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兩位司令,有一個應該對方的首領俘虜,他說想要見見你們。Google搜索」
當哈士奇和蟒兩人,在幾乎已經化成為了一片廢墟的小呂戰隊基地中,開始饒有興致行走起來了的時候。
陸戰隊的二營長,在一溜煙地小跑中來到了兩人眼前,先是『啪~』地敬了一個軍禮之後,就在嘴裡如此的匯報了起來。
此刻的時間,已經是中洲遠洋艦隊上攜帶的陸戰隊,正式發起了登陸作戰半個小時之後了。
更準確地說,這一次登陸行動根本就不能用作戰來形容。
因為當陸戰部隊紛紛登陸了之後,一眾只要是能跑的對手基本上崗是都跑了,只剩下了一些受傷之後無法逃走。
又或者,當時是被炮火壓制未能及時撤退的。
而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當看到陸戰隊的人員沖了上來後,基本上在第一時間裡就投降了。
唯有極少量受傷之後,既無法逃走、也清楚知道投降之後,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小呂戰隊成員。
他們在無奈之下,組織著不多一點的土著,固守著一些建築物在拼死抵抗。
但是這樣的抵抗,對於有著大量艦炮支援的陸戰隊來說,根本就像是一場笑話一般。
轉眼之後,他們臨時組成的一條防線,就在陸戰隊呼叫了炮火支援後,會被密集的炮彈直接覆蓋了。
最終,營地中所有的槍聲都平息了下來後。
整個陸戰隊的傷亡人數,才達到了區區5人,其中是2死3傷,死掉的兩人還是因為運氣實在太差。
在推進的過程中,被一面倒塌下來的牆壁給壓死了。
總之這裡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面對著那些逃進了荒野的土著,還有大概十幾名小呂戰隊的成員。
一眾很有點沒打過癮的陸戰隊戰士們,很是遺憾地發現哈奇士和蟒兩位大人,似乎沒有一點追殺出去,全殲這些落水狗的意思。
為此只能是在無奈中,紛紛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確實也是這樣,對於中洲部落的戰略來說,只要破壞了營地這裡之後,等於就是打斷了小呂戰隊的脊椎骨。
沒有五六個任務時間的繼續經營,小呂是沒有辦法將營地,重新恢復到目前這麼一種狀況了。
而到了那麼一個時候,中洲部落已經成為小呂戰隊,需要仰望一般的存在了。
至於在本次的戰鬥中,能殺死多少小呂戰隊的成員,還有他們手下的土著,這一點對於中洲戰隊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再說了!身為一些外來者,他們對於這裡的地形非常陌生。
若是貿然地派兵追了出去,一旦是追出去了太遠的距離,失去了艦隊炮兵的火力支援後,萬一被對方埋伏了,豈不是非常扯淡的事情。
於是,登陸部隊在留下了數百人,在營地的邊緣警戒,以免對方會殺一個回馬槍後。
更多的人員,都被動員起來開始在營地中打掃戰場了起來。
所謂爛船還有三斤釘,小呂戰隊怎麼說也經營了這麼久,估計在營地中還有一些東西能派上用場。
所以絕對不能放過,這一次一鍋給他們端掉了。
也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哈士奇和蟒兩人下船了,這是打算看看小呂戰隊帶了什麼東西過來。
然後指導著手下的部隊,將其一點不少的霍霍掉。
只是兩人下船後還沒有多長的時間,還沒有來得及去那一些用窩棚搭建的作坊里看看,就遇到了開頭的這樣一個情況。
不等哈士奇和蟒兩人回答,二營長在想到了什麼之後,在嘴裡又補上了一句:
「對了兩位首領大人,那一個對手的首領受了很重的傷勢;根據軍醫官的說法,除非是黑中醫和老七兩位大人出手,不然他死定了。」
外科醫生老七和黑中醫兩人,如今都在中洲部落的總部坐鎮了,根本就沒有隨著遠洋艦隊出動。
所以說,這一位小呂戰隊的成員基本上,算是被判了死刑。
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說法之後,哈士奇和蟒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立刻就是向著在碼頭位置上,臨時搭建的一個野戰醫院走了過去……
小呂戰隊的核心成員,現代位面某家電維修店的老闆,剛剛滿20歲沒幾個月東措馬小哥。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一點:若是沒有奇蹟發生,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在之前的戰鬥中,一發100毫米口徑的艦炮,就落在了他身邊六七米的位置上。
哪怕在聽到了空中炮彈呼嘯而來,即將對著自己所在位置砸了下來的這麼一個時候;當時知道根本無法逃開的他,果斷的就是趴在了地上。
用著這樣的一個方式,躲過了炮彈爆炸之後飛濺的密集彈片,躲過了那一個被紮成了篩子的結果。
但遺憾的是,近距離產生的那一種狂野的爆炸衝擊波,他根本就無法躲開了。
在巨大衝擊波的威力下,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滾地的葫蘆一般,被衝擊波推著在地面上一陣翻滾。
直到翻滾出了老遠的距離,撞到了一面牆壁的殘骸之後,東措馬整個人才停下。
在停下的那一刻,他就是在嘴裡『哇~』的一下中,一大口的老血被他吐了出來。
