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眼前的景象重新變成了小快餐館,那一切都有些油漬漬的場景時,青山和胖紙兩人都忍不住有些懵逼。
主要的原因,還是之前他們經歷的一切,過於的不可思議了一些。
跟他們之前學習的唯物主義,都有點不好解釋。
不管是系統,還是37年的淞滬戰場,又或者是扛著DIY鐵拳炸坦克的事情,他們僅僅是在腦殼中稍微的想起來一下,就覺得過於玄幻了一點。
也就是感受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各自都背著的那一個『昭五式背包』中,上面一點都不輕的重量感。
讓他們確定了之前的一切,都不是他們在精神恍惚下所做的一個夢。
也是在這麼一個時候,胖紙在本能中,看了一眼牆上的一個電子種。
只見在上面顯示的時間,顯示著是晚上11點36分的21秒;算上了他們懵逼了的時間,他們真正在任務世界死戰的漫長經歷,現代位面這裡才過去了10來秒而已。
所以說,那些吸多了白面後腦袋迷糊了的小子們,現在依然還在行兇才對。
仿佛是為了證實他們的猜測一般,這個時候從外面的一位女同志嘴裡發出,完全能稱得上海豚音的尖叫聲,落在了他們的耳朵里。
這樣的尖叫聲,瞬間就讓青山和胖紙兩人反應了過來,當前不是發呆和感概的時候,現在必須馬上行動了起來。
按照之前在時空通道,所制定好的應對計劃那樣行動起來。
想到了這裡之後,兩人分別從案板上操起了一把菜刀,就此轉身、向著快餐館的前廳沖了出去。
兩人才是先後衝進了前廳,精神就緊繃了起來。
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光著膀子,顯露著一胸口紋身的漢子,剛好是揮舞著一把鋒利的砍刀沖了進來。
這貨的雙眼一片通紅,完全是殺紅眼了的節奏。
而雪亮刀刃上正滴著血滴,顯示著這個王八蛋剛剛造下了孽。
只是就算這樣,在當前這麼一間餐館的前廳中,不算他們兩人的話,其實還有店老闆等五個成年男人,外加著兩個成年女人。
結果了?面對著這麼一個拿刀的歹徒。
這麼多人到了這麼一個要命的時候,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不敢抵抗的模樣,還是讓青山兩人感到了說不出心煩和暴躁。
大概,是一種怒己不爭的心煩吧。
現在都到這種時候了,為什麼不反抗了?
問題是當前的情況緊急,那歹徒已經是揮舞著砍刀,對著最近的一個小哥砍了過去;青山兩人顧不上太多,還是先救人再說。
「我是阿SIR,命令你馬上放下手裡的武器,不然就對你採取行動了。」
胖紙嘴裡爆喝出一句的同時,不待對方做出回答,直接將手裡的一把菜刀,對著歹徒的腦殼用力的扔了過去。
至於會不會直接劈死這個歹徒,這麼一點重要嗎?
