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成祖師了

  才剛過一天,郭芙蓉就後悔了,她太后悔自己為什麼這麼痛快答應佟掌柜包攬大堂所有的雜活,結果卻一天累得直不起腰來。

  「我好後悔,我想要的不是這種生活……」

  這已經不是郭芙蓉第一次這樣了。

  王澤些明白小郭的心理落差,知道她是一時之間適應不了這樣過的生活,走到她身邊好聲好氣的說道:「這就受不了了,才幹了一天以後還長著呢,沒有聽過一句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聽到王澤這話,郭芙蓉不服氣的說道:「我又沒在江湖。」

  還有一句話在郭芙蓉心裡沒有說,那就是如果不是以因為你在這裡的話,她才會受這麼大委屈。

  「江湖是什麼,有人的地方,就叫江湖,在江湖上走動,各有各的難處,吃點苦是應該的,不是只有打打殺殺才是江湖,那只是江湖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部分是在這其中的過程。」

  「過程?」

  郭芙蓉遲鈍了一下說道:「我不怕吃苦,我只是覺得這種過程沒意思,一天天這樣過下去過得沒有意義!」

  「其實江湖本身就是這樣,人前顯貴,然後努力,江湖上的那些大俠每個人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就說你白大哥,你知道他修煉輕功受過了多少苦,還有為了記下來那些穴位拿著自己身體當實驗,就算是你爹爹,郭大俠一手天下無雙掌法,但是如果沒有日日夜夜枯燥的修煉,你認為他能有如此功夫麼,每一件事情都是從小開始,失敗或許有很多不同的原因,但是成功的原因卻都很相似,慢慢就會理解了,有人還羨慕你這樣的生活,羨慕你的可以自由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下,羨慕有具備成功資格,而有的人卻沒有……」

  聽到王澤的勸解,郭芙蓉冷靜了下來,陷入思考之中,最後拍了怕屁股說道:「我去把剩下的活都幹完。」

  「嗯,對了別忘了給我燒水,我晚上要洗澡!」

  王澤多添了一句。

  「撲通!」

  郭芙蓉摔了一跤,她很想問問王澤,他是不是真的拿自己當成丫鬟了。

  「丫鬟就丫鬟吧,這也是晉升為夫人的過程,就像王大哥剛才說的一樣,說不定是為了考驗我。」

  白展堂打著哈欠看著郭芙蓉風風火火的去燒水,嚇了一跳。

  「這丫頭吃了什麼,這麼有幹勁,王兄弟,老哥我佩服你,把這姑娘給洗腦的,水平就是高!」

  「……」

  王澤不想跟老白這樣的老司機說話。

  這幾天小六很勤快的往王澤這裡跑,每一次王澤都沒有任何避諱的教小六如何認穴位,當然想要讓小六全部認全是不可能的,王澤教導的只有幾處,一個是雙臂上兩處穴位,一個是胸口和背後的幾處穴位,還有就是腿上的三處穴位。

  可是就是這樣小六都認不准,白展堂一直在勸說王澤要不算了這樣的資質,猴年馬月都不知道能不能學會。

  王澤當然不會聽白展堂的話,他的神通還等著升級呢。

  王澤的第一項升級選擇,就是控制身體的穴位,可以控制轉移穴位,這樣一來,誰都不能輕易的點中他的穴位,甚至點穴的手段對於他根本就沒有用了。

  除此之外,王澤還有一個發現,那就是武林外傳之中的江湖很多地方都對應金系和古系上面的人物很相似,所以像王澤這種類似的手段江湖上不是沒有,只是不可能根本他相比,比如在金系武俠之中也有人做到這種程度的武學。

  歐陽鋒的逆轉經脈,絕情谷的谷主都在這方面有所建樹,就算是姬無命的那位師傅也是一樣。

  王澤覺得小六認得差不多之後,就把目光打量在白展堂身上。

  這讓白展堂渾身發冷。

  「王澤兄弟,你這是什麼目光?」

  「展堂兄,我一直想要詢問你一下關於葵花派的事情,之前被打斷所以一直沒有時間,走,走,上樓,今天咱們好好談談……」

  聽到王澤的話,白展堂的額笑容有些勉強,他還以為王澤已經忘了呢。

  「這些都是陳年舊事,再說了我都已經金盆洗手了,我不願意再去回想?」

  「若是我一定要你回想呢?」

  王澤手指著白展堂。

  上面似有似無的劍氣,讓白展堂立馬改變了態度。

  「你這是幹嘛,王澤兄弟你又不是外人,不就是聽故事麼,走走,我們上樓,老哥我一定讓你滿意。」

  「事實上我也只在葵花派呆了很短的日子,你不知道王兄弟那裡不是人呆的地方,若不是我老娘一定讓我去,打死我也不去。」

  聽到白展堂的話,看來當初在葵花派確實讓他有陰影。

  「可以告訴我你都經歷了什麼麼?」

  「女人!」

  「什麼?」

  王澤重複一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

  「女人啊大哥,葵花派陰盛陽衰,到處都是女弟子,更關鍵的是只有女性弟子才是門派之中核心中的核心,我們這些男弟子就跟雜役一樣低人一等。」

  聽到這話,在看白展堂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王澤心領神會,在大明朝都是以男子為尊的社會背景,忽然出現了一個以女子為尊的門派,想必是很不適應。

  「在葵花派,要不是俺娘讓我去那裡當臥底,查探一些事情,我早就想要逃出去了……」

  「那你為什麼最後還是逃出去了?」

  王澤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要成親了,要是再不逃出去,可能性命不保了。」

  白展堂這話讓給王澤更加不明白。

  成親了怎麼就不能保性命了。

  「其實這裡一樁秘密,別人都沒有發現,還是我師妹祝無雙無意給我透漏的,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及時逃走。」

  說道這裡,白展堂似乎很慶幸自己能及時逃走。

  「究竟是什麼秘密?」

  「這個葵花派上真正的神功其實是一種雙修的神功,需要坦誠相待,但是卻有不能動情,一旦動情輕則走火入魔,重得當場就要斃命,所以我們這些男弟子都是這些女弟子用來修煉這門神功的爐鼎,一定入門,男弟子日後肯定會被殺死,所以這完全就是催命符啊。」

  聽到白展堂的話,王澤目瞪口呆,心中似乎隱隱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練功之法?」

  「我也是數次打聽,甚至還屈辱一回,男扮女裝混入進去才知道一些辛秘,其實這葵花派前身根本不是什麼門派,而是前朝一個魔教分支,當年朝廷滅掉魔教之後,這些人組建了葵花派,至於為什麼叫葵花派,就是因為她們門派的神功就叫葵花真經,有意思的是傳下這門神功的傳言是一位男子,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辛秘,說真的王兄,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葵花派的祖師爺畫像和王兄到有幾分相似。」

  「噗!」

  白展堂說道這裡,王澤差點把茶水噴出來,這怎麼看越來越像是自己當初留在黑木崖上的葵花寶典呢。

  難道這一支是任盈盈傳下來的。

  「對了,自己穿越到笑傲是成化年間,正好過了差不多有百年,那自己豈不是成了這葵花派的祖師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