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天下獨攬的氣勢，即使有人有想要反駁，但是也被楊康的氣勢所奪。
不錯，就是奪去了，在場的人都是絕世高手，就算是楊過小龍女、黃蓉給這些人也是天下有數的頂尖高手每個人都有傲氣和氣勢更不用說四絕和郭靖這樣的人了。
但是在他們面前，楊康就好像一柄倚天劍，著劍出鞘，天下莫敢不從。
在黃藥師眼中可看到的更多，他也是在場之人所學最多的人，大概是因為與逍遙派的武學契合，黃藥師作為他們的傳人，雖然算不上直系，但是也因為所學甚多，已經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當樣楊康站在那裡的時候，周圍的空間和氣感都圍繞著他的身邊，甚至他們這些人在這個範圍都被楊康的氣勢所迫。
這就好像一種氣場。
儘管在場的人都充滿肅殺之氣，但這片天地的生機死氣全集中到楊康的身上。
他所過之處，沒有人可以避開，可以抵擋，這不是武學的範圍，或者說已經不單單是內力上的差距，這種感覺奇怪詭異至極點，難以解釋，不能形容。
突然，黃藥師想到了什麼，失聲叫道：「莫非，莫非你真的達到了重陽兄都沒有達到的境界，先天圓滿？」
所謂的先天圓滿，其實就是先天大宗師。
在整個神鵰和射鵰之中，唯有王重陽進入過先天高手境界，但是他卻深感前面的路更長，更難，其中有一次和黃藥師感嘆，自己只是突破先天，達到先天圓滿這輩子無望了。
當時黃藥師還說王重陽已經是天下第一，他要是達不到，這今後還有誰。
況且在黃藥師看來，王重陽的武學幾乎已經是他們的終點了，即使在高也不過就是先天真氣的積累罷了。
當時王重陽笑了笑。
他曾經讓黃藥師親眼體會道了先天之上的可怕。
那是一種即使僅僅只是被注視下都能生出恐怖感覺，好似全鎮的氣血和氣勢都被奪了過去。
當初王重陽只能維持一小會，但是也讓黃藥師驚訝莫定，不敢置信。
「黃小兄，你的才情是我所見最高的，他日說不定你可以可以突破哦，只要你能專心與武學。」
這也是為什麼麼王重陽他願意給黃藥師展示的原因。
但是黃藥師註定讓王重陽失望了。
他所學太雜，也無法寄情於某一件。
所以註定無法把武學提升上去。
但是即使如此，黃藥師在有了九陰真經上的功法，早就有一種超然的感覺，隱隱覺得這普天之下，即使其他三絕也不過如此。
現在楊康讓黃藥師重新回憶起來王重陽帶給他的感覺，而且有過不及。
「先天大圓滿？」
聽到黃藥師的話，楊康嘀咕一聲。
「莫非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先天大宗師，那麼豈不是說我差一步幾就能做到無上宗師，破碎虛空了？」
楊康猛然想到了什麼，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
那是明悟之後才有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