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爸爸的遊戲,椰椰也沒那麼緊張了。→
只是爸爸這次是什麼意思呢?
都沒有事先和她說一聲,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通過遊戲測驗?
這兩人說的話她也聽不懂啊,那關鍵肯定不在這兩人身上,她先看看這兩人想幹什麼?
但是爸爸這遊戲設置得也太沒意思了,這人的形象倒是像那麼回事,凶起來確實凶,就是這體驗感不好。
他們都不和她對打。
不對,爸爸的意思是要智取嗎?
那她就以靜應萬變。
車開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有點餓了,「我想吃點東西,有沒有吃的?」
兩個男人根本不說話。
好在,車停了下來,這是要帶她吃飯?
結果,一直到她被裝進行李箱裡,她餓得除了吞口水還是吞口水。
爸爸這次是什麼意思?
居然還派上了行李箱,這是擔心她走路累著了?
爸爸可不會這麼好心。
但是為什麼呢?想不明白。
這一顛一顛的,真的有點難受了,還不如自己走來得快。
這次連吃的都沒有了,以前爸爸好歹還會象徵性的問她要不要帶點吃的,以防餓了。
想到假期在花溪小鎮的訓練,難道爸爸是要她吃蟲子啊、鳥蛋啊、魚啊什麼的?
哎,吃就吃吧,反正都是蛋白質。
正好可以趁這次機會,看看她能不能靠自己的能力填飽肚子。
只是,爸爸這一次玩得有點過了,居然會來得這麼真,以前都都是趁著帶她出去玩的時候,才會玩這些逃生、對抗遊戲,這次才放學就開局了。
不過,這才刺激啊。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蜷縮在行李箱裡,一顛一顛的都睡了一覺,直到刺眼的光強迫她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一幕,她呆住了。
森林、木樓、樹屋,提著電棍的人走來走去,有樹幹做成的囚籠,裡面是一個一個的人。
「爸爸這不是遊戲吧。」
「爸爸,為了個遊戲倒也不用這麼逼真的,還找了群演。」
但是,待她借著巡邏的燈,看清囚籠里的人後,她跪坐在行李箱裡,根本不敢動,只覺四肢僵硬。
籠子裡的人,正在被吸奶器一樣的裝置吸著奶,籠子外面是一個乾淨得和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的器皿,裡面裝著牛奶一樣的東西。
她見過媽媽吸奶,不是這樣的。
大腦反應不過來,頓時一片空白。
她被扔進了高度不到一米的樹幹籠子裡,那堆人像盯著她嘰里呱啦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走了。
直到這一刻,她才終於明白,這不是爸爸設計的遊戲,她被綁架了。
她和那些女人又不同,她一個胸都沒有發育的小女娃,抓來幹什麼?
周圍陷入死寂,除了風和樹葉的聲音,就只有她肚子空得不行了發出來的咕咕咕抗議。
她看著天上的星星,這倒是在燈火通明的蜀都看不見的星空。
不知道是餓昏了,還是太困,她的意識沒一會兒就迷糊起來。
等她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
天已經快亮了,椰椰借著微弱的天光和巡邏掃過的大燈,看著外面的一切。
院子裡,加上她這個籠子,一共有五個,三個籠子裡是還在被吸奶的女人。
椰椰看著外面的器皿,快滿了,那些女人閉著眼睛,那麼瘦,心中疑惑,媽媽說過,奶是血化生而成的,這麼個吸法,她們不得死掉?
「餵~你餓不餓?」一道沙啞的童聲傳來,聲音氣若遊絲,好在她耳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