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積攢太多的冷漠與疏離,心上的傷好了之後又會裂開,好了之後又會裂開,是他自己縫縫補補著過來的。🍧♣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當這種情緒占據神經,霍燼第一次在季池面前說了自己疼。
季池手指抵在霍燼胸膛,腦袋歪著,「揉揉就不疼了。」
他輕揉了揉霍燼的胸膛。
霍燼蹙著的眉頭好似真的就舒展開了。
季池感覺到霍燼變得很乖。
也不咬人了,就那麼抱著自己。
還一遍一遍的叫自己老婆。
季池被壓的不好呼吸,推也推不開。
驟然間季池感到腰間一疼,好似下一秒都快要被霍燼的手掐斷了。
霍燼沉長暖喏的氣息拍打在頸側。
醉的好像是兩個人。
霍燼微微抬起腦袋,半斂的眸子落在季池的臉龐之上。
他盯著季池,季池泛著紅潤的臉蛋與之對視。
季池抬起一隻手曲起指節,用食指觸碰到霍燼的鼻骨上輕畫。
季池嘴角蕩漾起笑意,渾噩迷離。
他的指節從鼻樑下滑,到下顎喉結。
帶著酒意道:「凶一個給我看看。」
霍燼的呼吸微熱。
他微微垂頭,朝季池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唔………」
話語被堵在唇齒之間。
霍燼抓住季池的手困住翻轉壓過頭頂。
吻沒有停下。
許久之後季池抓著床沿罵人。
像是喝了五斤白酒,腦袋又沉又爽的。
*
季池凝著眉覺得冷,他眼神往下,腰腹動了動。
霍燼見季池的動作抿著唇,看起來有些氣悶難過,「老婆………」
「不能跑。」
季池眼印桃色,手攥成拳,好醉,好醉。
他咬著唇,「要睡覺……」
霍燼不許,他眼神溫潤卻堅定,「要,成,*。」
*
酒意太濃,醉意太深。
他季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中午12點。
季池屏著眉眼,雙眼掙扎了半晌才睜開。
屋內的窗簾拉著。
窗外的光透過紗簾在床榻上折成一條飄動的線,屋子內信息素混亂。
季池一睜開眼看見的是緊緊抱著自己的霍燼。
他呼吸一窒。
旋即是讓他瞠目結舌的渾噩記憶。
季池猛地坐起身。
瘋了!!
他喝懵了居然把霍燼的易感期給招惹出來了!
昨日的畫面不停的穿梭在腦海。
他的動作驚醒了霍燼。
霍燼往他身邊挪了挪,環繞住季池的腰身,「老婆……」
霍燼的聲音磁性低沉,這會兒的語氣更多了幾分依賴,黏膩撩人。
季池垂眸看著霍燼,他的雙眼閉著,半夢半醒的樣子看起來莫名有了一些季池從未見過的乖巧。
季池想抽自己兩巴掌。
這都什麼渾事!
季池撐著手揉眉。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季池緩了許久。最終說服了自己。
事已至此,雖然斷片了,但確確實實是自己惹的,他自然會負責。
他與霍燼簽了協議,當然不能不管他。
不就是易感期嗎。
一眨眼就過去了。
對,再有48小時就過去了!
季池想起身,奈何霍燼抱的太緊,生怕他跑了一樣。
他腳動了動,目色猛地睜大。
霍燼以往事後都會給自己洗澡。
昨天……
霍燼只知道發瘋……
自己根本就是暈過去的!
身上的裹著汗漬,季池再次回想起霍燼昨日的話,腦子一陣麻木。
「成*……」
「*結就跑不了了……」
!!!!!
季池用盡力氣也推不開霍燼。
「老婆……」
聽著霍燼的聲音季池滿腦子混亂。
季池:「放開我,我要起床。」
霍燼:「不。」
季池:「撒開。」
霍燼:「不。」
季池:「你放不放?」
霍燼:「不放。」
季池身上的滋味讓他十分不好受,因為酒喝多了的緣故,現在腦子還打了麻藥似的。
僵持了半響之後,季池猛地想起……易感期的Enigma好像是要靠哄的。
想要他聽話,得順著他。
剛剛的語氣好像不對。
想到此處,季池轉變了思路。
他喉腔輕震放軟調子,「我要去洗澡,你這樣我沒辦法洗。」
霍燼呼吸重了些,語氣幽怨,「不能洗。」
「不要洗。」
季池:「為什麼?」
霍燼:「要*結。」
季池:「………」
我他娘的是Alpha!成什麼*!
季池嘆了一口氣,「不洗澡身上疼。」
季池還準備說些什麼,沒想到霍燼居然因為這句話手鬆了些。
季池見狀飛快起身。
他站在床沿看了霍燼一眼。
「你,也去。」
說著季池將霍燼也拽了起來,他將人帶到浴室,將浴池裡的水放滿,然後命令似的道:「自己洗。」
霍燼聽話的進了浴池。
季池則在一旁的淋浴下洗澡,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種事情。
難免有些難為情。
他洗好之後見霍燼依舊很乖的待在浴池。
這……
不會易感期連洗澡都不會了吧?
兩分鐘後,季池明白了。
不是不會,是滿腦子只有馬賽克。
季池半蹲在浴池邊,給霍燼胡亂洗了一通,而後找了件衣裳給他穿上。
衣裳還沒穿好呢,季池便被抵到浴池內的乾濕分離玻璃牆面上。
季池後背發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