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你放心,今日不吃飽喝足,兄弟我是不會回去的。」曾書書笑道。
「那是自然,自從上次你們從空桑山回來後,你的廚藝就已經在咱們青雲門傳開了,不信你問問,今日來的這些師兄師姐們,出來過來祝賀你,哪個敢說自己不是慕名而來,想嘗嘗你的手藝的?」
張小凡嘴角一揚,笑道:「那恐怕要讓他們失望了,今日兄弟我只管吃喝,廚房全是雲師姐她們安排的。」
「那也可以啊,」曾書書嘿嘿一笑,然後露出懷念之色,咂麼著嘴道:「雲師姐她們的手藝那也好的很,咱們在紫霄閣也都是嘗過的。」
「確實,今日我特意備了不少好酒,你們可要陪我好好喝幾杯。」
林驚羽朗笑一聲,打著他的肩膀道:「那還用水,今天你大喜的日子,我們當然要一醉方休!」
「得了吧你!」曾書書翻了翻白眼,看著林驚羽鄙視道:「真是小屁孩啥都不懂,你倒是一醉方休了,那小凡怎麼辦?他今天晚上可是還有大事要做的。」
「大事?什麼大事?」
林驚羽愣了一下,隨即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不是,驚羽啊,看來,你,你是真的不懂啊?哈哈.......」
曾書書見他的模樣頓時露出驚愕之色,隨即不停地哈哈大笑起來。
「哼!」林驚羽有些莫名其妙,見曾書書笑個不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決定不再搭理他,扭頭向著張小凡問道:「小凡,他說的真的?你大喜的日子,今晚還有什麼大事要做?」
曾書書聞言笑得愈發歡暢了,張小凡面上一紅,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要跟林驚羽怎麼說,他有些尷尬的捏了捏鼻間,無語道:「這個,我,也沒什麼大事要做啊,就是,那個,emmm........」
「到底是什麼啊?喂,你還笑!」
曾書書笑了好一會兒,直到被無語的張小凡踢了一腳,才樂道:「既然結婚了,今晚當然是要洞房了!你不就是人生大事嗎?」
林驚羽頓了一下,英俊的面容上頓時紅了一下,才心高氣傲道:「咳,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我又不是不知道。」
張小凡微微一笑,方才道:「好了,倒是沒想到來了這麼多客人,今天你倆可要幫忙招待一下。」
「好說好說,放心吧,有我呢!」曾書書拍了拍他的肩膀,應道。
「呵呵,書書,伯父伯母呢?今天可一定要讓他們過來呀。」
「那還用說,我爹還在玉清殿上,應該會跟田師叔一起來的。知道你結婚的消息後,我第一時間就派人通知了我娘,這會兒啊,她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了,我跟你說,據說她可是開心的很呢。」
「呵呵,那就好,那我就先進去了,你們隨意。」
張小凡與二人在門口聊了一會兒,方才走進守靜堂,此時的守靜堂張燈結彩,顯得格外熱鬧。
大廳里,宋大仁等人正陪著齊昊、楚譽宏、彭昌等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張小凡走進去後,與眾人寒暄了幾句,便跑到了後堂。
守靜堂的後堂是田不易一家三口的居住地,此時也趕來了不少小竹峰的女弟子,張小凡走進去後,見她們圍在一間臥室門口玩鬧著,便走上前笑道:「諸位師姐怎麼不去裡面坐坐?」
其中一位妙齡女子笑道:「嘖嘖,這不是今日的新郎官張師弟嘛,你去了哪裡,怎麼現在才出來?」
「柳師姐,現在不能叫張師弟了,應該叫妹夫才對。」人群中的一人聞言插嘴道。
她的話一出,眾女自然又是一陣調笑。
張小凡微微搖頭,笑道:「多謝幾位師姐賞光,雪琪呢?她可在裡面?」
剛剛說話的女子回道:「陸師妹正在裡面梳妝呢。」
「哦哦,那我進去瞧瞧。」
張小凡不想與她們多做糾纏,便要推門而入。
那女子見狀連忙一把擋住了他的去路,沒好氣道:「現在文敏師姐和蕭師姐正幫雪琪沐浴換衣呢,然後還要梳妝打扮,你進去算個什麼事兒?」
張小凡愣了一下,方才無奈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出去招呼客人了。」
張小凡本想進來看看陸雪琪和田靈兒呢,既然她們不讓進去,只能又跑了出來,跟其他客人閒聊起來。
