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吵了,我只是封住了你的聲帶,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的。→」
花半夏大發慈悲的解釋,崔建罵罵咧咧的摸索著就要來打她。
時崢在,她一點都不害怕,後退了幾步。
誰知,他卻自己沒有分寸,直接從床上摔到地上。
地上的男人咬牙切齒,卻不能發出一點聲音,那模樣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反正你都這樣了,我也沒必要欺負你個糟老頭子了。」
她話落,轉而在崔建的面前蹲下。
「崔建,我說話算話,但是我不會真的弄死你,你的爸爸不是重男輕女嗎?」
她停頓一下,看向胸廓因盛怒而劇烈起伏的崔董,緩緩開口。
「既然這樣,我覺得崔家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一代了吧。」
花半夏話落,一針準確的扎在崔建的後腰。
「啊~」崔建發出了難受的呻吟。
不知道他是因為疼,還是因為驚嚇。
「反正你的作案工具都被我踢壞了,這命門之氣也沒什麼用了。」
崔董聞言,手握成拳,捶著他的胸口,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心臟驟停了。
花半夏找准穴位,分別在崔建的四肢針刺、捻轉,以增強刺激,達到她要的效果。
「以後你就是個藥罐子了,死不了,但要天天喝藥,就看你還有沒有機會喝上這藥了。」
崔建聽完,就像被人抽去了魂一般,毫無生機地側躺在地上。
「老公,走吧。」花半夏說完,挽著時崢的手準備離開。
誰知,下一秒,她感覺有些頭暈,身體搖晃,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她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以及藍白的被子,她躺在了醫院裡。
「嫂嫂,你醒了。」是時野的聲音,「我現在去找醫生來。」
「阿野不用。」花半夏阻止她,「我沒有不舒服,我睡多久了。」
「不久。」時野抬手看看腕錶,「十個多小時而已。」
「你哥哥呢?」她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是時崢的身影。
「嫂嫂你啊,怎麼就不關心關心自己為什麼暈倒呢?一醒就找哥哥。」時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心裡是替哥哥高興的。
哥哥能有嫂嫂這樣的媳婦,是哥哥的幸福,也是時家的幸運。
要是嫂嫂沒有挺住,那時家又是另一番結局了。
「我是醫生,知道缺氧對心、腦、肺等功能都會有影響,我暈倒也是撐到了極限,有你哥哥在,我一放鬆,身體不能調節,自然就暈了。」
時野聽她說完,心疼的嘆了一口氣,「哥哥和阿策在開線上會議,安撫國外的合作商。」
「這事只有我們仨知道,爸媽爺爺太遠了,知知又懷著孩子,就沒和他們說。」
「今天早上崔董事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轟動了全市。檢方收到了匿名檢舉信,說他非法集資、謀財害命,他的兒子崔建也被帶走了,方才我還在吃瓜,你看......」
時野說著,把手機給她看。
孫姓女子舉報崔家少爺,崔某,強迫其發生關係,報警後,也取證,卻不了了之,後去詢問情況,卻被拳腳相加。
下面是幾張密密麻麻的備忘錄截圖,評論幾十萬條,還有其他的女性也發了自己被崔建迫害的遭遇。
花半夏並不意外,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出來捶崔建了。
這一切是誰策劃的?時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