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一切都是宇智波斑安排的,豈不顯得他很蠢?那他這些年所堅持以為的「和平」道路又算什麼?一場可悲的笑話?
天道佩恩嘴硬道:「這只是你一面之詞,你有什麼證據?」
寧次道:「證據?知道你這些事的一共有三人,一為宇智波斑,二為絕,三為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斑是整個計劃的制定者,其自然知道,絕是宇智波斑的心腹,被宇智波斑認為是其所創造之物,因此許多事都沒瞞著絕,甚至有不少事還是讓絕去執行……」
等會兒,聽到這,天道佩恩臉現驚愕,他很想問寧次,你說的絕是我認識的那個?你話里啥意思,絕其實還有更深層的身份,連宇智波斑都給騙過去了?
寧次看出天道佩恩的想法,道:「和你想的一樣,絕另有來歷,連宇智波斑也遭了他的矇騙。若追朔因果,你會經歷那些悲慘,他有很大一份功勞。」
「至於宇智波帶土,他被宇智波斑選中,作為他不在忍界時的執行者,自然被宇智波斑和絕告知了關於你的各種情報。彌彥死的那一天,為何沒人來支援你們?其實,是有人支援的,只是趕去支援的曉組織成員都在半路被宇智波帶土和絕殺光了。」
天道佩恩勐地抬起頭,雖說那一日,他和彌彥的打算就是僅他們二人前去營救小南,不驚動組織內的其他人,但如果有其他人能夠趕到支援,彌彥未必會被逼死在他手上。
原來支援是有,卻在路上被宇智波帶土和絕給攔住了!
天道佩恩沒問為什麼宇智波帶土要殺他們的支援,他明白肯定是為了讓他親眼看到彌彥身死,成為一顆更好用的工具,也許自己真是一個被人矇騙玩弄的可憐蟲……
枉自己還自詡為「神」,有被人玩弄於股掌的可憐神?
只是這些都需要證據支持,光嘴遁沒說服力!
寧次道:「宇智波斑已離世,靈魂在淨土,再過段時間,我們會將之喚出,你到時可向他求證;宇智波帶土會被抓獲,稍後你可以自己向他求證;至於絕的證據,現在便可給你。」
日向寧次右手伸出,五顆紫白色的光球從其掌心飛出,分別飛落到五名佩恩面前,化為五幅畫面,開始播放。
這些都是從黑絕記憶中提取出的畫面,當日六道仙人在從徐遷那得知黑絕的真實身份後,回去二話不說,立刻讀取了黑絕的記憶,小黑崽子,竟敢冒充母親欺騙大哥?
寧次觀看了那些記憶,並將之記錄保存下來!
五名佩恩各看一幅畫面,佩恩可以利用輪迴眼進行視覺共享,因此可以分別觀看獲得畫面中的信息。
畫面是以黑絕為視角,講述過往所發生的的一切:一副畫面中,坐在一山洞內,垂垂老矣的宇智波斑正和黑絕商議要將輪迴眼移植給他;一畫面內,黑絕正在向更加蒼老的宇智波斑匯報,成功利用那幾名木葉忍者殺死了他的父母;而另一畫面,是戴著漩渦狀面具的宇智波帶土和絕聯手阻殺曉組織成員的場景……
這些場景應該做不了假,尤其宇智波帶土和絕屠殺曉組織成員的場景,因為裡面出場的人已死好多年,日向寧次要是作假,從哪知道他們?還如此活靈活現地還原他們所掌握的忍術?
畫面明顯是讀取了別人記憶,從記憶中直接提取出的,也即是別人所親身經歷或親眼見證過的,而親眼見證過,不就是事實?
雨隱村高塔內,本在和小南「你走!」「我不走!」的長門突然沉默下來,眼見長門詭異的不作聲,小南擔心地喚了聲:「長門?」
長門沒回答她,也沒再讓她走,只呆呆地坐在那,宛如一個失了魂的木偶。小南眼懷擔憂,那個日向寧次有這麼恐怖,打得長門發愣失神?
過了許久,長門閉上眼睛,隨後睜開,長聲嘆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絕,不殺你們,我長門誓不為人!」
小南清秀的臉上一臉懵,發生了啥?長門不是在跟一個叫「日向寧次」的人交手麼?咋又跟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絕扯上了關係?
