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對清涼一些,但是也是不低於二十五度的氣溫中。閱讀
一路走了大概走了十一二公里的距離之後,胡彪他們一行將近兩百號人,在太陽出來的那一刻,抵達了『魚叉兄弟會』的大本營。
在距離著兩三里遠的距離下,胡彪等人停下了腳步。
然後,他抬起了脖子上掛著望遠鏡,向著那邊開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看樣子魚叉兄弟會的營地這裡,原來應該是一個在高速公路邊上的小村子,因為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之後,稀稀拉拉的還有著幾棟三層的小洋樓。
圍繞著這些小洋樓,成片低矮的窩棚被搭建了起來。
同時在周圍這麼一大片的山區中,這裡也有著一塊難得的平地。
雖然也就是那麼方圓兩三平方公里的樣子,但是在這麼一個年頭,真心那是非常難得可貴。
可惜的是,這樣一塊寶貴的平地,沒有被魚叉兄弟會利用起來。
上面全部都是人頭高的雜草,沒有任何的種植、連蔬菜都沒有。
估計魚叉兄弟會的這邊,也是做好了迎接今天這一場戰鬥的準備,此刻在那些窩棚的外面,早就是烏泱泱的狙擊起了一大群人。
在這些人的手裡,大部分都是拿著各種DIY的武器,只有極少的人員中拿著五花八門槍械。
反正這麼一圈看了下來之後,貌似兔子家從建國後開始的56半自動步槍這些,到95突擊步槍這些,胡彪基本上都能看到。
其中最扎眼的貨色,那是一個直接在站在一輛電動三輪車上,雙手抱胸的中年漢子。
電動三輪車這玩意過了這麼些年後,自然是早就無法正常開動起來。
所以那是完全被幾個漢子,這麼前拉、後推著前進了;不過就算這樣,在一群很多連腳上鞋子都沒有的土著中。
這貨完全就像是大米飯中的老鼠屎一樣,是那麼招搖,那麼的顯眼。
所以胡彪幾乎在第一時間裡,就能確定這貨就是魚叉兄弟會的老大,那個叫做王虎的貨色。
同時,在更遠的一些山頭上,有著好些土著們遠遠的待在了那裡,加起來怕是足有著上千號人了。
想來都是聽到了消息之後,今天刻意趕來看熱鬧的了。
畢竟,在他們那無比貧瘠的精神生活中,這樣的一場約架,不對!應該是約仗,可是非常難得。
對於他們來說嗎,怕是在今後可以吹噓上很多年的話題……
到了地方之後,胡彪並沒有選擇直接開打。
那啥!這些人怎麼說也是華夏一脈的後人,哪怕想要他們手下女同志的這麼一個事情,真心那是過分了一些。
但是就算這樣,胡彪他們也不想下了太重的一些的死手。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著能和平一點的收編了他們,留著他們為中州戰隊偉大的事業添磚加瓦。
哪怕這樣的事情,連胡彪知道也是希望不大。
但依然是準備在開打之前努力的勸降一下,看看有沒有和平解決的可能。
所以,就在初生的朝陽之下,胡彪、旭風、AT三人,在老駝背的帶領之下,身上僅僅是帶著短槍和近戰武器,向著『魚叉兄弟會』的那邊走了過去。
當然了,他們也不是什么小白,也沒有過於的天真。
還是做出了一些妥善的後手,像是他們三人不但都是血脈強者,還是戰隊中最資深的那一批血脈強者。
真要遇到什麼事情的話,自保的信心還有的。
而在他們身後的位置上,倉管等人已經是紛紛找好了狙擊位置,時刻就能夠對他們進行支援。
更重要的是,那一挺M2白朗寧重機槍,已經是被胡彪背著人偷偷的放了出來。
如今一臉興奮的原罪正帶著他的副射手擎天兩人,躲在了一個小土堆上面,正將這玩意給忙活著架設了起來。
等到這玩意一開火,一定會能給魚叉兄弟會的土包子們,來上一個記憶深刻的印象。
護衛隊的百來號土著,則是做好了準備,準備聽到了一聲吆喝之後,立刻就是沖了上來干架。
