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茶泡好了,快喝吧!」顧清雪撅著小嘴道。
顧清歌微微一笑,接過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然後抿了一口。
「嗯,這茶不錯,父親送來的總是上品。」
沐婉兒和雪月清、靈曦見狀,也各自端起茶杯,細細品味起來。
「哥哥,你剛才在想什麼呢?」顧清雪好奇地問道。
顧清歌放下茶杯,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緩緩開口。
「我在想,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都像這杯中的茶葉一樣,需要在熱水中慢慢展開。」
「而我們的命運,就像這茶香,有的濃郁,有的淡雅,但都各有其獨特的韻味。」
眾人聞言都是一知半解,並不明白顧清歌為何這麼說。
「哥哥,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有什麼深意?」顧清雪好奇地問道,她總覺得顧清歌的話中似乎隱藏著什麼。
顧清歌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只是突然有感而發罷了。」
以目前幾人的修為還想不到這一層,索性乾脆品茶。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沐婉兒被柳嬤嬤接回了沐家。
臨走時還被冷臉的顧清歌罵了一頓,這讓沐婉兒決定要加入仙道院,以後狠狠地修理一番顧清歌。
而雪月清和靈曦則是被顧清歌安排在玄黃塔中修煉,未來這二人會是他的得力幹將。
於顧清歌在祖星曆劫的經驗而言,單打獨鬥的時代早就過去了,誰說魔者便只能一個人。
就在顧清歌這段時間在宮殿中修煉魔典的時候,外面的護衛前來稟報。
「稟少主,家主讓您前往天英殿。」
顧清歌微微頷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邁步走出了書房。
天英殿是顧家的比武大殿,也是顧家天才後輩們排名的地方。
隨後顧清歌便朝著天英殿的方向飛去,在他到達時,外面的廣場上已經布滿了顧家的年輕一代。
這些弟子見到顧清歌來了,紛紛露出畏懼和恭敬的表情,齊齊拱手一禮。
「見過少主。」
但天英殿門前的十個顧家天才榜的俊傑見狀卻並沒有對顧清歌有任何的表情,而是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仿佛沒有看到他一般。
對此顧清歌並不為意,而是對著那些行禮的微微頷首,以示回應,然後緩步走進了天英殿。
顧清歌緩步走進天英殿,顧家內除去外出的長老基本一半都在這裡,包括坐在首位的顧家家族顧天行。
顧清歌身著一襲鎏金白衣、白髮飄揚、氣息內斂,進殿後他並未對任何人行禮,而是在審視著什麼。
「父親,不知您叫我來所為何事!」顧清歌淡淡的開口道。
顧天行目光如炬,掃視著殿內眾人,最終定格在顧清歌身上。
「清歌,你來了。」顧天行的聲音中帶著威嚴。
「父親,您召喚我,有何吩咐?」顧清歌語氣平靜。
就在顧清歌話音落下的時候,一旁的幾位長老站出來陰陽怪氣道。
「清歌,難道出去歷劫一趟連家族中的規矩都忘了嗎?」
顧清歌微微一笑,目光掃過那幾位長老,語氣中帶著一絲淡然。
「規矩?家族的規矩我自然記得。」
「二長老,你們今天喚我來,是為了我這顧家少主之位吧!」顧清歌對著眾人戲謔道。
「顧家少主之位有能者居之,若能贏了我,我這位置自然是他的。」
顧清歌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仿佛對於家族中的權力鬥爭早已看透。
「清歌,你這話說得倒是輕鬆,但你可知道,家族中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個位置?」二長老冷笑著說道。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顧清歌不以為然地回應。
「你這態度,未免太過狂妄!」三長老站出來,語氣中帶著責備。
顧清歌微微一笑,「狂妄?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你們也不必這麼興師動眾的,不過既然你們請來了,那就真不好把我請回去了。」
顧清歌冷冷的看著殿內的眾人,隨後周身仙力爆發,仙帝威壓蔓延全場。
這是經過系統特殊偽裝過的仙力,此界非特殊之人無人能勘破他修行的是魔典。
顧清歌的仙帝威壓之下,天英殿內的顧家子弟們無不感到一股窒息的壓力,即便是那些平日裡自視甚高的天才們,此刻也紛紛低下了頭。
「清歌,你······」顧天行見狀,眉頭微蹙,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此時發起這場會議的二長老和三長老看到顧清歌此時散發出的仙帝威壓都懵了。
顧清歌看著二人的表情冰冷的開口說道:「本尊也是你的後代能比的?」
隨著顧清歌的話音落下,殿門外的十個顧家天驕全部被顧清歌的虛空大手捏住。
「天才,不過是見本尊的入場劵。」
顧清歌的聲音冷若冰霜,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自尊。
「顧清歌,你這是在挑釁整個顧家嗎?」
二長老怒氣沖沖地站出來,他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挑釁?」顧清歌輕蔑一笑,「我只是在展示我應有的實力。」
說罷,顧清歌便在眾長老和眾顧家弟子面前直接捏死了這十個顧家天驕。
甚至這幾人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便神魂俱滅了。
此時就連首座上的顧天行看到這一幕也是嘴角一抽,但卻並未阻止。
其餘長老見狀雖想上去阻止,但見顧天行並未發話,也就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這血染大殿的場景。
二長老和三長老此時目眥欲裂,因為剛才死的便有二人的後代,這次的會議也是為二人準備的。
他們沒想到顧清歌居然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便擊殺了顧家天才榜上的十位天驕。
「顧清歌,你這是在自絕於顧家!」三長老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可置信。
顧清歌卻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自絕於顧家?」顧清歌輕笑一聲,「我本就是顧家的少主,何來自絕一說?」
「你這等行徑,簡直是對顧家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