這三人做了什麼,讓長門有如此大的恨意?而且,宇智波斑、絕,她知道,但宇智波帶土是哪位?
平復下情緒,長門看向小南,道:「一言難盡,之後我會和你解釋,彌彥、我、你,都是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的工具罷了。推我出去吧,我們一起去見見客人!」
小南再度一愣,客人?莫非指的是才和長門交手的日向寧次?兩人不是在生死大戰,甚至一度打到長門吐血,要逼她離開,怎麼突然就和好了?難道長門中了那日向寧次的某種術?
看出了小南所想,長門搖頭道:「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只是從他那知道了某些真實,你去了也會知道。」
懷著疑惑,小南推著長門的輪椅,向高塔外走去。
此時,雨隱村的另一邊,另外場大戰也進入收尾階段。
宇智波帶土臉上的面具已被打掉,露出他的真容,他右半有寫輪眼的那一半,臉部有粗糙彷如木皮一般的紋理。
他大口喘著粗氣,看向又從不遠處衝來的波風水門和漩渦久幸奈,心中大恨不已,這兩個鬼東西都已經死了,不好好魂歸淨土,偏偏還要跳出來阻礙他,更可恨的是他還打不過。
這兩個鬼東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不是活人,實力卻恐怖得很,他的神威在兩人面前,根本發揮不出多少功能,要不是仗著體內柱間細胞強大的自愈能力,他早就被打趴下。
即便如此,他也到了強弩之末,再打下去只會敗!
宇智波帶土萌生出了退意,打不過,還跑不過?
他的神威要是稱忍界跑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而在宇智波帶土對面,波風水門、漩渦久幸奈渾身燃燒著金紅相間的光焰,波風水門左右手各搓一顆螺旋丸,漩渦久幸奈的兩隻手則凝聚出狐狸般的尖銳指爪,夫妻倆直朝宇智波帶土突進。
但宇智波帶土已決定不和這兩個鬼東西繼續,他的身體在水門夫婦眼中變澹,似要直接於空氣中消失。
下一刻,一根根鎖鏈憑空伸出,飛速捆向宇智波帶土消失的地方,只見鎖鏈捆綁下,宇智波帶土重新顯現,他居然被從神威空間裡給拉回了現實,這在以往從未發生過!
一道道身影出現在宇智波帶土附近,沒等宇智波帶土反應,一記記忍術落在了他身上。
宇智波帶土瞬間便感到,身體無法動彈、查克拉無法調用,連一直處在開啟狀態的萬花筒寫輪眼也被迫關閉,回歸普通狀態。
更恐怖的是,那些忍術在他的體內遊走,刻畫進他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個器官之中,死死控制了他身體所有的機能,讓他連自盡都無法做到,一根鎖鏈套住脖子,一根套住腰身,四根分別套住手腳,將他鎖在地上。
波風水門和漩渦久幸奈收斂查克拉,走近看著這位昔日的弟子。
儘管手腳沒法動,查克拉無法調用,但思維和嘴沒被限制,看到水門夫婦接近,宇智波帶土笑道:「老師,師母,我現在這副如喪家之犬般的模樣,你們可還滿意?」
「啪!」漩渦久幸奈直接甩了宇智波帶土一巴掌,罵道:「水門沒有你這種喪心病狂,連畜生都不如的弟子。」
宇智波帶土不以為意,哈哈大笑,眼裡閃爍著瘋狂:「是啊,我喪心病狂,我畜生不如!」
「不錯,從琳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是人了,我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我要向這個噁心、骯髒、腐臭的世界復仇!」
「啪!」漩渦久幸奈又給了他一巴掌,罵道:「白痴,你根本什麼都不懂,自以為看到的就是真實,自以為你的經歷就最悲慘……」
聽到這話,宇智波帶土冷笑道:「我不懂,你們懂?我的痛楚,你們根本不知道,不明白,你們沒有保護好琳,讓她身死,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還敢還嘴?漩渦久幸奈越想越氣,要不是這畜生玩意兒謀害,她和水門哪裡會死?