在感受著胸腹間那一種被撕裂一般的感覺後,他知道自己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很快就會死人的那一種。
就好像在之前參與的一次任務中,被鬼子炮兵的驅逐艦對著陣地,一陣炮火覆蓋後的結果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人復活他了。
不是瓦誕這一個指揮官大人,捨不得花費一千點的巨額費用復活他;他身為小呂戰隊唯一的電子專家,還是能受到一些相當優待的。
但是架不住系統不當人,根據他那一種扯淡的規定:
這樣死在了現代位面,又或者是末日世界的人員,給再多的一些點數也是沒有辦法復活。
於是,東措馬明明傷勢異常的嚴重,知道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掛掉了,但是他偏偏死撐著最後的一口氣不肯死去。
甚至還向著陸戰隊的成員,表明了自己小呂戰隊成員的身份,希望見見本次的對手一面。
為什麼會這樣?這貨要幹嘛了。
當看到了眼前兩個雖然同樣是穿著迷彩服,但是臉上的皮膚明顯更加白皙,更重要的是身上有著一股自信的氣質,一看就是現代位面來人的男人後。
東措馬他張開嘴後,都顧不上嘴角當即就不斷流出了一條明顯的血跡。
帶著一股巨大的怨氣,問出了自己心中算最為關注的一個事情:
「為什麼?我們明明表達出了最大的善意,願意給你們提供所有的一切幫助,你們為什麼還會發起攻擊。
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友善一些,好好的和平相處嗎?
我在現代的鄰居也是華裔,他們一直都是非常友善、非常願意幫助他人的好人,為什麼你們卻這麼有侵略性?」
「不能,只要有著系統的存在,我們之間就沒有和平相處的基礎。」
哈士奇看著眼前這麼一個因為不斷吐血,可能一分鐘都撐不住的對手,在嘴裡用著無比肯定的語氣,如此的說出了一句。
蟒的話,隨後則是又補上了那麼一句:
「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惜依然不能改變我們的決定;我只能告訴你別那麼天真了,這是一場毫無妥協的競爭。
不是你們小呂戰隊願意不願意與我們敵對,只要你們有著成長起來,然後威脅到我們中洲戰隊的一絲可能,我們就不會有半點的仁慈。
不然就是對我們自己戰隊,對我們這一個世界的同胞殘忍。
為了能讓自己人過得好一點,我們一點都不介意變成其他人嘴裡的屠夫,還有背負上種種的罵名」
聽到了以上一段內容不多,但是無比殘酷和現實的一段話語之後,東馬措臉上先是充滿了憤怒,嘴裡想要對著兩人狠狠罵出一點什麼。
但是話到了嘴邊之後,他在想到了一些什麼之後,一時間似乎又無話可說了起來。
最終在這樣巨大的鬱悶中,將自己臉都憋成了一個豬肝色後,猛然的一口老血噴出了老高。
然後帶著一臉包含了憤怒、無助、悲哀,複雜的情緒,就此腦殼一歪、雙腿一蹬之下就這麼掛掉了,眼睛也閉不上的那一種。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後,哈士奇兩人也是心中有些不好受。
倒不是因為這一個馬*來人的死去,而是對於系統折騰出來的開發度充滿了一個說不出的怨念。
他們感覺到了自己,猶如在一雙無形大手的驅動之下,困在了蛐蛐罐之中,不得不努力拼殺的蛐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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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小呂戰隊的營地,中州遠洋艦隊的一共是三千人出頭的大軍,總共滯留了兩天的時間。
主要是花費了兩天的時間,他們才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畢。
具體上,就是先將這一個營地中,小部分新一點、先進一些的機械設備,品相好一點的AK步槍和子彈、RPG-7火箭筒,這些武器裝備。
還有一些肉乾、大米、麵粉等食物、大約是120噸的汽油和柴油,這些油料一一搬上了船。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大概有著600公斤左右的狗頭金,也被哈士奇裝進了空間戒指中。
除了以上的這些,另外還有著400多個男人,200多個女人,一共672名俘虜也是帶上了船。
在以上的戰利品中,機械設備和俘虜這些,將會在一艘037獵潛艇和一艘千噸貨輪的護送下。
開始立刻的掉頭返回,將其運回海*南地區的那一個分基地之中。
機械設備在第一時間裡,就會開始想辦法投入生產之中。
在那600多人的俘虜中,男人的話全部會扔去各種礦井工作,滿足一下如今中洲部落,已經有些緊缺的人力問題。
女人的話,雖然因為小呂戰隊所在的區域天氣更為炎熱,加上了營養上嚴重不足的原因,一個個其實看起來又黑、又矮、又瘦。
甚至與中洲部落的男人們,還存在著一些像是語言不同,交流起來雞同鴨講。
還有衛生習慣不好,身上味道比較中的一些情況。
不過怎麼說了?對於現在光棍的數量很有一些嚇人的中洲部落的老爺們來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一下有沒有的問題,就不要要求太多了,而且這玩意關了燈之後都是一樣,還要啥自行車了?
