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陳平宇這句話,陳峰心裡就有數了,「皇爺爺,孫兒修煉的功法不能外傳,這是那位老爺爺說的。」
「不過還有其他功法可以給您跟皇祖母,這些功法需要去洞天福地修煉才行,沒個幾十年怕是沒法出來。」
「等孫兒跟那位老爺爺說好,就讓他帶你們去修煉的洞天福地,這樣可好?」
至於誰來當老爺爺,陳峰決定讓殘靈出點力,它給個指引就行了,找地方還用不上殘靈親自出面。
他說的幾十年修煉時間也是為了這個世界劇情不混亂,一定要維持住原樣發展,免得警幻娘們亂來。
陳平宇沒有應話,反問起來,「峰兒,那位老爺爺是什麼人啊?」
「那位老爺爺沒說過,他稱呼孫兒為大人,只是說等孫兒度過人世劫難,重回本尊就能知道,這話什麼意思孫兒不懂,不過他人很好,挺和善的。」陳峰迴道。
為了圓謊,陳峰是一個接著一個謊言出來,真是一個謊言背後就是千千萬萬個謊言,這句話還真沒錯!
「難怪欽天監算不出峰兒的來歷,還死了好些個!」陳平宇輕聲自言自語道。
「皇爺爺,欽天監是什麼東西?」陳峰故作好奇地問道。
「呵呵,就是一群奇人,當年皇爺爺有他們輔佐才能在很多劫難中死裡逃生。」說完這句話,陳平宇就沒有深入解釋。
「皇爺爺,孫兒能見見他們麼?」陳峰又問道。
陳平宇笑了起來,而且笑聲很大,「哈哈!峰兒,他們可不敢見你啊!躲著你還來不及呢!」
「為什麼啊?」陳峰已經知道原因,但為了維持自己形象,還是好奇地問道。
話題已經展開,陳平宇也沒了顧忌,「欽天監那些奇人個個身懷絕技,受我大陳王朝供奉。」
陳平宇緩了一會才開口,「一年前峰兒出世,皇爺爺將峰兒出世情景說了一遍,然後讓他們幫忙測算。」
「當時測算的人只留下了一句真龍降世,隨後測算的幾人都七竅流血身亡。」
「之後其他人再也不敢測算,說借王朝氣運修煉還能行,真龍之氣他們不敢沾。」
「這事之後,欽天監的人一個個都躲了起來,倒是沒走遠,還是在這京城之中,不過他們就怕碰見峰兒你呢!」
有鎮界碑幫忙掩蓋,連界門都做不到測算自己。
幾個凡人修士就敢去碰,難怪死翹翹。
不過他這是成了瘟神了啊!欽天監的人都跑了,這特麼咋整!
難怪原著中那警幻娘們手下的僧道二人不敢在京城露面,感情還有欽天監的緣故。
那兩人在其他地方作妖,唯獨京城沒踏足過,想來也是有忌諱。
「皇爺爺,那他們肯回來麼?」陳峰又說道。
陳平宇笑了笑,「這就要看峰兒的意思了,他們說峰兒沒發話,他們不敢回來!」
「皇爺爺,讓他們回來吧!」陳峰迴道。
多一個手下都是好事,到時候跟警幻娘們掐,有幾個小兵趟雷也不錯。
而且警娘們也有小兵,小兵對小兵,讓欽天監去掐小兵,也能讓他省力些。
「呵呵!這話皇爺爺會傳達過去的,從前除非大事,不然他們很難請動,以後峰兒能收為己用也是好事。」陳平宇笑著回復。
至於陳峰以後會不會把這王朝敗壞,陳平宇一點念頭都沒。
欽天監的事情告一段落,陳峰又問起來,「皇爺爺,八公以後怎麼辦?」
「皇爺爺的意思是只要他們不越制,就好吃好喝供著,也算情誼一場。」陳平宇回道。
「那越制了呢?」陳峰問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莫名光彩。
陳平宇停頓了一會,「若是逾越,該殺就殺,留下血脈傳宗接代就是了。」
聽到這話,陳峰明白為什麼賈家賈寶玉沒死了,感情還有這一個說法。
按道理賈家犯的事可不小,滅族都是合情合理。
原著中賈寶玉在關押時候突然被赦免釋放,八成有陳平宇這開國皇帝遺留旨意有關。
賈家幾個年輕一輩的男丁都沒死,反倒是老一輩流放的流放,自殺的自殺。
如今這原因還真被陳峰找出來了,也算搞明白一件事。
「皇爺爺,如果幾位叔叔伯伯越制呢?」陳峰意味莫名地問道。
陳平宇嘆了口氣,「唉!皇爺爺就怕這種情況發生啊!兄弟不慕是皇家大忌,實在不敢想。」
「如果真有那一天,皇爺爺已經留下後手,就讓他們一輩子在封地不要離開吧!」
難怪原著中郡王造反,浪花都沒冒出就熄火了,感情陳平宇早有安排。
為了讓自家兒子陳安興能掌控好江山,他也是操心操肺了。
只可惜原著中太上皇接任後做事太過急燥,一下子把四王八公都惹毛,後手完全沒法用。
只能眼睜睜退居二線,當起了太上皇。
結果這後手用到了新皇身上,郡王造反就用上了。
至於後手是什麼,陳峰猜測是在欽天監一伙人身上,他們八成得到過旨意。
再加上欽天監一伙人都有些修為,活得自然也久些,要完成任務也簡單些。
時間也差不多,想知道的內容也知道了不少,新的問題暫時沒有,陳峰就打了一個哈欠。
「皇爺爺,孫兒困了!」陳峰睡眼朦朧地說道。
陳平宇笑了笑,隨後輕輕地拍著陳峰的背,「呵呵!峰兒趕緊睡覺!」
還別說,陳峰是真困了,挺了一夜著實有些難為他這個一歲的粉團奶娃子。
不對!他斷奶了,不能說奶娃子,只能用粉團小娃子來稱呼。
陳峰先睡著了,後面陳平宇熄了燈燭也跟著睡下。
沒有太監宮女掌燈,這也是陳平宇自己要求的,開國以後都是他們自己負責。
至於陳平宇那呼嚕聲還真不大,起碼陳峰睡得很香,完全沒被打擾到。
一夜就這般過去,五更天陳平宇就起得床,給陳峰蓋好被褥後就去處理昨夜未處理的政務。
陳峰沒多久也起床,看著外頭專心致志批閱奏摺的陳平宇,他也沒有打擾,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