你,你卻很在意織田,為什麼?」

  伊澤杉百思不得其解:「聽到我說夏目漱石,你還鬆了口氣,你在擔心我對織田作之助做什麼?」

  太宰治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和您說話,別人不會知道嗎?」

  伊澤杉立刻打了個響指,封鎖了四周的空間:「不會有人知道的。」

  「您知道【書】的存在,也知道【書】的作用,但想必並不知道,我的無效化和【書】碰撞在一起會發生什麼吧?」

  太宰治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蒼白的臉頰上閃過紅暈,鳶色的眼眸里似乎有光閃過。

  「我能通過【書】看到其他平行世界發生的事。」

  伊澤杉聽後嘶了一聲,他上下打量太宰治:「我認識的那個太宰可沒提過這件事。」

  「因為他只是個守護者,又不是【書】的持有者。」

  太宰治淡淡地說:「織田作是那個世界的我的朋友,但他死了,我只是想要守護這個織田作可以寫小說的世界,如此而已。」

  伊澤杉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織田作可以寫小說的世界?別的世界裡,織田老師都沒寫作嗎?」

  「沒有。」太宰治垂眸,他看著手中的酒杯:「就好像……我和織田作之間,只能活一個一樣。」

  伊澤杉好奇地問:「那你在別的世界裡看到我了嗎?」

  太宰治側臉看向伊澤杉:「這就是我想找您的重點了,我沒有在別的世界找到您,而您卻來到我的世界,甚至還認識另一個我,顯然是您主動抹消了自己的存在,卻又實際的活著。」

  「這個世界只是主世界的平行世界,非常脆弱,您是怎麼做到抹消存在卻又活著的?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個世界不再脆弱?」

  太宰治只露出了一隻眼睛,卻給伊澤杉帶來了濃烈的被鎖定的感覺。

  他繼續問:「您既然穿梭了很多世界,想必有自己的心得和看法吧?看在我也守護了橫濱和世界的份上,能告訴我答案嗎?」

  伊澤杉的回答乾脆極了。

  「很簡單,只要不做人就行了。」

  太宰治:「……不做人?」

  伊澤杉的表情有些詭異,他說:「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如何抹消自己的存在。」

  「你聽說過【蟲】這種存在嗎?」

  太宰治微微挑眉,他覺得自己即將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他放下酒杯,語氣認真地說:「願聞其詳。」

  「人類誕生在星球上,時間不過幾十萬年,然而我們都知道,地球上出現生命卻可以追溯到億萬年前。」

  伊澤杉慢慢說:「那麼在人類出現之前,是什麼東西生活在星球上呢?」

  「【蟲】?」太宰治試探說。

  伊澤杉笑了笑:「是神靈,精靈,空氣中的以太,濃郁的生命源力,也被後來茫然懵懂的人稱為【蟲】。」

  「無法被科學解析、人類不能理解的事物、以及人類出現後侵占了他們的生存之地的存在。」

  「人類可以變成【蟲】,比如我現在這樣。」

  伊澤杉說這句話時,原本漆黑的眼眸隱隱透出了深綠色的光,當這抹綠濃郁到一定程度後,開始綻放璀璨的金色光彩:「來,我帶你去光脈上看看。」

  太宰治只覺得天旋地轉,眨眼間換了一個地方,四周昏暗一片,腳下卻是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金色河流。

  伊澤杉盤膝坐在上空,他扯著太宰治,防止青年掉下去。

  「我之前說你壽終正寢,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伊澤杉單手撐著下巴,眼神有些恍惚,他喃喃地說:「作為被我守護的生命,他死亡後靈魂會回歸這條光之河流,當他的記憶徹底消散,靈魂重新轉世,再一次以生命形態出現在人世間後……」

  「哪怕他不記得我了,哪怕他的靈魂沒有絲毫記憶,但見到我之後,可能還是會覺得熟悉吧。」

  伊澤杉語氣平靜地說:「死是生的開始,是一場全新的冒險,這是人類獨有的優待。」

  聽到這裡,太宰治猛然明白了伊澤杉話里的意思:「成為【蟲】之後,就再也無法死亡了?」

  他露出的那隻眼睛裡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你活了很久,對不對?你還送走了很多自己的夥伴?那你……」

