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戰爭根源,思想改造

  記錄好十幾名提煉出查克拉的小孩信息,看到其他小孩一臉羨慕,寧次本想說「大家不用羨慕,即使沒有查克拉,也能成為一個有用之人……」之類的話安慰他們,但在意識中跟徐遷的問答,讓他有了新的主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寧次道:「既然大家對忍者和查克拉這麼好奇嚮往,今天上午的課暫且不上,趁這機會來講下忍者和查克拉有關的東西。」

  一聽寧次要講忍者和查克拉,所有小孩立即打起精神,比平時上課時還要認真。當然,他們上課也十分認真,只是在面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時,會比平常更認真。

  寧次站起身,拿著支粉筆在身後黑板上寫到:查克拉!

  指著這幾個字,寧次道:「先有查克拉,才有現在的忍者體系,所以在講忍者前,先得講查克拉。大家對查克拉的認識是什麼?可舉手發言!」

  一名小孩率先舉手,寧次示意他發言,小孩從位子上站起,答道:「野原大哥,查克拉是精神能量與身體能量平均混合的產物!」

  「說的不錯!」

  寧次揮手讓這名小孩坐下,又道:「還有沒有其他人發言?隨便想隨便說,在我們這沒有禁忌!」

  聽到寧次這話,小孩們都踴躍舉手發言,一小孩道:「查克拉是種很奇妙的能量,能夠發揮出很多神奇的能力,忍者正是因為有查克拉,所以他們才那麼強,我也想提煉出查克拉。」

  另一小孩道:「對啊,對啊,能夠噴火、召喚出水流和那麼大一方土牆,好神奇!」

  小孩們的發言都是對查克拉好奇和嚮往的一面,直到白開口:「如果可能,我希望整個世界都沒有查克拉!」

  「要是沒有查克拉,也就不會有忍村、忍者、血繼限界,也就不會有忍界大戰,父親也就不會敵視仇恨母親……」

  連說三個「也就」,白越說聲音越小,直到後來,他低下頭不再繼續說,原本興奮的其他小孩也沉默下來,思考白的發言。

  是啊,要是沒有查克拉,也就不會有那些強大的忍者,忍界大戰也許就不會發生,也許他們就不會家破人亡,淪為孤兒。

  過了會兒,一小孩道:「我倒認為不是查克拉的問題,沒有查克拉,難道就不會有戰爭?查克拉只是忍者掌握的一種能量,它本身要怎麼使用,還在於忍者或者說指揮忍者的人。」

  「就好像有一把刀,有人用它傷了別人,應該是人的問題,難道要說是刀的問題?」

  這話有理,查克拉只是一種被使用的能量,使用者還在於人,出了問題,應該是人的不對,怎麼去怪查克拉?

  又一小孩道:「禾野,你說的不對,一把刀如果太過鋒利,能輕易傷人殺人,那麼這把刀應該被管束起來,不能輕易被拿出。」

  「查克拉就是這樣一把刀,它讓忍者變得太強,威力太大,導致每次忍界大戰所產生的影響都十分嚴重。」

  反駁白髮言的那名小孩道:「你這不對,刀鋒利是一件好事,怎麼能因為它太過好,就被管束起來?」

  咋說著說著就跑題了?直到一小孩突發奇想道:「誒,你們有沒有想過查克拉是自古以來就有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以前並不存在查克拉,是後來才出現的。」

  這想法一出,立即被一些小孩反駁:「不可能,查克拉是精神能量與身體能量混合的產物,是從我們身體提煉出的,除非以前的人沒有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否則怎麼可能不存在查克拉?」

  話題終於被撥回到寧次想要的軌跡,見火候已到,寧次開口道:「其實,關於查克拉的來歷,忍界現在主流的認識就是大家剛才說的——是我們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的混合。但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另一個說法——查克拉是傳說中的六道仙人創造。」

  「那本古籍中的記載要是為真,就是正嗣那個想法,在六道仙人之前,忍界不存在查克拉!」

  聽到寧次這番話,一眾孩童都是一驚,查克拉在很久前真不存在,是被人創造出的?他們生出了和寧次一樣的想法。

  有小孩當即問了出來:「野原大哥,查克拉如果是六道仙人創造出的,會不會存在隱患?」

  寧次點頭道:「有這種可能,這也是我今天和你們講忍者、查克拉的原因之一。」

  聽見寧次承認,一眾小孩神情都沉重起來。

  查克拉既然是六道仙人創造,那他大概率能控制整個忍界的查克拉,要是六道仙人還活著,他想顛覆現在的忍界……

  一種被監視操控的感覺在眾人心頭生起!

