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想,反正都起來了,正好做早飯。🎉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廚房的門,以免打擾還在睡覺的人。
冰箱裡還有麵粉、土豆、胡蘿蔔和昨晚沒有炒完的新鮮肉,她打算煮個小米粥,配上現烙的餅,一定好吃。
這麼計劃著,半夏把小米淘好,煮上又去地里摘了些蔥回來,到時候放在餅里,一定很香。
麵糊粘稠度合適,她準備燒火,時崢的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
「怎麼不多睡會?」
昨晚上椰椰知道今天要走,和他玩了很久,父女倆什麼時候睡著的,她根本不知道。
「六點半,該起床了。」時崢接過她手裡的引火柴,「我來燒。」
他伸長脖子看著調好的麵糊,「老婆,多烙點。」
花半夏知道他喜歡吃麵食,這烙好的餅也能放得久,「好。」
「多做點,老人回來熱熱就能吃,也方便。」
夫妻倆一人燒火,一人烙餅,偶爾因為火候的事說上兩句,倒也有另一種煙火氣。
沒多久,吉爺爺、吉奶奶陸續起來了。
吉奶奶看著花半夏做的早餐,她知道廚房也插不上手,就去地里摘些黃瓜回來,做個拍黃瓜,臨走還囑咐半夏給椰椰煮點土雞蛋路上吃。
早飯準備就緒,院子裡的竹竿上已經晾上床品,編導他們的東西也拿下來放在客廳了。
昨晚已經和吉爺爺、吉奶奶說過,吃早飯的時候倒也沒有離別的傷感,反倒是對下一次相見的期待。
吉爺爺還告訴椰椰,下一次什麼時間來果園裡的水果最甜。
椰椰也一一應下了。
吃完早飯,花半夏堅持把廚房收拾好了再走。
椰椰就趁這時間去收拾了她的東西,時崢負責最後的清點,將行李放上車,又檢查起花半夏的車。
和大家一一告別後,椰椰著急的找到她。
「媽媽,我沒有看到虎子哥哥,昨天晚上說好要來送我的。」
「那你想怎麼做?」花半夏問她。
「我去虎子哥哥家找他。」
「快去快回,不能讓編導姐姐她們等太久。」
椰椰聽完,轉身就向虎子家跑去。
椰椰和村裡的孩子都玩熟悉了,誰家在哪裡?家裡有些什麼人?她比半夏這個大人都清楚。
花半夏坐在駕駛位上,東摸摸、西調調,就是不去看站在車門口的男人。
「花半夏。」時崢叫她。
「什麼?」她嘴上應著,視線卻沒有動一下。
時崢長手一伸,將車上的攝像頭捂住。
他放低聲音,在她左耳邊說話。
「我來多久了,一點肉沒吃到,這都要分開了,還不給親一下。」
他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蝸,刺激著她敏感、又脆弱的耳神經。
聲音夾著幾分蓄意的撩撥,他最是知道怎麼點起她的熱情。
果然不出他所想,她悄悄的說,「就親一下。」
「十分鐘。」他爭取。
「這......編導她們還在呢?」
「她們車沒油了,先去城裡加油等你。」
時崢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他的意思是,現在大家都去摘水果了,廣場上只有她們兩口子。
「那也......」
時崢的唇下壓,精確的含住了她的小舌......
好在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幾分鐘。
時崢眼眸微紅,那是極力克制的愛意。
「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嗯。」花半夏木訥的點點頭。
她心裡嘀咕,太久沒有親了嗎?感覺好容易缺氧啊。
「花半夏。」
「嗯?」她的聲音還是低低的,帶著幾分迷糊。
「看著我。」
「嗯?」她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只得照做。
但當她看見他眼睛裡的人時,嚇了一跳。
這嬌媚、失魂的樣兒......
也......太沒出息了吧。
不就一個吻啊!!
「是你技術太好了,不怪我。」花半夏狡辯。
時崢只是笑笑,而後放下了捂著攝像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