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當然看到了「夜襲」等人開始往四周散開啦,畢竟那塊區域他故意避開了,煙霧並不厚重,視野很清晰。閱讀
「都散開了呀……」
【至高王座】張開了手掌,對準了還在對娜潔希坦咆哮的革命軍統帥,「只是一個統領全軍的統帥,死了應該也有替代品的吧?這個國家應該有新的人能建立起新的國家的吧?」
嗤!!!
【至高王座】大張的手掌里刺出了一柄劍刃!
鏘!!!
劍刃被擋下了,是須佐之男,下命令的是娜潔希坦。
而那個革命軍統帥直到致命危機結束後才反應了過來,他連忙後退著躲到了近衛兵的身後。
「可惜了,沒殺掉,還以為你會來不及吩咐須佐之男擋下攻擊的。」方言把長劍收回了【至高王座】手心裡。
「方言,離……停手吧!」
娜潔希坦知道雙方戰力有差距,想叫方言離開的,可是她又想到了這樣說可能會被革命軍統帥甩鍋,畢竟這傢伙可能會說是因為她勸敵人逃跑才導致革命軍死傷無數卻毫無建樹的,會說是她給惡賊出謀劃策的。
「停手?還是先給這傢伙一點教訓再說吧,我可不想等一會我離開的時候後面遠遠地跟著條尾巴!」
他打算用「至高散射」來解決革命軍。
因為「至高散射」用來清理雜兵特別合適,雖然「至高炮」也挺合適的,不過,威力太大,說不定自己都會被炸傷,而且,消耗,他雖然不知道是多少,不過肯定是會比「至高散射」高的,他接下來還有一場惡戰呢,體力這種東西,還是要能省則省。
「索敵!」
【至高王座】也有索敵功能。
看著出現在光幕上的生命體,方言視線一一地在幾個快速移動的生命體身上掃了一眼,無聲的笑了笑,「可不能讓你們到軍陣裡面去啊,要是你們擋下太多的光彈,那我不就需要多耗費一些體力來清理掉他們了?至高——散射!!!」
光不斷地從【至高王座】身上射出,直至鋪滿了整個天空才停下了噴發。
無數光彈互相映輝的光芒讓這個因為太陽稍微有些落日而稍顯昏暗的天地亮了起來,這些光補足了天地間缺失的光芒!
如果不是這些光太過致命,相信那些在濃煙中依稀間看到這些光的士兵的臉上也不會是滿臉的絕望的。
「方言,停手!!!」娜潔希坦的聲音撕破了喉嚨。
可惜,至高散射是不能撤銷的。
轟轟轟轟轟!!!!
無數的炸響連成了一片,轟鳴巨響足足響了半分鐘才停了下來,而那每一次的轟炸過後都有碎石在飛濺,那些精雕細琢的硬石地面也無時無刻不在開裂,狂風似乎也永遠不會停止呼嘯,燃燒的火魔更是貪婪地想要吞噬一切!
無數精心栽培的園林寶樹,無數的宮廷樓閣都毀在了這一擊之下,一切的一切都被摧毀在了戰火中……【至高王座】的腳下沒有血沫殘肢,沒有悲痛欲絕,只有寂靜,只有壓蓋滿半個皇宮的硝煙,只有那些填滿了空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沒有聲音……全滅了嗎?」坐在【至高王座】肩頭的艾斯德斯輕聲自語著,然後用鞋後跟戳了戳身下的機甲,問了,「你把他們全都殺了?」
「沒有全殺光,還有一些活下來的,」方言掃了一眼光幕上「索敵」統計出來的數據,「還有一萬多人,至於這其中有多少是還能行動的我就不清楚了。」
他剛才連續使用了十次「至高散射」,至少滅掉了八萬多人,再加上之前艾斯德斯帶領著部下,布德帶領的部下殺的革命軍,革命軍的百萬大軍里湧進皇宮的十萬革命軍已經快被清空了!
「方言,你這混蛋都做了些什麼?!!」
如溪流般淹過了【至高王座】半個身體的硝煙中突然跳出來了一個憤怒的塔茲米。
砰!!!
【至高王座】隨手一拍,塔茲米就像蒼蠅一樣被拍飛了,砸進了濃稠的黑煙中。
「被動反擊也有錯?你要怪的人應該是那個革命軍的統帥吧?」
「混……蛋!!!」
塔茲米不管不顧,滿腔怒火的他再次襲來。
方言一手捏住了他,手掌用力收緊了一些,憑著感覺弄斷了一些他身上的骨頭。
「哈啊啊啊啊!!!」
塔茲米沒有顧身上的疼痛,大喊著想要撐開【至高王座】的手。
「你忘了剛才發生的事了嗎?你忘了我想離開然後被那個什麼都不是的傢伙阻攔下來之後發生的事了嗎?」
方言冷冷地警告著,「要我再來一次剛才那種攻擊嗎?」
塔茲米滿腔的怒火霎時間被心裡的冰涼熄滅了。
「方言,把【貴族戰車】拿回來。」在方言想隨手扔掉塔茲米的時候,艾斯德斯阻止了他。
「塔茲米,把帝具還給我吧。」方言翻過手掌,讓塔茲米站在了上面。
「你……剛才明明可以直接離開的,革命軍這些人根本留不住你的!」脫下【貴族戰車】的塔茲米神色陰沉。
「不把他們打怕了,他們一路跟著我們,找我和艾斯德斯決鬥的地點怎麼辦?我哪裡有閒心跑那麼遠,而且,這裡是革命軍的大本營嗎?為什麼是我離開,他們不可以離開嗎?」
「方言。」
布蘭德也從濃煙里冒頭了。
感受著他身上沒有戰意後,方言用手接了他一下,「把塔茲米帶走吧。」
「沒事吧,塔茲米。」布蘭德沒有答話,自顧著自地抱起了塔茲米。
「大哥……」
檢查了一下塔茲米身上的傷後,布蘭德鬆了一口氣,「先離開吧。」
看著招呼都不打一個的布蘭德,操控室里的方言把【貴族戰車】給了威爾後,低頭看向了操控室底下的兩人。
「布蘭德和塔茲米都看我很不爽了,你們呢?」
「平常和革命軍接觸的都是boss,那些死掉的只要不是「夜襲」的,影響不了我。」雷歐奈雙手墊在腦後,姿態隨意。
「真話呢?」
「剛才的就是真話,你以為我剛才說的叛出革命軍的話是說說的嗎?我可是下了決心叛出革命軍站到你這邊的。」雷歐奈似乎有些不滿了。
方言遲疑了一會,還是道:「你可以大膽的把話說出來。」
「……就算我背叛出革命軍是說說的,可是你剛才沒看見那些傢伙立刻就對我喊打喊殺了嗎?我都被定為抹殺對象了,怎麼可能還會對他們有同情心啊?!!」
「我還是……不太相信。」方言遲疑著再次質疑。
雷歐奈胸口極其明顯的起伏了幾次,「既然你非要認為我會不爽快那我就滿足你好了,下來!」
「額……我突然覺得你說的話挺有可信度的。」
「晚了!立刻從那個球里出來讓我打一頓!」
「咳,」方言偏過了視線,「希爾呢?」
「剛才你和革命軍打起來的時候我就想過了……我只要大家都沒事就好,其它的怎麼樣都可以。」希爾輕聲道。
「那你可以放心了,除了塔茲米,其它的人我一個都沒傷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