  越前龍一問道:「野原大哥,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該怎麼做?」

  寧次還未回答,一小孩道:「日後,我們推翻改變了現在的忍界,一定要禁止人們再提煉查克拉!」

  這意見一出,立即被反駁:「這辦法不行,查克拉在如今的忍界有這麼多人使用,很難有辦法完全禁止。而且,我們連六道仙人是怎麼創造的查克拉都不知道,又怎麼禁止?假設六道仙人真創造了查克拉,那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混合而成,又是怎麼回事?」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這……」

  反駁者也拿不出好的辦法,這時,寧次道:「大家不要過於擔憂,那只是本古籍上的記載,還不知真假。但前輩說過『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意思是做事前要有準備,不能等事到臨頭再匆忙應對。」

  「因此,古籍中的記載雖不知真假,但我們需要考慮是六道仙人創造了查克拉這種情況,並做好相應準備。」

  「身為查克拉的創造者,六道仙人對查克拉的了解肯定極深,我們想和他對抗,在難以放棄查克拉的情況下,前輩給我們指出了一個辦法:研究查克拉,了解清楚查克拉的原理,只要我們對查克拉了解透徹,不在六道仙人之下,那麼就算六道仙人還在世上,能奈何得了我們?」

  這是個辦法,但也有問題,一小孩問道:「野原大哥,可要是六道仙人真的存在,我們研究查克拉,了解清楚查克拉的原理,不會被他注意到嗎?如果我是他,肯定會出手阻止,我們怎麼可能成功?」

  這的確是個問題,眾小孩都看向寧次,只見寧次笑了笑,一點也不見擔憂:「如果是那樣,我們的確難以成功,但只要六道仙人還沒跳出來,我們就一直研究!」

  小孩們一想,便明白了寧次的意思,假若六道仙人真的存在,他們如今也沒辦法影響阻止六道仙人,所以與其考慮六道仙人存不存在這個問題,不如努力做好他們的準備工作,等萬一真蹦出一個六道仙人,也好有辦法對付。

  講完查克拉,寧次又在黑板上寫下「忍者」二字,又問道:「大家剛才已經說了對查克拉的認識,對忍者又有什麼想法?其實,今天和大家講忍者的問題,也是想讓大家明白忍界大戰產生的根源。」

  寧次說著,又在忍者下方寫下「忍界大戰」四字。

  聽到「忍界大戰」,所有小孩正襟危坐,神色認真。

  因為按野原大哥話說,他們都是忍界戰爭才成為的孤兒,對忍界大戰當然上心,想知道忍界大戰產生的根源。

  「之前不給大家講,是因時機並不成熟,大家想理解其中的關係,可能不太容易,現在時機成熟了些,但也不完全!今天講的東西,你們也許要很久才能理解透!現在進入正題,還是和剛才一樣,大家可以說說對忍者的看法。」

  這次,越前龍一第一個舉手發言:「忍者能夠使用查克拉,是一群比普通人更強大的人。」

  在他之後,一小孩道:「忍者是群只會殺人的冷血傢伙!」

  另一小孩道:「不是殺人,是只會執行任務!」

  眾小孩給出他們對忍者的認識,基本一致,忍者是一群會使用查克拉的人,同時也是群只會執行任務,不會幹別的事的人。

  寧次道:「大家說的不錯,不說所有忍者,但絕大多數忍者的確只會執行任務,不會幹別的事。大家認為這種現象正常嗎?」

  正常嗎?忍者只會執行任務,不會幹別的事,不說忍界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反正他們從小所知是這樣,難道不對?

