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回去之後,一臉的興奮之色,他與王澤的思考方式不一樣,在他而言,看到的就是吸星大法完善的契機,至於什麼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平衡的事情根本不在他眼中。
「什麼平衡,在老子眼中就是逆我者亡順我者昌!」
想到這裡,他立刻吩咐手下,讓他們抓緊尋找自己的女兒盈盈下落,同時準備好閉關的事項。
其實只要任我行稍微冷靜一下就會發現這件事情處處透漏著不對勁。
首先發現的就是神教的曲陽,作為十大長老之一,現在曲陽的身份更多的是行使神教左使的權利,這也是任我行為了平衡東方不敗的一點舉措,在這一點上還是不錯的。
但錯就錯在任我行太自以為是,太認為自己能掌控一切,當曲陽想要對任我行說出自己分析的時候,任我行根本就沒有理會。
這讓任我行錯失了一次亡羊補牢的機會。
而曲陽只有尋找好友向問天,畢竟在關係上,向問天和任我行的關係更緊密,在他看來任我行就是太相信手下這些兄弟,事實上在他上位之後,這些年已經有不少人對他不滿了,只是他用強壓讓這些人不敢表露出來。
可惜的向問天並不在黑木崖,就在曲陽還在等向問天回來的時間裡,東方勝就已經行動了。
當東方勝抱著「尋找」回來的任盈盈,任我行查看之下大驚失色,立刻給她治療傷勢。
東方勝把握的很準,不會立刻要了任盈盈的命,又隨時很兇險,這讓任我行下意識的失去思考,就這麼在東方勝等人面前運功治療自己的女兒,而這正是東方勝等待已久的時機。
內力集中在雙指之上,有如劍氣一般點在任我行後腦上,而這一切正好被剛剛甦醒的任盈盈看到。
按照原著,東方勝會在任我行暈倒後用大鐵鉤穿透鎖住任我行的琵琶骨,讓人秘密將其押往梅莊湖底關押起來。
但是此次任我行卻沒有立刻暈倒,在與王澤比拼內力中,雖然讓任我行體內的內力流失不少,但也正因為王澤北冥神功的幫助,幫助任我行化解了他體內部分異樣真氣,這才讓任我行可以調集更多的內力,東方勝這一下沒有成功。
不過也讓任我行壓制體內真氣前功盡棄,讓他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任我行趁著自己還清醒,一雙眼睛很是憤恨的盯著東方勝。
「咳咳,東方勝我如此待你,你居然敢行刺我?」
「教主你老人家一直聰明裝著糊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
東方勝心中雖然驚訝計劃出錯,但是見到任我行在走火入魔邊緣,樂得拖延時間,淡淡說道:「之前教主一直閉關,痴迷修煉吸星大法,讓東方代管神教,甚至還把葵花寶典這等神功上的功夫傳授給我一些,而東方也一直在完成教主你的任務,只是東方心中也開始越來越害怕,害怕教主會不會等利用完東方就趕盡殺絕了!」
「哼,你這叛徒胡說什麼?」
任我行努力壓制自己體內的真氣,不讓走火入魔。
「是東方胡說麼,教主你之前一直想要破除教規,圖稱霸武林、搞集權,但遭到了教中一些人的反對,所以,你把我提拔起來,為的是讓東方去幫你剷除異己,現在教中所有矛盾都會集中在我身上,使得我成為眾矢之的,教主這招借刀殺人用的真是厲害,所有人都被你給騙了,可是有一點教主忘了,這棋子不是死物,而是有思想的,東方可不會讓自己成為教主最後撇清的工具……」
被東方戳穿了心思,任我行惱羞成怒,不顧體內沒有被壓制的數種異樣真氣,動用內力要殺死東方,但是卻忽然發現真氣錯亂,讓他甚至開始不清楚,陷入走火入魔的徵兆。
這讓東方勝露出得逞的笑容,接著東方勝躍出窗外,大喊道:「不好了教主瘋了!」
聽到東方勝話,魔教核心,十大長老都集中跑過來,看到教主見人就殺,當場失色。
「怎麼會這樣,教主怎麼如此?」
曲陽不敢置信的問道。
「現在必須要儘快制止教主,同時封鎖消息,不然若是讓五嶽劍派得知消息,肯定會重新殺上黑木崖。」
聽到東方勝的話,其他人都下意識的答應,只有曲陽心中一動,看了東方勝一眼,眼中充滿了懷疑之色。
很快任我行被止住,被東方勝秘密關押起來。
在地牢之中,東方勝望著失心瘋的任我行,終於露出得意的笑容,以一位勝利者的姿態說道:「任教主,我的任教主,最終還是你棋差一招呢,不過你不用不甘心,我會證明神教在我手中才是正確,神教在我手中會比你手中實力更強,我會告訴你,我東方勝坐在這位子上,不管是文治還是武功都比你要厲害,你就好好看著吧。」
至此,任我行統治日月神教的時代結束。
東方勝終於坐上了神教教主的位子。
任盈盈一直擔心受怕,她把自己之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一人,那就是曲陽,只是曲陽知道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把任盈盈嘴捂住。
曲陽臉色擔心的說道:「小姐,你一定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你必須保守這個秘密,在你沒有絕對實力前,絕對不能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任我行因為修煉秘籍而發狂,這是神教上下全部都知道的事情,與原著之中東方勝謊稱教主暴斃之後,東方勝在黑木崖大肆殺戮任我行的心腹,用三屍腦神丹控制神教要更加高明的多,當然等到東方勝徹底掌握了葵花寶典之後她才有能力研製出這種東西,因為這本身就是生死符上的手段。
就在任盈盈被當成了聖姑,成為東方勝鞏固他地位的時候,一道神秘的人影踏上了黑木崖。
他正是之前離開的王澤。
雖然王澤與日月神教的任我行有了十年的約定,但是在五嶽劍派看來,這任我行的話根本不能相信,所以他們都抓緊回去準備。
只有王澤明白,不管任我行這十年之約到底有沒有真話,按照原著他都快要被他的屬下東方勝給算計了。
王澤對於任我行的命運並不太關心,他關心的是能不能得到那本留在黑木崖上的葵花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