正準備手腳並用,給宇智波帶土一頓毒打,波風水門攔住了她,對一臉扭曲瘋狂的宇智波帶土道:「你雖犯下大錯,但性命不該現在就被了結,否則我們也不會專門設計逮捕你。你和宇智波鼬都將得到該有的審判,尤其是你,對你最好的懲罰並非死亡。」
聽到波風水門這番話,宇智波帶土以為是要凌辱折磨他,不立即殺了他,而是會留著他的性命,一直折磨、一直凌辱。
但他可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曾承受世間最極致的悲痛,有什麼折磨凌辱能讓他再感到痛?
宇智波帶土對波風水門的話全部放在心上,冷笑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吧,我就算死在你們手中,只要這個虛偽的世界不被毀去,就還會有和我一樣的人。」
波風水門平靜道:「你放心,忍界會改變,但不是以你所想的道路。你要受到的懲罰也不是你所想的方式,一定會讓你感到『痛』!」
什麼意思?這世間已經沒有其他事可以再讓他感到疼痛,除了琳,難道他們要對琳下手,可琳已經死了?
宇智波帶土盯著波風水門,道:「你們要是敢對琳下手,我發誓就算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波風水門道:「我們和你不一樣,做事沒那麼不擇手段。」說罷,波風水門也不再多言。
像宇智波帶土這種人,自認為感受過最極致的痛,看透了這個世界,所以才變得如此喪心病狂。
常規的懲罰手段對這類人難以起到作用,殺,嚴刑拷打,精神上的羞辱折磨,都算個啥,對這類人甚至連撓痒痒都不如,唯有摧毀他搭建的認知,毀掉他自以為的一切,才是對其最好的懲罰!
對長門、宇智波帶土這一戰,是寧次從黑絕那得到曉組織的情報後所專門制定的,主要目的是在推翻五大國五大忍村前,先拔除掉曉組織這個阻礙。
一處荒野,兩名身穿黑底紅雲袍的人正走在一道泥土小道,忽然,其中一人停了下來,看向前方,另一人也跟著停下,看向前。
只見在前方道路中央站著兩人,從身高體型看,其中一人明顯還未成年,而另一人則是他兩熟知的前同事。
先停下的那人在那名未成年身上只輕飄飄瞥了一眼,隨後目光看向另一人,開口道:「大蛇丸,你的手長好了?」
大蛇丸笑了笑,似乎生怕那人誤會,攤開雙手,道:「不要誤會,不是我要攔你,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專程過來看個熱鬧罷了!」
「哦?」那人不可置否,看向那名未成年,血色的眼童中閃過一絲詫異,如果大蛇丸沒說謊,那火影大樓里那些人在做什麼,竟然讓左助出了村子,還跑到了這裡。
但這絲詫異十分隱晦,反而外在的表現是一派冷漠,他道:「我愚蠢的歐豆豆喲,你,想要攔我?」說著,他向前踏出一步,黑底紅雲袍隨他而動,那雙血色眼童轉動,一股沉重的壓力陡然壓向前方。
但他所釋放過去的壓力,全被其所看之人無視,反而道:「是我要攔你,宇智波鼬,你錯了!」
「我錯了?」
宇智波鼬輕語一聲,平靜道:「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接觸了什麼人,但似乎給了你很大的自信,我愚蠢的歐豆豆喲,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器量。」
說話之時,宇智波鼬扭了你脖子,瞬間,整個世界變成了詭異的黑紅之色,宇智波左助被包圍在了其中,原本在身邊的大蛇丸以及在鼬身邊的枇杷十藏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宇智波左助。
宇智波左助被綁在一根十字架上,一名宇智波鼬的分身手持一柄長刀,面無表情地將長刀捅向左助。
對捅來的長刀,宇智波左助一點反應也沒有,任由宇智波鼬捅到,但臉上一點也沒浮現出其他「月讀」受害人的疼痛表情,反而一臉平靜,要不是宇智波左助還被綁在那,宇智波鼬都要懷疑月讀失效了。
宇智波左助道:「我說你錯了,你肯定不服,還想通過月讀折磨我,讓我畏懼害怕,好知難而返,回到村子,按照你的安排繼續生活。」
宇智波鼬像是沒聽到宇智波左助的話,捅了一刀後,將刀拔出,又面無表情地繼續捅,其實他心裡正又驚又疑:這還是他弟弟?他的月讀對左助似乎完全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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