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
季池:????
霍燼漆黑的眼眸不經意的挑起,說的有理有據:
「去最高屬婚姻處登記結婚,有了婚姻關係,你這些條例會得到特殊Alpha保護中心的絕對維護。♢🐚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我也無法反駁。」
「我隸屬的職位會因為對伴侶的不忠給社會帶來不良影響,你可以讓我丟掉工作。」
霍燼看向面前的證件,溫聲道:「這是我給你的絕對代價。」
「如果沒有婚姻關係的約束,你這三年會過的提心弔膽。」
「擔心我愛上別人,擔心我以絕對的高位不遵守你的條例,擔心我因為生氣用信息素壓制你。」
「我的任何承諾都會讓你警惕。」
「你不是任人拿捏的人。」
「合同不能讓你有安全感。」
「但婚姻關係可以。」
霍燼每一句話都踩在季池建立起保護自己的紅線之上,「沒有婚姻關係,信息素的壓制可以以各種藉口推脫。」
頓了一秒又輕聲道:「在婚內,信息素的壓制被列為家暴行為,你可以拿著檢查單實名舉報我的任何行為。」
「但沒有婚姻關係,我說你挑釁後刻意滋事。」
「跟我結婚,你可以毀了我。」
這些話帶著刺,他是鋒利的,但霍燼的話不緊不慢,有條理有設想。
他依舊是溫柔的。
季池眸色閃動,霍燼說的話讓他頭皮發麻。
在霍燼面前,他沒有任何能保護自己的能力。
之前的一切,靠的都是霍燼一直以來的和善規矩。
哪怕他怒了一次,自己都沒有還手之力。
霍燼說的沒錯,在這段關係中,他一直是被迫承受的。
就連來找霍燼都是因為無法抗拒本能。
喜歡這種東西太膚淺。
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些條例確實約束不了霍燼。
但如果有婚姻關係,Enigma作為絕對的主宰者,在特殊憲法當中被剝奪了許多權利以約束社會絕對平等。
季池手攥的緊緊的。
霍燼他太壞了。
明明那麼溫柔的人,怎麼會那麼壞呢。
不對,不是壞,他太聰明了。
絕對的洞察人心。
霍燼深邃的眸子盛著波瀾,「你可以不答應,我這樣說,只是讓你安心而已。」
「不管任何關係,我都承諾你合同上的一切。」
「如果你相信我,結不結婚不重要。」
「結!」季池突然抬眸。
他說的懇切認真,「我們結婚!」
季池翻了翻口袋,裡面有兩張銀行卡和一張身份證件。
他將身份證拿出來,「現在就去!」
霍燼抬起手輕咳了一聲,他眼神望向漆黑的窗外,「婚姻登記處下班了。」
季池眉眼緊了緊。
他伸手將面前的合同連帶著霍燼的高級身份證件一起收了過去。
淡然道:「那明天去。」
「嗯。」霍燼起身收碗,仿佛一切插曲都沒有發生過。
季池長舒了一口氣。
一切得從對自己有利的點出發。
季池吃過飯後就在客廳的沙發呆。
客廳播放的電影的主題曲和他上次在霍燼車上聽見的旋律一樣,是法語歌。
季池被吸引住,抬眸看著歌聲下面的字幕。
他眼神越來越誇張。
「褪下他的長衫……」
「他的嬌頸漂亮……」
「性感的人魚線一片瑩亮……」
後面的話越來越露骨,季池也越來越社死。
自己居然在霍燼車上聽小黃歌?!!
季池回頭看向在廚房的霍燼。
他應該不懂法語吧?
季池飛快換了一個電視看,霍燼從廚房出來坐到了季池一側。
季池直接問了出口,「你……會法語嗎?」
霍燼輕輕帶著疑問的嗯了一聲,沙啞的聲線莫名勾人,「教你應該不是問題。」
季池:「…………」
季池手撐著擋住自己的臉,真丟人!
季池片刻又想通了,都他媽的同居了,還在意這些幹什麼。
→
以後還會有更丟臉的事情。
平常心。
空氣當中的氣氛微妙,淡淡的冷紫檀信息素讓人安心有舒適。
果然比兔子管用多了。
季池眼神在屋內轉了一圈,他瞥了霍燼一眼。
他真的太好看了,眉眼溫潤又有那麼一份不可褻瀆的距離感,身形比例更是好的跟漫畫似的。
炙白的燈照在臉龐,看不見一點瑕疵,總有一股中清新圍繞在他身上。
如果自己是個Omega說不定能考慮考慮這種極品伴侶。
或許是感受到目光。
霍燼突然側目過來。
季池猛地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掩飾,而後飛快起身去了浴室。
季池雖然愛乾淨,但野性中又透露著潦草。
霍燼見他頭髮沒吹就從浴室出來,起身將他拽了進去。
季池咬牙切齒的看向霍燼,「你這個人,怎麼什麼都管啊。」
「你看不慣就自己給我吹乾。」季池神色乖戾的很。
本以為霍燼會拒絕,但他卻見霍燼將吹風機拿了出來,溫聲道:「好。」
此刻的季池已經想開了,反正什麼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
任何身體接觸都算不得什麼。
連婚都要結。
一切都無所謂了。
各自追求而已。
霍燼現在對自己有心思,所以對自己好,他為什麼不接受。
這樣的好是一定會有時間界限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
既然註定弱勢,這些好他統統都受著。
等三年之後,各自分道揚鑣。
一切回歸正軌。
雖然不大可能。
但如果有幸,霍燼真喜歡了自己三年,到時候知道自己不可能對他動心,也正好磨滅他的心思。
這一切,都再好不過了。
季池感受著霍燼溫潤的脂腹時不時會觸碰到自己的臉頰。
他突然抬眸,「你想摸就摸。」
霍燼的手突然頓住,「我不想摸。」
「那你想幹嘛?」
「想親。」
「不行!!」
「好。」
什麼鬼,還挺老實。
季池瞪了霍燼一眼,「我來找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心裡是不是笑話我?」
霍燼揉了揉季池的腦袋:「我沒有。」
嗯?
怎麼回事,莫名其妙感覺被被哄了。
季池咬著腮幫子不再說話。
頭髮吹乾之後季池去了在主臥旁邊的客房。
在霍燼家,只要他在近處,信息素的強度都是夠的。
季池指著霍燼,「你不許半夜跑過來!」
霍燼眉頭凝了凝,「不一定。」
季池手捏成拳,「你壞透了!」
說著季池轉身進房間的時候就反鎖了門。
「咔噠!」雙重加固鎖!
霍燼看著關上的房門,無奈又縱容地輕笑了聲,溫潤的眼眸閃著虛沉的暗光。
他關掉客廳的燈,一切沉入黑夜。
季池在房間內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半夜的時候季池直接從床上坐起。
奶奶的!霍燼是不是死了?
信息素淡的跟死了三天一樣!
還是說這房間是鋼鐵做的?
信息素滲透不過來?
凌晨3點,季池終於被煩躁的心弄的妥協。
他穿上鞋,打開了房間門。
他到要看看霍燼是不是死了!
季池走到霍燼的臥室門口,手抓著門把手,輕輕一推。
門就打開了。
一瞬間讓人舒適的冷紫檀信息素無孔不入。
季池整個人都舒服了。
季池眼眸閉了閉,如果要在死和和霍燼睡著一起當中選一項。
他選和霍燼一起睡。
又不是沒睡過!
季池走到床邊,帶著幾分氣憤暴躁直接上了床。
並且毫不客氣又或者說報復似的將霍燼身上的被子全部卷在了自己身上。
「啊!!冷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