婚禮是人生中極為重要的一段時光,充滿了喜氣和儀式感,待到所有儀式結束,張小凡早已經疲累不堪。
按照這裡的風俗,儀式結束之後,便是午宴,午宴過後,客人便會離去,到了晚上再次參加晚宴,晚宴過後,就是鬧洞房了。
按照雲中歌的布置,午宴直接設在了守靜堂,兩位新人被送入洞房後,疲累的張小凡便又被拉到守靜堂上吃酒。
這次的午宴準備的相當豐盛,不禁有新釀的烈酒,還有各種各樣的珍饈佳肴。主桌上,自然坐著田不易夫婦和各脈的首座長老。
讓張小凡驚訝的是,青雲門的七脈首座,除了道玄真人、蒼松道人和水月大師,其他四位居然都來了,剩下的,便是三位輩分較高的長老了。
張小凡不敢托大,只是向每位長輩敬了兩杯酒後,便回到了曾書書等人所在的桌位上。
一番酒肉穿腸,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時辰,田不易早就帶著其他幾位長老首座去喝茶聊天了,倒是曾書書和林驚羽興致頗高,拉著齊昊和宋大仁幾人推杯換盞,高談闊論。
張小凡見他們喝的高興,想來一時半會兒也是難以收場,便起身告辭了。見他要走,幾人此時都已有了幾分醉意,放開了不少,見他要走,一個個怪笑連連。
「嘿嘿嘿嘿,小師弟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早就迫不及待甩掉我們了。」
「杜師兄說的對,早就看出這小子坐不住了。」曾書書豪飲一杯,笑著繼續道:「小凡啊,你就快去和你的兩位美嬌娘卿卿我我去吧,我們自便。」
「哈哈哈哈......」
眾人聞言齊聲大笑起來,齊昊跟著向張小凡敬了一杯酒,打趣著笑道:「張師弟儘管回去陪兩位新娘子便是,你放心,我們保證不會打擾你的好事的。」
原本他心裡對張小凡還是有許多不服的,認為他只是占有法寶之利,才勝了自己一籌,儘管資質不凡,修為進境堪稱變態,他也自信十足,自認絲毫不比張小凡差。
但今日大殿上發生的一幕實在讓他震撼當場,至今記憶猶新。在之前,頂撞長輩,怒打同道,甚至當著雲易嵐的面罵他這等事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眼前這個少年卻真真實實的作了。
一直以來,他學的都是謙謙君子之道,行的是儒雅之風,為人圓滑,八面玲瓏,除了魔教妖人,他都是小心翼翼,鮮少敢去頂撞得罪什麼人。
而這等無畏無懼、果敢雷厲、不拘常理甚至叛逆的行事作風,正是他一直沒有過的,也是他心底深深羨慕的。因此自玉清殿出來之後,他心底已然開始佩服起這個同門的小師弟了。
至于田靈兒,事已至此,他們已然註定無緣。今日她嫁了人,儘管他心裡微憾,卻也只是微微遺憾罷了。
這道門裡,他學的偏向儒道,耳濡目染的是仁義禮智信,對於私人情感,並沒有太過看重,他們這類人,重仁重義重禮重孝,重斬妖除魔、重名譽、重天下蒼生。
這一點,道玄如此,田不易如此,他也是如此。不同的是,道玄更重師門,田不易重情也重仁義,而他齊昊行事光明磊落,為人八面玲瓏,讓人如沐春風,其實真要說起來,他還是很受同門敬重的。
不同於他們,張小凡至情至性,太重情,對於這門規清律,倒是沒那麼看重了。也因此,他才會和同樣不恪守門規、肆意瀟灑的曾書書一見如故,視為知己,關係要好。
張小凡其實只是覺得事發突然,陸雪琪甚至都只是剛剛知道要結婚了,還處於懵逼狀態,從玉清殿回來後,他又一直沒來得及和陸雪琪還有田靈兒說上話,擔心她們心裡有負擔,所以才會想著回去看看罷了。
似乎感受到了齊昊的態度轉變,張小凡爽朗一笑,心中僅有的一絲嫌隙也一去而空,兩人共飲之後,相視一笑,倒是有一種一笑泯恩仇的味道,其實說起來,二人之間也只是因為七脈會武和田靈兒有過隔閡罷了,終究不過小事而已。
與齊昊共飲一杯後,張小凡也不向其他人做辯解,默受了眾人的調笑打趣,樂道:「那就莫怪小弟招待不周了,幾位師兄先喝著,我去看看她們,再來陪諸位痛飲一番。」
「沒事,沒事,不急,我們喝我們的,你就不用來了。」
「哈哈哈哈......」
(emmm,想了很久,收到站短,轉到了第七編輯組,準備簽約了,畢竟年輕人還是要拼一下的,不能總是貪圖安逸,雖然工作忙,時間緊,但總是要逼迫一下子自己,相信這樣對我好,對長生傳這本書也會更好,這樣自己才會不斷逼自己去努力,去更新,總之,我會好好寫,努力堅持下去的,誅仙,是很多人的情結,誅仙長生傳,我想他是圓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