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挺直了腰板,神態自若地回答:
「在下是來自天元家族的天元浩宇,此次亦是來參加仙道院的選拔。」
天元浩宇的話語剛落,南宮傾城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她微微一笑,禮貌地回應道:
「原來是天元家族的公子,久聞天元家族的劍道獨步天下,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天元浩宇聽到南宮傾城的讚賞,心中暗自得意,但面上卻保持著謙遜:
「南宮小姐過譽了,天元家族雖有劍道之名,但與南宮家族的輝煌相比,還是有點的差距。」
聞言南宮傾城內心不由一陣噁心,一個二流家族,也敢如此大言不慚。
然而,她並未表露出來,只是淡淡一笑,說道:
「天元公子謙虛了,每個家族都有其獨到之處。」
「不過,今日我們聚集於此,是為了仙道院的選拔,這才是重中之重。」
天元浩宇點頭稱是,他明白南宮傾城的話中之意,隨後繼續道:
「南宮小姐說得對,若南宮小姐,不嫌棄,在下願與小姐同行。」
此刻的天元浩宇內心充滿了興奮。
他深知,南宮家族不僅在長生家族中地位顯赫,而且南宮傾城本人更是以美貌和實力並重而聞名於世。
試問這樣的佳人,誰人不愛呢!
南宮傾城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算算時間,顧清歌應該快來了。
「天元公子,可是我有未婚夫了呢!」
天元浩宇聞言,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
「這些年他一直待在家族的領地中,對於外界的事情並不關心,也不知道南宮傾城有未婚夫。」
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他輕聲說道:
「仙道院的選拔難如登天,現場也是天驕雲集,我想你未婚夫,應該不會介意多一個盟友吧!」
「天元公子,你誤會了。」
「我未婚夫的性情,你並不了解。」
「他若知道有人對我有非分之想,恐怕不會輕易放過。」
她的話語雖然平和,但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天元浩宇聽後,大手一揮,滿是自信的道:
「我輩修士,豈是小肚雞腸之人,我相信你未婚夫並不會介意的。」
話音落下,周圍有認識南宮傾城未婚夫的人都是用一股異樣的眼光看待他。
就連一旁沐家的人聽到這話也是臉色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面容。
沐婉兒更是臉上一陣鄙夷,就連南宮傾城此時在她的心目中也變成了騷狐狸的形象。
而當事人的南宮傾城則是,滿臉笑意的看著面前浮誇的天元浩宇。
「還是算了吧,我怕他來了,會吃醋呢!」
「說不定,他還會打我呢!」
此時的南宮傾城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之所以和此人說這麼多,就是想知道顧清歌來了看到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經過上次她的加冕典禮後,她越發的看不透顧清歌了,她想知道顧清歌是否真的心裡有她,還是當時只是在試探她。
天元浩宇聽後,臉上的自信笑容逐漸凝固,他顯然沒有預料到南宮傾城會如此直白地拒絕他。他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故作輕鬆地說道:
「南宮小姐,你這是在開玩笑吧?我天元浩宇何曾怕過誰?」
就在他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仙道院的虛空之上突然破碎開來。
緊接著一股浩瀚的威壓席捲廣場上的所有人,同時眾人的耳邊也傳來一道威嚴無比的聲音。
「你真的不怕我嗎?」
這聲音如同來自九天之上的神諭,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就連仙道院的長老此刻亦是抬頭看向了那破碎的虛空。
天元浩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抬頭望向虛空,只見一面巨大的顧家旗幟從虛空通道的飄出。
緊接著便是一頭巨大無比的黑龍,黑龍的身軀在虛空之上中劃出一道耀眼的軌跡,載著顧清歌緩緩降臨在仙道院的選拔廣場上。
黑龍的出現,讓整個廣場上的氣氛達到了頂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位神秘人物的身上。
顧清歌站在龍頭之上,他的目光如同星辰般深邃,掃過廣場上的每一個人。
他的出現,不僅讓天元浩宇感到震驚,也讓在場的其他長生家族的子弟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顧清歌的氣場強大,仿佛他一出現,整個世界都為之一靜。
「顧家的少主,果然是不同凡響。」
一位長老低聲說道,他的眼中流露出讚賞之色。
顧清歌的降臨,讓整個選拔廣場的氣氛都為之一變。
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
黑龍盤旋在他身後,仿佛是他的守護神獸,威嚴而神秘。
「顧家旗幟,黑龍降臨,看來顧家這次是來真的了。」人群中有人低聲議論。
顧清歌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南宮傾城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
但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南宮傾城面前的天元浩宇,他緩緩走到天元浩宇的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
顧清歌的嘴角微微上揚,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天元公子,你剛才的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顧清歌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人心生敬畏。
天元浩宇面對顧清歌的質問,心中一驚,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眾人面前示弱,於是挺直了腰板,迎上了顧清歌的目光。
「顧家少主,我天元浩宇向來言出必行,既然說了不懼怕任何人,自然也不會因為你的出現而改變。」
天元浩宇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試圖在氣勢上不輸給顧清歌。
顧清歌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無盡的深意。
「你家在哪,指個方向。」
天元浩宇的嘴角微微抽搐,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但仍然強撐著說道:
「你是顧家的人?南宮小姐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