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顏真簽了合同之後,他幾乎每天下午三點都會出現在花半夏的三生安。
花半夏也很了解他的身體狀況,每天的治療都以放鬆、緩解肌肉酸痛為主,輔助治療他的舊傷。
在和顏真合作後,花半夏陸陸續續也有了患者。
有感冒想吃中藥的,有胃病調理的,有腱鞘炎患者,也有肩頸不舒服需要按摩的......
各類各樣的疾病,她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工作,並告知患者,她店裡目前就只有她一個人,怕就久等的話,最好還是按預約的時間來。
後來患者漸漸多了,她想也到了招人的時候。
她就在招聘網站上找了幾個康復理療師面試,最後選中的朱姐姐。
朱姐姐是花半夏對她的稱呼,因為她姓朱,年紀也才40出頭。
她面試的時候,一看她手掌大魚際的肌肉,以及小臂的肌肉線條就知道她是經驗豐富的人。
通過聊天才知道,朱姐姐有相關的所有證書,之前也開過一家店,偏向於中醫的養生、理膚。
後來孩子學業漸重,她就將門店轉讓了,全身心的照顧孩子。
店轉讓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客源流失,不到三個月,店就倒閉關門了。
現在,孩子上大學去了,老公每天又忙於工作,她一個人在家無聊,便又出來工作。
朱姐姐說她在網站上看到店裡的裝修,就毫不猶豫的過來面試了。
在這樣優美、寧靜的店裡上班,人的心也會變得安寧。
花半夏見她面慈善談、做事麻利,技術自不用說,又有開店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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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用期結束之後,就直接錄用了。
朱姐姐負責推拿按摩,她就負責看診,一切也慢慢的走上了正軌,店裡的患者也漸漸多了起來。
許多事,不需要花半夏多說,朱姐姐一看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問,這倒省了花半夏不少的時間。
每次顏真來,朱姐姐也不會上樓,就在樓下看店。
隨著比賽的時間臨近,顏真高強度的訓練也給他的身體帶來了負擔。
花半夏對於滑冰不專業、也不了解,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加上競技體育本來就是殘酷的,它存在的意義不就是挑戰自我、超越自我,那吃苦自然是免不了的。
梅蘭面色平靜,一雙眼卻從未錯過顏真的任何表情,花半夏知道,她是擔心兒子的。
她能做的就是通過自己的專業,將他的身體儘快的調整到好的狀態。
治療結束,顏真開口,「花醫生,下周我準備出發去江城參加比賽,希望你這邊安排好工作,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快則一周就能回來,慢的話就是20天左右。」
「好,我會安排好的。」
「謝謝。」
花半夏送走顏真和梅蘭,面色稍顯凝重。
因為她有位患者,上午剛安排了下周複診。
這是她剛建立起來的信任,一時不知怎麼辦?
之前她想著顏真也不是一直都有比賽,每年就兩個賽季,加上患者不多,她就沒有著急招一個能獨立行醫的醫生。
但是,她出去一周,這對現在的患者確實是有些不負責任了。
看來,招醫生的事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