實際上,艦隊的一眾光棍們當時在看著這些土著女人的時候,眼睛就有一些不對勁了。
也就是中洲部落的軍紀嚴厲到了極點,不然這些貨色們估計早就做出了一些破格的事情。
很有些神奇的是,這些土著俘虜們對於進攻自己家園的外來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點抗拒的模樣。
就更不要說,對於中洲遠洋艦隊的眾人跟,有著什麼仇恨的目光了。
究其原因的話,那是小呂戰隊的人一直將這些人當成奴隸看,平時在待遇上連大牲口也比不上。
於是在這兩天的日子裡,一天三頓就是飽飯之後,立刻就老實了下來。
或許在這些根本沒有郭嘉、民*族概念的土著們來看,給誰當奴隸不是當了,只要另一家的待遇好一些就行。
而給他們一天提供三頓飽飯的做法,倒也不是哈士奇有意在收買人心。
主要是艦隊因為登陸作戰的需要,在出發的時候攜帶了太多的一些人員和裝備,油料、彈藥、糧食等物資。
這樣一來空餘的位置有限,實在沒有辦法攜帶更多的一些物資了。
不過營地中剩下的很多物資和設備,哈士奇這貨也沒有一點就此留下的意思。
在他的指揮下,所有打掃戰場發現的機械、糧食、工具、槍械和裝備等,只要是能被土著們能用得上東西。
都被用067型登陸艇裝上,運送到了數公里之外的海面上後,一股腦地扔到了一百多米的海水之下。
以這樣一個年頭的水下打撈手段,這些東西算是徹底地被報廢了,根本沒有可能被撈出來。
就是在離開的時候,在所有人登上了艦隊之前。
陸戰隊的士兵們也舉著或,也在營地中四處點火了起來。
因為那些窩棚基本都是用乾燥的茅草搭建,所以在轉眼之後,當中洲遠洋艦隊離開的這樣一個時候。
整個營地已經是化成了一片火海,火勢升騰起了十幾米高,根本就是人力無法熄滅。
接下來的時間裡,中洲遠洋艦隊會繼續地一路向西,向著東巴、三哥等一線的海岸線繼續前進。
只要是遇上了相關的戰隊營地,同樣都會是一樣的操作方式。
而他們最大的一個目標,其實是搞清楚在一場巨變之後,去往北歐地區的航線。
一旦是成功探索出一條安全的航線後,屆時中洲戰隊出動的就不是這樣一支總噸位加起來,也就是勉強達到萬噸,沒有任何空中力量的艦隊了。
胡彪就是當掉了褲子,也會組建一支強大的遠征軍。
一路開到了北歐之後,能用現代化火力幹掉瓦爾基里女伯爵,還有他們手下的北歐戰隊自然也是更好。
實在不行的話,也要將北歐這一個在末日世界開發度中,排名第一戰隊的老巢給打掉……
只是當哈士奇和蟒兩人,在再度率著艦隊剛剛出發。
就因為收到了來自總部,胡彪那一個死撲街根據本次戰事,滿是溢美之詞的誇獎電文,所以心情美滋滋的時候。
並不知道,有著這樣的一個情況。
在他們身後的陸地上,一處人頭高的荒草里,瓦誕這一個小呂戰隊的指揮官,看著熊熊燃燒的基地,眼中滿是深重的仇恨、忌憚和絕望。
花費了將近十個任務才經營起來老巢,如今都被人一把火燒了一個乾淨。
這樣的一個結果,自然是讓瓦誕對中洲戰隊有了一種刻骨的仇恨。
忌憚和絕望的話,則是他想到了光是派遣出來的一支艦隊,都有著這麼強大的實力,那麼中洲戰隊本身的實力,又達到了一個如何驚人的程度?
而在這樣的強大實力下,他們還能有一點復仇的可能麼?
最為重要的是,瓦茨想到了一個可能:憑什麼根據情報顯示,比他們還要晚一個任務才建立的新一任中洲戰隊,如今會發展得這麼好。
比起了他們,強大上了這麼多?
沒有在自身是找原因的瓦誕,能想到唯一的解釋就是:
中洲戰隊的這些人,絕對已經和現代位面的郭嘉聯繫上了;因為只有國家的力量出手了之後,才會有著這麼驚人的發展速度。
為此他咬著牙,也是做出了一個之前久久未能下定決心的一個決定:
回去之後,也與他們郭嘉接觸一下,靠著郭嘉的實力迅速恢復人,然後報仇。
對於系統那一個不得暴露他存在的威脅,在這一刻被瓦誕全然地忘記了。
又或者說,他認為既然中洲戰隊可以完成這樣的操作,結果也沒有被系統抹殺掉,那麼他們小呂戰隊應該也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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