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教學開始

  得知希望,卻又被告知希望暫時沒戲,實現不了……

  寧次站在那,緊握拳頭,臉上寫滿了不甘心!

  過了會兒,似想到了什麼,寧次看向徐遷,眼神帶著期翼:「前輩,您肯定十分強大,一定可以救我父親吧?只要前輩肯救我父親,任……」

  說到這,寧次頓了下,還是咬牙說了出來:「任何事,我都願為前輩做!」說出這句話,寧次似乎下了很大決心,花了很大力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的確如此,因為「任何事」也包括了背叛木葉、傷害木葉,這對從小接受愛村教育薰陶的寧次而言,確實要一定的決心。

  寧次此時年齡不大,儘管很愛木葉,但對父親的思想和愛更甚,如果是再過幾年,進忍者學校經受過火之意志洗禮過的寧次,大概率不會說出這等話。

  然而,在寧次期翼的目光中,徐遷道:「科學講求實事求是,一、我沒見過你父親的狀況,不確定我能否救他;二、也不瞞你,我現在這狀態也沒法出手救你父親。」

  「你的事情終歸要靠你自己解決,我可以教你一些東西,給你一些指導,至於你能做得如何,那是你的事。」

  雖然內心有些失望,寧次還是點了點頭:「多謝前輩!」

  徐遷又道:「你很希望你父親復活,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父親現在就可復活,你覺得這復活對你父親來說,真是一件好事?」

  寧次一愣,他只想讓父親復活,至於父親復活後是好是壞,他還真沒想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還記得你父親怎麼死的?」

  這怎麼可能忘?

  寧次認真點了點頭。

  徐遷又道:「上次我問你的問題,可有了答桉?」

  上次問的問題?

  寧次馬上便想到徐遷所說的問題是什麼,低下頭,默然不語。

  徐遷也沒逼迫寧次非要回答,他道:「其實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桉,只是不願承認。但就算你再怎麼不想承認,事實都永遠擺在那,而你父親復活,始終要面對這一關。」

  寧次看著徐遷。

  徐遷道:「你父親是被日向宗家和木葉高層聯手逼死,如果他復活了,日向宗家和木葉高層會怎麼看,他們又會怎麼做?且不說這,你父親這人,你應該很了解,他愛木葉,愛日向,當然也疼愛你。」

  「他復活後,如果日向宗家和木葉高層再次逼迫你父親去死,你覺得你父親會怎麼做?」

  徐遷每句話都直擊寧次心靈,也幸虧他是意識到此,否則此時定然滿頭是汗、後背全被冷汗打濕,但饒是只是精神意識,寧次也渾身打戰,緊握雙拳,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清楚如果真面臨那種場景,自己父親會做出什麼選擇——父親他絕對會再次給別人替死,成為犧牲品!

  「而且,你們日向分家頭上這個封印……」

  徐遷點了點額頭,示意寧次注意他額頭的籠中鳥印記:「據我看,並不只控制你們的腦神經,還涉及到靈魂層面。」

  徐遷停頓了下:「也就是說就算你父親復活,很可能還會帶著籠中鳥咒印,永遠是日向宗家籠中的鳥兒!」

  日向寧次臉色頓時一變,神情陰沉凝重,緊握住兩隻拳頭,身子不住顫抖,就算死而復活,也要帶著這噁心的咒印?

  不能允許,絕不能允許,他不允許父親復活後,還跟以前一樣是宗家圈養的奴隸!

  可該怎麼做?

  父親是被村子、宗家、雲忍聯手逼死,且父親的屍體還被雲忍拿走,想復活父親,就要同這三方對上,憑他現在一四歲幼童,如何能敵得過這三尊龐然大物?

  看著老神在在盤坐在黑暗虛無中的徐遷,寧次再度跪下,恭敬地向徐遷請求:「請前輩教我!」

  徐遷笑道:「我先教你一點:在我面前,不必跪拜!雖聞道有先後,但生命生而平等,實際並不存在誰比誰更加高貴。」

  「嗯!」

  寧次點著頭,心中生出一抹暖意,覺得這位前輩真不錯。

  「那還不起來?」

  寧次趕緊起身站好。

  徐遷道:「你想復活你父親,你首先要搞明白一件事,造成了你父親死亡的根本原因。」

  寧次一臉茫然,這件事不是已經明白了嗎?父親的死不就是因為雲忍、村子和宗家所致,還有其他原因?

  看到小寧次臉上的茫然,徐遷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培養」的樂趣,笑道:「這問題的答桉,我希望你自己去尋找。只有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桉,你才會知道復活你父親要面對的阻力究竟是什麼,你要怎麼做才能真正復活你的父親。復活,不只是一個術將你父親靈魂從淨土拉回就行!」

  小寧次懵懵地點著頭,徐遷又道:「除了讓你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桉外,我會對你的修行做些指點。」

  一聽這位前輩要對他修行進行指點,寧次一下振奮起來,卻又聽到:「其實我不太了解你們忍者,不過我知道一點,知識即是力量。」

  寧次剛想跪下向徐遷道謝,又想起剛剛的話,改為鞠躬感謝:「多謝前輩,前輩之恩,寧次感激不盡!」

  徐遷笑道:「常言道『時間就是生命』,你也想早點復活你父親吧?那麼更要抓緊時間,我們來上第一堂課。」

  寧次立刻打起精神,認真傾聽起來,滿心以為徐遷要給他講什麼忍法秘術,卻聽徐遷道:「這第一堂課,不講別的,講你如何在現在這種情況生存下去。不管想做什麼,自身存在都十分重要,如果連自己都沒了,目標理想也無從談起。你想復活你父親,得自己先活著才能做吧?」

  見寧次點了點頭,徐遷問道:「你覺得你大伯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徐遷提到日向日足,寧次小臉一冷:「他不是我大伯!」

  徐遷也不在意:「那換個說法,你覺得日向日足是個什麼樣的人?」

  寧次握緊拳頭,恨恨回道:「他是個卑鄙無恥、冷血殘忍的畜牲!」

  徐遷評價道:「主觀情緒過盛,如果你一直這麼意氣用事,那你想復活你父親,花再多時間也未必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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