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瑤.......娘親麼?」
竹林瀟瀟,青翠悅目,和煦的清風吹過,樹梢的竹枝和竹葉頓時一陣搖曳舞動,掀起一陣碧海波濤,沙沙作響。
金黃的光束透過空隙照射進來,隨著竹林的搖曳,也忽明忽暗起來,好若酒吧里明滅的燈光一般。
竹海微瀾中,絕美的少女睜大了美眸,臉上掛滿新奇之色,嬌聲低語,眉眼間笑意盈盈,眼波流轉,溫柔如水。
「對啊,怎麼的,不想認這個女兒啊?」
張小凡柔聲一笑,反問道。
碧瑤心中一急,脫口而出道:「想,當然想了,誰......」不過話說一半看出了情郎眼中的戲謔之意,當下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隨即滿心歡喜的伸出手來要抱抱小可愛。
張小凡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將小明月交給她,只是小丫頭明顯累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張小凡找了塊青石,用袖子擦了上面的青苔和髒污,兩人便一起坐下。碧瑤小心翼翼的抱著逐漸睜開眼的小丫頭,將她放在腿上。
見她不哭不鬧的,大眼睛一張一合的,打起瞌睡來,便輕輕晃著腿,張小凡在一旁看在眼裡,心中只覺幸福甜蜜無比,腦海中不禁想到與三女一起生活的樣子。
撫琴,劍舞,鬥嘴,嬌笑,玉體橫陳,恩愛,纏綿,柔情,消魂,兒女玩鬧,共白首,不禁漸漸痴了。
要是,能和心愛的人永遠的生活在一起,該多好啊,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成說,耳鬢廝磨,相濡以沫,恩愛纏綿,白頭偕老........
有人愛少女初長成,有人喜御姐未婚,有些痴成熟人妻,美貌少婦,可張小凡覺得,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
真的愛她:
她正值豆蔻,情竇初開時,那就愛她清純無邪,青澀可愛;
她二八芳華,青春活潑時,那就愛她花容月貌,苗條婀娜;
她出閣之後,新婚燕爾時,那就愛她溫柔似水,含羞帶怯;
她歷經死關,初為人母時,那就愛她成熟性感,熱情如火;
她韶華不再,不再年輕時,那就愛她風韻猶存,風姿綽約;
她鬢角成雙,斑斑白首時,那就愛她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總之,愛她,就要一直、永遠的愛她。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碧瑤發覺了心上人久不出聲,扭頭望去,只見那好像有星星一般的漂亮眼眸,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
那仿佛含著萬千星辰大海的明眸,帶著幾許痴迷,幾多柔情,深深地、痴痴地望著她,柔情脈脈,瞬間讓得她心尖兒一顫。
一腔思念與憂慮,轉眼化為萬千婉轉柔情,如滔滔江水般湧上心頭。
金黃的陽光一束束透過竹林照射進來,漂浮在空中的細微飛塵在陽光下被染成了金黃色。
金黃明媚的陽光,斑斑青綠翠竹,使得周遭一片新綠,空氣格外的清新,景色也格外的養眼,如畫如夢;
就好像前世的壁紙一般,那麼的充滿詩意和美好,令人神往,令人羨慕。
竹林間,堪稱世間絕色的小妖女面頰飛霞,暈紅一片,吹彈可破的小臉如冰如雪,白里透粉,嬌羞萬分的白了張小凡一眼,嗔道:「呆子。」
「還沒看夠嗎?」
那甜美軟糯的羞嗔嬌語,瞬間將張小凡飄飛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忍不住往旁邊湊了湊,伸出手攬住眼前小妖女那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
他的五根手指輕輕撫摸揉捏著,恬著臉笑道:「當然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等將來結婚後,我要天天看。」
「emmm,是欣賞,我家媳婦兒這麼秀色可餐,就該一直偷偷藏起來欣賞美色,到時候,嘿嘿,哥哥就賴死在溫柔鄉里,日夜把酒言歡,流連閨房之樂。」
「醉臥美人膝,從此君王不早朝。雲雨........」
見他越說越離譜,碧瑤俏臉頓時更加緋紅,羞得仿佛要滴出血來一半,羞嗔道:「呸!色狼!貪花好色,荒淫無度!早該看出來,你一下子娶了兩個仙子般的美人兒,果然是個色胚!」
「嘿嘿,聖人說『食色性也』,君子好色,色而不淫,哥哥我只對你色,怎麼了?」
「你,呸!厚顏無恥,貪花好色都能讓你說的這麼,這麼.......」
「清麗脫俗?」
張小凡替她補充了一句,在少女薄怒羞嗔之中,又湊到那晶瑩的耳垂處,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誘惑的哈氣道:「那也不能怪我,誰叫我家瑤兒這麼誘人呢?」
美眸如水,秋波蕩漾,羞澀水意盈於眼眶,痴兒怨女坐於竹林間,小可愛睡得香甜,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一切都顯得美好而靜謐,如夢似幻,給人以不真實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日近中天,張小凡的勸說下,碧瑤倒是沒有急於走,而是跟著他沿著竹林小道,踏著落葉沙沙作響,緩步向著韻苑走去。
穿過漆黑如墨的黑竹林,走過蔥綠青翠的綠竹林,碧瑤看著眼前的珞瑜長廊,一臉新奇的打量著。
走在長廊上,看著外面桃花林里桃花夭夭,落花如雨,仿若一片粉紅的世界。
她的母親小痴是痴花之人,碧瑤雖未成痴,但也極為喜歡賞花,忍不住就拉著張小凡走進芳菲簾內,瘦花雨中。
「哇,好美啊。」
「老公,這裡真的好美。」
絕色小妖女步伐輕快,蹦蹦跳跳的雀躍在花里花雨中,臉上掛滿了爛漫的笑容,混合著甜美軟糯的笑語和淡淡的花香,輕盈而舞。
那苗條婀娜的身段,不堪盈盈一握的細細柳腰,舞動著曼妙與窈窕,恍若畫中的百花仙子。
一朵花瓣好巧不巧,落在小明月的小嘴上,小丫頭頓時眉頭一皺,雖然尚在熟睡中,已然張開了小嘴,眼看花瓣就要滑入她的小嘴裡,張小凡連忙拿了出來。
遠處,一襲白衣的陸雪琪和身著火紅長裙的田靈兒悄悄透過窗戶望著花雨中的少年和少女,面色複雜。
(發燒了,扁桃體炎,本想請假一天,不更了的,躺在床上看著這悽慘的數據,撲街作者不配休息,起來碼!先兩千,剩下的兩千待會兒再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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