  太宰治深吸一口氣,他只是旁觀另一個自己送走織田作之助,就絕望而痛苦得無法承受,那眼前的人……

  「喂,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伊澤杉無語地說:「我很幸福的。」

  「我得到了夥伴們的愛與羈絆,然後親手送走他們,你覺得那些愛和羈絆都消失了嗎?」

  「沒有啊,那些感情依舊沉澱在我的記憶和靈魂之中,哪怕意外失憶,我也依舊是我。」

  想到在波斯灣迎接朝陽時,跳了徹夜的火之神神樂繼而找回記憶的事,伊澤杉很自然地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說:「剛開始送走夥伴時,我的確挺傷心的,因為他們並不是笑著離去的,而是握著我的手,擔憂地對我說,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太宰治聽到這裡輕聲說:「您的夥伴都是很好的人。」

  「是啊,非常好。」伊澤杉贊同地說:「後來我送走他們,反而非常高興,高興於我能活著,高興於送走所有人的是我。」

  他興致勃勃地說:「你看,若非如此,誰又能和你談起他們呢?只要我存在著,我可以將他們的事跡和過往說給每一個我認識的人聽,他們並未真正死去,他們將與我共存。」

  太宰治聽後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他看著下方奔騰的光之河流,竟覺得刺眼極了。

  太明亮了,太璀璨了,太耀眼了,讓他這樣的人簡直無處可逃,無地自容,無法忍耐。

  伊澤杉沒在意太宰治的想法,他繼續說:「所以你問我怎麼抹消自己的存在,答案就是如此簡單,不做人就行了,將漫長的時光變成活下去的動力和目的,自由地行走在時間和空間的縫隙中,冷靜而歡喜地注視著那些註定要離開的人。」

  「每一次認識新的朋友、得到濃厚羈絆時心生喜悅,失去這份羈絆時也當保存好這份記憶,細細品味,並將之化為自身存在的證明,笑著祝福朋友們能去往幸福而美好的安眠之地。」

  伊澤杉看向太宰治,語帶笑意,還有一點點嘲諷:「你能做到嗎?」

  不等太宰治回答,伊澤杉就說:「你做不到的,太宰治,你太脆弱了,你自己都需要別人拉著,又怎麼去拉住別人呢?」

  「你太聰明了,聰明的在一開始就明白,得到的時候註定會失去。」

  伊澤杉聳肩,他漫不經心地說:「像我這樣的笨蛋可沒你這麼聰明,在我沒失去一切的時候,恣意去得到各種羈絆,當失去的時候又痛苦萬分,憎恨著一切,傷害著身邊的一切。」

  「然後呢?得到,失去,失去,得到,不斷的重複這一切後,才有了現在的我。」

  「在我真的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只是想,無論是什麼也好,先讓我得到一些足以支撐我活下去的動力吧,只要活著,就有新的希望和可能。」

  「至於以後會不會失去,那是以後的事,幹嘛現在為難自己?」

  伊澤杉說完這些後,他抓著太宰治的肩膀,回到了現實世界。

  伊澤杉端起面前的伏特加,慢慢喝了一口,感受著冰涼的酒液划過喉嚨,進入肺腑,繼而宛如一團火焰燃燒起來,伊澤杉暢快地笑了。

  活著的滋味真的很美好,有些時候,哪怕是一點點生活中的小事都能讓他心生歡喜。

  「現在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

  不等太宰治回神,伊澤杉就繼續說下去:「如何讓這個脆弱的世界完好無損的存在下去。」

  伊澤杉說:「每個世界都有其存在的根基,這個世界的確很脆弱,事實上也正是因為世界很脆弱,我才跑過來避風頭的,因為追蹤我的人恐怕不會想到我會跑到這種一碰就碎的地方。」

