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了方言這幾天遭遇的事後,亞絲娜微微點了點頭,「嗯……大概懂了,方言哥哥你這七天的經歷。」
優紀補充了一下,「也就只是大概懂了而已,你說得也太簡略了。」
方言大手一揮,隨意道:「那些細節都是不重要的,知不知道都無所謂的。」
「是嗎?」
亞絲娜和優紀對視了一眼。
「當然。」方言肯定。
不過,悠那不肯定,所以,她又從劍里出來了,「方言,你說得也太簡略了。」
「悠那?」亞絲娜覺得有點突然,然後驚喜起來了,「你可以出來了?」
「嗯,」
悠那點了點頭,飄到了亞絲娜身前,「在方言剛好去到那邊的世界後,我就已經完全適應了寒月劍了,已經可以自由出入了。」
「那?」
悠那知道亞絲娜想問什麼,「方言在那邊的事,我一般都知道,他在那邊很少會把劍收起來的。」
「太好了。」
亞絲娜很開心,這樣就能完完全全地知道方言哥哥在那邊的事了。
「那個……亞絲娜?她是悠那吧?悠那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因為悠那那時候正在適應寒月劍並不能出現,所以方言也沒把悠那的事告訴優紀,因為他打算等悠那可以出來後再告訴優紀,給優紀個驚喜的,好讓她平時在家裡可以有個玩伴的。
只是,沒想到在他去斬瞳世界前,悠那都還沒適應好寒月劍。
「在新國立競技場的演唱會的事結束後的晚上,方言哥哥就把悠那的靈魂重新聚集起來,讓悠那復活了。」亞絲娜解釋了一下。
那天你們原來還做了這種事啊,還有,復活?」優紀把握到了重點。
「悠那那個不算復活,只是把悠那殘存的靈魂聚集了起來而已。」方言知道優紀想和家人再次見面。
「這樣啊,那就算了。」優紀很懂事。
「以後我也許可能會有復活亡魂的實力,如果如果我有了那個實力,我會幫你復活你的姐姐和父母的。」方言承諾。
「不用強求,不過……謝謝。」
「嗯。」方言點了點頭,接受了優紀的感激。
在兩人說完後,亞絲娜繼續出聲了,「復活悠那是在那一晚的聚會結束後,我和方言哥哥一起去新國立競技場復活悠那的,本來方言哥哥在救活悠那後,就打算把劍放在你的身邊,讓你們兩個平常在家可以不那麼悶的,只是沒想到,悠那適應那把劍適應了這麼久。」
優紀上下打量著悠那,問道:「悠那一定要待在劍里嗎?」
悠那笑著替亞絲娜回答了,「必須的哦,不然我的靈魂很可能會消散掉的,不過平常出來一段時間還是沒問題的。」
「……只能待在……劍里?」
優紀緊皺著眉。
悠那一眼就看出優紀在苦惱什麼了,「優紀,能活下來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你看,我的情況就像你的情況一樣,雖然你暫時不能出房門,不過也是有希望的,我也一樣,總有一天,我會重新擁有身體的。」
「是嗎?」
「當然,總之優紀,你別再糾結這種事了,」
悠那牽上了優紀和亞絲娜的手,「你們讓開一點位置,我坐下來好好和你們說說方言在那邊的事。」
亞絲娜和優紀兩人往旁邊挪了挪。
悠那坐下後,手指抵著下巴,回憶著,「第一天……沒什麼好說的,方言就只是為民除害了而已,第二天倒是有些事可以補充一下。」
在一旁的方言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方言遇到的那個騙子是個女孩子來的,很漂亮的那種,身材還特別特別好的那種……」
悠那為了表示雷歐奈的身材非常好,還雙手張開畫了個大圈。
亞絲娜臉上沒什麼表情。
漂亮的女孩子而已,還是個騙子,方言哥哥不會對她有興趣的。
「而且,方言還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那個女騙子的三圍……」
亞絲娜有些在意了,「繼續,悠那。」
方言:「……」
「在那邊,方言一共救了兩次夜襲的人,第一次的時候,救的是一個叫希爾的女孩子,很漂亮,是個戴眼鏡的,方言在救了她之後為了逃離敵人的追蹤,親手抱著她跑了大半個城區,第二個人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名字是赤瞳,……」
悠那補充著方言剛才的異世經歷整整補充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方言在中途就已經不想在現場,所以,他跑去洗澡了,只是,洗完澡回來,悠那還是在說,她說到了十點整才停了下來。
「我說完了。」悠那這樣說著。
「沒想到方言哥哥出去了一趟就認識了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啊。」亞絲娜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對了,亞絲娜,你一定要好好管管方言,她在那邊老是欺負那些女孩子。」悠那為希爾之類被方言委屈過的人訴了一下苦。
「放心吧,我會好好教育方言哥哥的,」亞絲娜說完,看向了從剛才起就哈欠連天的優紀,「優紀,如果困了,你就先和悠那回你房間吧。」
「好。」
確實有點困了的優紀應了一聲,雙手接過方言遞過去的寒月,抱著劍離開了。
嘚。
房門關上了。
亞絲娜看著方言,「方言哥哥。」
方言有些緊張,「……什麼?」
「你臉色好像有點白?」亞絲娜觀察得很仔細,方言的臉的確還有一點點的蒼白。
亞絲娜問的這問題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還以為亞絲娜要問他希爾她們的事呢。
「之前脫力過一陣子,身體還有些虛弱,臉色有點白是正常的。」
「這樣啊……」
亞絲娜不再追問了,只要不是受傷了就好。
方言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是在晚上才回來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了,臉已經沒和麵粉一樣白了,不然,不知道亞絲娜會擔心成什麼樣呢。
「方言哥哥,剛才悠那說你認識了很多女孩子,是吧?」
「……對。」
「你有沒有對她們動過歪心思?」亞絲娜的眼神帶著審視。
只要不是和他在那邊欺負人的事相關的問題,方言都很從容,「沒有。」
亞絲娜眸子裡多了幾許森寒,「動過啊。」
「怎麼可能!」
方言感覺現在外面的天空可以來個八月飛霜了,「我明明是清白的!」
方言站了起來,想繼續反駁的,不過,他想到了亞絲娜剛才問的話,臉黑了一下。
「亞絲娜,你問的太籠統了,歪心思這種詞的範圍太廣闊了。」
鑑於方言毫無心虛的態度,亞絲娜的臉色暫時沒有繼續惡化了,「那你有沒有饞她們的身子?」
方言真的很清白,「沒有!」
亞絲娜臉色轉晴,「方言哥哥,你頭髮幹了嗎?」
「幹了。」方言鬆了一口氣。
「那睡覺吧,至於那個歪心思具體是指什麼,明天我再問你吧。」
爬上床的身體頓了頓,「……好。」
雖然有些苦惱,不過,看著一周沒見了的亞絲娜,方言決定先把其他事先放一邊,現在睡?覺才是正事。
烈火過後,一夜無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