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宰相府其他地方,反正又沒什麼重要的東西,隨便他們搜查。
等宰相回來後,自然會和他們算帳。
打定主意,王建成奔著書房的方向跑。
林塵見他急急忙忙要跑,怕他壞事,立刻對身後的胡放大喊一聲,「老胡!攔住他!」
胡放點點頭,右手往前狠狠一揮。
他手中立刻有兩抹寒芒飛出,咻一下,兩根飛鏢扎在王建成的小腿上。
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腿打滾。
飛鏢已經沒入他小腿好幾厘米,這讓他根本不敢動一下腿,否則就是鑽心的疼。
林塵回頭對胡放比了個大拇指,還得是老胡啊,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大膽林塵,你豈敢私闖宰相府,還重傷我,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哼,這話你該去問宰相!王管事,你作為宰相的心腹,應該知道鎮西關監軍唐山吧?」
「不瞞你說,他被我活捉,招供了許多事。」
王建成自然知道唐山,聽唐山被林塵拿下,他臉色大變。
怪不得林塵有如此膽量,帶人擅闖宰相府,連宰相府的人都敢打傷。
看來是真從唐山口中得知一些宰相的把柄,不然他怎麼敢如此行事?
哪怕唐山已經供出許多東西,王建成仍搖頭狡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唐山唐海的。」
「事到如今,裝傻充愣沒有用,你們之間的勾當,我們一清二楚,趕快給我束手就擒吧。」
將士們見狀要將王建成給拿下。
王建成面無波瀾,等到士兵離他足夠近,他右手完成爪狀,想要往士兵身上抓來。
幸好士兵眼疾手快,驚呼著後撤躲過這一擊。
林塵怒上心頭,「好啊,都到這個地步,竟敢還敢負隅頑抗!」
「老胡!把他的手給我卸了!」
胡放點頭,三步並作一步衝到王建成跟前,抓著他的手,咯嘣一聲生生扭斷。
王建成慘叫一聲,這下他手腳盡廢,徹底沒還手之力!
王建成林塵讓人抓捕起來,準備大刑伺候。
他作為宰相的管事,肯定知道不少內情,甚至知道的得比唐山都多。
林塵環顧偌大的宰相府,除一個管事,這兒還有一個人,需要林塵抓回去。
先前逃到宰相府的毒娘娘,他得揪出來。
到時,宰相光是庇護毒娘娘,讓她充當劊子手,謀害京官的事,都夠他喝一壺。
毒娘娘本身是個禍害,宰相倒後,她還不知道要去何方,禍害什麼人,必須一起抓捕。
只是不知道毒娘娘藏在什麼地方。
林塵回頭看一眼已經刑具加身的王建成,冷冷質問道:「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告訴我毒娘娘藏在什麼地方!我能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事到如今,王建成還是裝傻充愣,「什麼毒娘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塵聞言冷笑,「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事?反正我們已經在這府中,把她搜出來是早晚的事。」
「你啊!我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既然如此,你別想好死!」
此時此刻,王建成心裡驚疑不定。
他不知道自身選擇對還是錯,更不知道宰相還有沒有能力力挽狂瀾,讓他能得救。
若宰相註定要敗,那他還如此藐視林塵給的機會,那真是要遭罪。
「搜,務必把毒娘娘給我揪出來,我要看看這個毒婦還能往哪兒藏。」
「大家務必小心!這個毒娘娘可能會放出一大批的毒蟲出來!最好拿個火把驅蟲用。」
林塵對將士們諄諄教導,免得他們遭毒娘娘的毒手。
一群士兵分開行動,迅速搜查整個宰相府。
有人直奔相府各個房間而去,還有人連平時很少有人注意的邊邊角角都要看過。
後院小路上,兩個並肩搜查的士兵。
其中一個忽然把手中長槍遞給另外一人,「兵器幫我拿一下,我去方便一下。」
另一個人接下他的兵器,笑罵道:「你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快點回來啊。」
「那咋了!這兒是宰相府,尋常人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地方!」
「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還不得留下點什麼嘛!」士兵嘿嘿笑著,然後尋茅房而去。
剩下同伴一個人在原地等待。
這時,他眼角餘光忽然瞥見個匆匆而過的身影,「什麼人?給我站在那裡!」
前面那人披著相府婢女的衣服,被士兵呵斥住之時,背對著士兵停在原地。
「你怎麼逃過我們搜查的?宰相府所有下人都在前廳待著,你想跑去哪兒?」士兵拿長槍對著這婢女。
因是婢女,他沒太當回事。
沒想到這人忽然轉過身來,士兵還沒來得及看清她模樣。
這女人迎面給士兵撒一把白色藥粉。
士兵不慎吸進去一些,臉色猙獰扭曲起來。
他眼球遍布紅血絲,短短兩個呼吸間,已中毒倒地身亡。
連死相都異常難看,竟是七竅流血而死。
恰巧去方便的士兵回來。
看到這幕,士兵立刻大喊。
「快來人啊!找到毒娘娘了!」
林塵和胡放聽到聲音,立刻化身飛毛腿,尋聲跑過來。
毒娘娘心中大駭,本想悄悄逃走,沒想到被這兩個傢伙發現。
她藏在婢女衣服下的黑袍大袖一揮,幾條顏色斑斕的小蛇被她拋向士兵。
士兵面色大變,連忙側身躲避。
胡放和林塵及時趕到,立刻拔刀將這幾條小蛇砍死。
這蛇雖小,但看著五彩斑斕,定是有劇毒!
被斬成好幾段,剩下的軀體還在扭曲。
尤其是蛇頭,仍在本能撕咬。
這個時候若是去碰蛇頭,怕是有非常大可能性被咬中毒。
見胡放和林塵趕到,毒娘娘想也沒想,轉身想跑。
胡放見狀腳尖一點,身體躥出,到半空幾個大跳,擋住毒娘娘的去路。
「毒娘娘,你竟敢傷我手下士兵,今日饒你不得!」林塵指著毒娘娘怒喝。
這女人是真毒啊,毒發身亡只需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