  太宰治勉強收回混亂的思緒,他握著酒杯的手有些發青:「一碰就碎?」

  「對啊,這裡很脆弱,如果我釋放全部力量,這個世界會像是破布一樣被撕碎。」

  伊澤杉說:「你手裡的【書】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支撐,但一本【書】顯然是不夠的,你需要找點別的世界支撐。」

  伊澤杉說到這裡,他陡然想起了大海賊時代的四海和偉大航路,世界政府能存在那麼多年,不僅僅是因為天龍人的特權,盤古城深處那位強者才是世界真正的支撐。

  也許天龍人的特權並不是祖上傳下來的權利,而是……那些流淌著二十位王的血脈後裔,全都是奉獻給世界支柱的祭品。

  否則很難解釋為什麼天龍人全部居住在聖地瑪麗喬亞,與其說是居住在雲端,遠離凡俗和奴隸,不如說是將天龍人聚集起來以方便保護珍稀的祭品。

  忍者世界的支撐自然是大筒木輝夜姬,後來由守護世界的六道仙人繼任,獵人世界的暗黑大陸太廣袤了,裡面蘊含著無數黑暗可怖的法則,它們共同構建出了精彩紛呈、無所不能、無序而強悍的世界。

  這麼一想,太宰治單獨支撐的這個世界真的太單薄了。

  太宰治像是鴨子一樣重複伊澤杉的話:「找別的世界支撐?怎麼找?去哪裡找?」

  伊澤杉被問住了,他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幫你查一查,總有能做到的人。」

  太宰治沉思了一會,冷不丁說:「傳說異能起源於歐洲,異能力最強的人是那幫超越者,也許歐洲那邊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存在。」

  伊澤杉鼓掌:「是個不錯的思路,你加油。」

  太宰治長出一口氣,今天獲得的信息太多了,他需要時間仔細理一理。

  「山神先生,我還有個問題,那些追著你的敵人,會毀滅我所在的世界嗎?」

  太宰治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保護此世界的辦法後,山神的敵人們降臨此世界,直接辣手毀掉這裡。

  伊澤杉笑了笑:「我都將自己的存在抹消了,你覺得那些傢伙有本事追蹤到我嗎?」

  「太宰,我的時間維度和你們是不同的,人類時光不過短短百年,但我……」

  伊澤杉輕描淡寫地說:「那種強大力度的追捕時間持續不了多久的,時間會帶走他們的一切。」

  太宰治聽後啞然了,這種【我和你比命長】的戰鬥方法真是學不來。

  「我明白了,那麼山神先生,在您離開之前,能和我說一聲嗎?」

  太宰治準備用最快速度發展港口mafia,儘量趕在這位山神離開此世界之前,讓港口mafia的勢力遍布整個關東。

  只有自身實力變強了,不管這位山神先生找到任何支撐世界的新辦法,港口mafia都能從容應對。

  這個要求不算什麼,伊澤杉爽快地應了:「可以,我走之前肯定和你說。」

  事情說完了,太宰治的心情大起大落,有些撐不住,他準備離開。

  臨走之前,太宰治陡然想起一件事。

  「您為什麼對織田作說我是中島敦?」

  伊澤杉怔了怔:「中島敦應該還在孤兒院吧?他的年齡最合適,難道你想假裝坂口安吾?還是芥川龍之介?」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他微笑著說:「敦已經加入了港口mafia,這麼好用的戰鬥力,放棄太可惜了。」

  「哎?你的學生不是芥川龍之介嗎?」伊澤杉詫異不已。

  「當然不是,帶芥川太累了,我覺得敦更可愛點。」

  太宰治絕口不提他之前想要培養新雙黑的想法,他反而說:「小銀跟著芥川也很辛苦,我順手也帶走了,沒有小銀拖累,芥川想必活的更瀟灑自我吧?」

  「如果您碰到了芥川,還請不要將小銀的事告訴他。」

  「自己打上頭就拋棄妹妹、沉溺在戰鬥中的野犬,還是先在外面流浪,讓社會和現實好好毒打他一頓吧。」

  作者有話要說:  7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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