  野原大哥這麼問,那肯定是不對的,可眾小孩想不出有啥不對,畢竟他們從小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已經習慣性覺得是對的,幾乎不會有人去思考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看到一眾小孩臉上的迷茫,寧次道:「以前,我和你們想法一樣,覺得忍者只會執行任務,不會幹別的事再正常合理不過,理所當然認為忍者就是該接取各種任務,執行任務,哪需要干別的事?直到後來,遇到了前輩,經前輩指點,我才終於發現了其中的不對。」

  徐遷達成成就——哥雖不在忍界,但忍界在流傳哥的傳說,只是現今流傳範圍不廣,受流傳者不多。

  「一個多月前,在分析白的經歷時,我曾說過忍者不事生產,就是他們不種地、不織布、不打漁,他們依靠大名的軍事撥款,以及通過接任務獲取報酬維持生計。」

  「霧隱村因為在第三次忍界戰敗,導致水之國大名削減了給霧隱村的軍費,以及霧隱村能接到的任務量下降。」

  「沒有足夠的任務接取獲得報酬,水之國大名又削減了軍費,這使得霧隱村忍者生活變得拮据,難以維持原本的生計。為讓霧隱村度過危機,水影選擇對血繼限界家族下手,才造成了白的那些經歷。」

  「整個事件中有一點特別關鍵:霧隱村忍者只依靠大名的軍事撥款,以及通過接任務獲取報酬維持生計。所以當這兩者出了問題,霧隱村的忍者自然難以維持生計!那……」

  寧次話鋒一轉:「那如果霧隱村忍者的不只會通過這兩種方式維持生計呢?他們自己會種地、會織布、會打漁,又會怎麼樣?」

  眾小孩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要是霧隱村的忍者自己會種地、織布、打漁,那他們又怎麼會難以維持生計?

  而且,忍者擁有查克拉,會使用神奇的忍術,他們要是肯去種地、織布、打漁,肯定比普通人更厲害。

  可霧隱村的忍者們為什麼不做?只抱著那兩棵歪脖樹往死里磕!

  寧次接著道:「有人在想忍界大戰發生的原因時,恐怕會想是因為其他四國不如火之國的徒弟肥沃,所以才發生了戰爭,但我想告訴大家,這個原因不對,因為忍者不是普通人。」

  「忍者會使用忍術,強大的忍者足以鑿平山川,截斷江河,即使是荒漠,也能在他們手下變為良田。所以各大忍村戰爭產生的根源根本不是為了爭奪肥沃的土地!」

  寧次在「忍者」、「忍界大戰」之間寫了「爭奪土地」,重重地打了個叉,以示這不是忍界大戰發生的根本原因。

  「大家都知道五大國都有一個忍村,火之國是木葉,水之國是霧隱村,風之國是砂隱村,土之國是岩隱村,雷之國是雲隱村,有忍村的同時,五大國還各有一位大名,以及在大名之下的諸多權貴。」

  「對此,大家有沒有想到什麼?」

  雖然忍界的娃普遍早熟,但也並非人人都是大孝子宇智波鼬,而且宇智波鼬會早熟得那麼徹底,也依賴了木葉和宇智波的底蘊,讓他能比同齡人早開眼界,早去思考,這群孤兒可沒宇智波鼬的條件。

  寧次沒等小孩們回答,他給出了答桉:「這種一國之中既有忍村,又有大名等權貴的制度,讓五大國每一個同時存在了兩種統治體系:忍村體系和大名體系。忍村負責一國軍事,大名負責一國行政。」

  「這種模式正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所建立的『一國一村』制度!」

  出生在木葉,自小聽初代火影的故事,日向寧次對千手柱間這位木葉的創建者自然很是崇拜,只是如今這份崇拜已轉化為十分複雜的情感,甚至還有一些怨恨。

  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那麼強,為什麼會搞出「一國一村」這種腦疾患者才會想出的制度?他們當年要是把其他國家全滅,一統忍界,自己當大名,哪會有後來那些破事?他父親說不定也不會死!

  初代和宇智波斑在世時,的確沒人敢惹木葉,忍界也較為和平,可等初代前腳剛死,後腳第一次忍界大戰就爆發了,簡直打臉!

  為了和平,初代建立「一國一村」制度,還給各村送溫暖(尾獸),最終證明送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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