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ALO裡面能飛？」方楓沒有回答方言的問題。
「是……」方言無奈答道。
這是懷疑我是玩遊戲玩傻了嗎？把遊戲帶進了現實？
方言雖然很想現在就演示一下，證明自己的精神沒問題，不過，方言還是決定等一會再演示一些他的能力給方楓看，因為白鎖和蘇青生可能就要進來了，現在演示可能會被他們看到，還是不要演示這麼快的好。
「嘚…嘚…嘚」
門外傳來若有若無的敲門聲。
「進來。」方楓特意放高了一點聲音。
書房的隔音比較好，不放高一點聲音，外面的人不一定聽得見。
「老闆，少爺。」蘇青生和白鎖打了一聲招呼。
「嗯，」方楓微微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方言，「可以了，演示一下吧。」
「白鎖，蘇青生，你們先出去。」方言轉頭對著兩人吩咐了一聲。
「不用出去。」方楓沒有看白鎖和蘇青生兩人看過來的目光，只是盯著方言，沉聲道。
「這是我的很私密的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方言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方楓沉默了一會：「你們兩個，把旁邊的書櫃搬到窗戶那邊去，擋住窗口。」
「是。」
待蘇青生兩人搬著書櫃擋好窗戶後，方楓就叫他們去門外等著了，在白鎖他們離開的時候，還提醒了一句他們，叫他們要保持警惕。
「好了，你開始吧，不，等等，」方楓覺得還是謹慎一點才好，「先說你想演示什麼，怎麼演示。」
「我有一把跟我共生的仙劍，我可以給你看看。」方言道。
「像剛才變藥劑一樣變出來？」看著方言點頭後，方楓思考了一下，「可以，變出來吧。」
變一把劍出來，應該沒什麼危險。
「唰……」
「劍名是寒月。」
方言放在桌面上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柄雪白晶瑩的長劍。
看著方言手中閃爍著寒光，渾身纏繞著寒氣的長劍，感受著周圍開始變冷的空氣，方楓眯了眯眼睛。
方言把寒月輕輕地放到了桌子上，比劃了個請的姿勢。
「很平常的名字。」方楓的手伸向了寒月劍。
「……」方言同意地點了點頭。
同感，當初得到寒月劍的時候，我也這樣覺得，它的名字也太平常了。
不過，雖然它的名字不怎麼樣，可是品質卻很高，我在SAO的兩年裡一直都是用的它……不單單是它，我一身的和它配套的裝備都沒換過！
方楓握住了劍柄，感受了一下手上的觸感，然後試著提了一下，沒提動後，就鬆開了手，站了起來，然後再次握住了劍柄。
這次用的是雙手，方楓握住劍柄，身體頓了一下，然後用了點力氣，一下子就把劍拿了起來。
「很重，應該有三斤左右，看起來很漂亮，雪白雪白的，還有寒氣在外面繞著，有點仙劍的感覺，嗯……還有，摸起來很涼，不過不凍手。」看著手中的劍，方楓評價著。
「怎麼樣，信了吧？」方言看著雙手握著劍的方楓道。
「讓開。」方楓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方言。
「弄壞了書桌多不好。」方言退到了一邊。
「喝！」
方楓把劍斜著地面，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猛地睜開了眼，同時，手中的寒月，由後下方往前上方撩去！
「嗤……嘭。」
寒月瞬間划過了書桌，將書桌從中斬開了！
書桌雖然被切開了，不過還是維持了兩三秒的原狀，然後才兩半分開倒在了地上，和地面碰撞，發出了「嘭」地一聲聲響。
「老闆？」門外面響起了白鎖他們帶著點急切的聲音。
從剛才方楓吩咐他們搬柜子擋住窗戶的話來看，他們可以隱約猜到他們的方言少爺可能會想跳窗，至於為什麼會想跳窗？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緣由。
不過，他們知道方楓、方言兩父子可能有了矛盾，所以有點擔心。
方言聽著他們的聲音和語氣，絲毫不懷疑他們如果沒聽到回應後，會瞬間闖進來的決心。
「沒事，不用進來。」方楓控制了一下差點向後上方甩出的寒月，朝門外喊了一聲。
「是。」門外傳來了兩人重新站好位置的聲響。
「呼……」
方楓吐了一口氣，抬起了手中的劍，看著上面沒殘留有一絲一毫的髒污的劍身，然後又看了一眼倒在兩邊的書桌，盯著那道切口看了一會。
沒想到這劍這麼鋒利，切開書桌竟然完全沒有阻礙感……差點就被自己的力量帶倒了。
「怎麼樣，信了吧？」方言感覺方楓應該已經冷靜下來了，「還有，這書桌的柜子里沒有什麼貴重文件吧？你剛才那一劍沒有弄壞什麼重要文件吧？」
「你的話，我暫時信了，至於書桌里有沒有重要的文件之類的，這幾天的我都沒有工作要處理，根本沒有在書房裡放有什麼文件。」方楓彎腰從地上散落的一堆雜物里，拿了一支筆。
方楓把劍豎起來駐在地面上，然後半蹲著，另一隻手上拿著的筆慢慢地往劍鋒上靠近。
「很鋒利。」看著手上沒用多大力氣，就被劍割斷了的筆，方楓站起來感概了一句。
「我再確認一次，這藥劑完完全全是你一個人弄出來的嗎？」方楓看著方言嚴肅道。
「真的是我一個人弄出來的。」方言也嚴肅地說道。
「那你之前為什麼說只有一支？你弄不出來第二支了嗎？」方楓把劍遞向了方言。
「我現在的確只有這一支，現在也弄不出來第二支，至於以後能不能弄出來，我也還不知道，而且，這東西也複製不了，現代的科技根本解析不了。」方言接過寒月，把它放回了系統里，無奈道。
「這樣嗎？」方楓坐回了椅子上。
「就是這樣。」方言攤了攤手。
如果能複製他也很想複製啊。
「那就沒辦法了，」方楓思考了一下，「你要給那個孩子用那藥劑的話，我們還是用剛才那兩個辦法吧，至於用哪個，這段時間先想一想，也想想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方言頷首道。
「先不說這個了，我們說點其他的，你剛剛說你會飛天遁地？」方楓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不過方言知道方楓有了一些好奇。
「咳……」方言手握成拳，抵在嘴前咳了一聲，「其實，我現在還是個剛入門的，不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