這種只能欺負平民狗東西就是砍死了,也是正當防*衛,也是見義勇為。
可惜的是,他曾經聯繫過飛刀投擲,準頭上其實還算不錯;但是飛菜刀的這種絕技,估計真心沒有幾個人去聯繫過。
包括了胖紙,那也是同樣如此。
所以,在距離著不過十來米的距離下,打著旋飛出去的菜刀,居然是扔偏了。
哪怕是擦著對方的頭皮飛過,卻是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不對!也不能這麼說,因為這樣的一記飛菜刀扔出去後,成功的引起了那麼一個歹徒的注意,還有更加暴怒的情緒。
他放過了即將受到傷害的小哥,鼻腔里噴著粗氣後沖了過來。
面對著這樣的一切,手裡依然有著一把菜刀的PLA退役一期的士官青山,搶過了自己的同僚,直接的迎了上去。
若是換成了參與任務之前,面對著帶血的鋒利砍刀,青山現在指定是頭皮發麻。
但是此刻迎上去的時候,對比起了任務世界中鬼子的刺刀,還有鬼子的兇殘程度,青山心中根本沒有任何的波瀾,甚至有些好笑。
在這樣的心態之下,他的腦殼那叫一個清醒,手上的動作那叫一個漂亮。
敏捷的一個低頭,躲過了對方手裡的一刀之後,先是右手的菜刀一刀過去,直接劈在了對方的面門上。
接著,趁著對方在劇痛下的動作變形,左手直接一個利落的空手入白刃,搶下了對方手裡的砍刀。
順帶著又是一記有力膝撞,撞在了對方的小腹位置。
就算因為身高的問題,這麼一記兇殘的膝撞超過了對方雙腿之間,但巨大的力道,依然是有著巨大的攻擊力。
頓時讓對方如同大蝦一樣,身體蜷縮了起來。
不過就算這樣,那個天知道吸了多少白面的歹徒,依然掙扎著想要還手。
眼見如此,青山因為職業所帶來的責任感和素養,讓他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沒有掄起了雙刀這麼一傢伙的猛剁下去。
不過穿著軍靴的腳丫子,劈頭蓋臉踢下去的動作可是沒停過。
同時,胖紙也是從上來加入了這麼一個行列,直到歹徒徹底的躺在了地面上蜷縮了起來,喪失了所有的行動能力才是罷手……
制服了一個歹徒,救下了房間中的7名群眾之後。
青山和胖紙兩人,可以說已經有了一個事後都能被上新聞,好好被上級獎賞了一下的本錢了。
問題是僅僅這樣的一點,完全是不足夠他們願望。
甚至不是為了獎勵,僅僅為了心中憋著的一團火,他們都打算去做上一點什麼。
一圈打量了下來後,看到了在前廳的角落中,居然有著一捆2米多長塑料水管的胖紙,頓時就是眼前一亮。
這玩意雖然不是多麼結實,但也比起想像中的要堅固,勉強夠用了。
於是,胖紙將自己的阿SIR證亮了一圈,不自覺中學著胡彪給他們打雞血的模樣,就此的嚷嚷了起來:
「各位,我們兩人因為職責所在,就是拼死也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但是我特麼的想說一句,大家都是老爺們,都是肩膀上扛著一個腦袋,憑什麼被幾個拿刀的王八蛋嚇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我和同事馬上去救其他的人了,去救那些無辜的群眾,那些屬於你們同胞的婦孺和兒童。
自問有點卵蛋子的爺們,就跟著我們一起。
不用你們去和歹徒肉搏,只要遠遠的用酒瓶子砸就行了;只要我們兩個不死,保證那些歹徒傷不了你們。」
說罷之後,他也不去看會有幾個人會跟上。
信手從牆角拿了兩根塑料水管,扔給了青山一根之後,兩人就是如同端著刺刀一樣,端著塑料管就沖了出去。
外面的慘叫聲,好像是越來越大了。
而在他們在出門的那一刻,隱約的聽到了一陣瓶酒瓶的碰撞聲中,好些人影跟隨了上來不說,甚至其中還有著所有的兩位女同志……
端著塑料水管走出了門口之後,青山和胖紙兩人本能中就皺起了眉頭。
因為在他們兩人的視線之中,看到了在偌大的一個廣場上,到處都是尖叫的人員在狂奔著。
地面上,更是有著十幾個群眾生死不知的倒在了地上。
在車站廣場前明亮的燈光嚇,一團團的血泊是那麼的刺眼。
特麼!誰叫在12點過幾分的時候,有著一趟去粵省羊城的空調快車,這裡還是始發站,乘客數量極多。
主要是對比起了票價高昂的高鐵票,這種相對廉價的空調快車,還是有著相當的一批乘客。
於是,剛好在這麼一個時間點上,就巧合的出現了一幕慘劇。
而當青山等這麼一群人出現之後,特別是手裡還拿著各種東西的人出現之後,兩個正在附近追砍著群眾歹徒。
立刻就是放下了手上原有的目標,齊齊的對著這邊殺了過來。
就這樣,他們這麼一個臨時的戰陣,迎來了第一次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