至於那些跟隨他們而來看熱鬧的土著們,就是哪些老弱婦孺們,當然是退後到了身後一里外的小山頭上,以免等會被誤傷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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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州部落的首領胡彪,請魚叉兄弟會的首領王虎出來聊幾句。」
站在了離著對面黑壓壓的人群,還有著大概100米遠的位置上,胡彪拿著一個昨天緊急敲打出來的鐵皮喇叭,嘴裡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所謂中州部落,不過是他為他們這些人建立的勢力,隨口找了一個稱呼而已。
而本著輸人不輸陣,又或者到了此刻王虎這個傢伙,依然沒有將胡彪等人放在了眼裡。
在他的示意一下,拉著電動三輪車的幾個手下,就此的分開了身邊一眾人群,就此帶著兩個相對高大的手下這麼出現了。
以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一臉譏笑的說到:「聊什麼?你中州部落那麼一點人槍,有什麼資格跟我聊的。
不過看在你逗的我這麼開心的份上,我允許你說出你可笑的想法。」
說著這話的時候,這貨還刻意的分開了自己披在了身上的一點洗到發白的襯衣,露出了皮帶上別著的一把手槍。
好傢夥!還是一把看起來不是那麼舊,保養還算不錯的92式手槍。
兩旁的兩個心腹手下,也是賣弄一般的將扛在了肩膀上的步槍端在了手,分別還是一支95式突擊步槍,以及一支56式衝鋒鎗了。
也就是楊東籬那一個收集狂沒有出現,不然搞不好現在就被刺激著開打,想要將這些武器給弄到手裡了。
無視了對方嘴裡的牛逼轟轟,胡彪一本正經的說出心中的打算:
「大家都是一些苦哈哈,能在這個年頭活下來也不容易,萬一在等會的交火中死多了人也沒必要。
要不我們各派一個人下場,不用搶來打上一場,分勝負也好、分生死也罷。
若是你們贏了,我們中州部落的人全部加入你們。
而萬一是我們贏了,你們魚叉兄弟會也全部加入我們如何,到時候別的不敢說,跟著我們保證不會肚子。」
「行,沒問題,那就既分勝負、也分生死。」王虎笑嘴裡嘻嘻的,就此答應了起來。
接著在他的示意下,左手邊的一個漢子放下了手裡的武器,也就是端在了手裡的一支56半衝鋒鎗。
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應該是用汽車的避震彈簧鋼板DIY磨出來的砍刀,就此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一直走到了胡彪等人的30步之外的地方上,才是停下了腳步。
同時,露出了自己一條滿是密密麻麻刀疤的左臂,一臉獰笑之餘在嘴裡說到:
「我叫陳刀子,就是殺人的那種刀子,這些年我每殺掉一個人,就要在手臂上割一刀做個記號;看來今天在手臂上,又要割上一刀了。」
該說不說,這貨嘴裡的話配合著左臂上那密集的刀傷,一般人指定是會被嚇住。
沒看到了老駝背,這貨現在都是一臉的土色,連兩腿都是很有一點發抖,明顯是被嚇壞了的模樣。
問題是,胡彪他們會是一般人麼。
在這貨滿臉囂張講出了以上說法的時候,AT正在和旭風在劃這拳;準確的說,應該是在石頭、剪刀、步、誰贏了之後就可以出戰的那麼一種。
然後,旭風用自己的拳頭,贏了小白領的剪刀。
最終在AT一臉的鬱悶中,旭風急不可耐的沖了上去;以至於讓胡彪擔心的都吆喝了一句:
「旭風你特麼的下手輕點,別打死人了。」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分寸的~」旭風嘴裡這麼答應的同時,人已經是躥出去了十步步的距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