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韻兒你猜猜夫君到底是什麼人?」色痞分身說完後,還在雲韻那玲瓏別致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雲韻瞬間就紅到了耳根,「別...癢!」
色痞分身根本沒搭理,知道這是雲韻弱點。
「混蛋!」雲韻連忙開始掙扎,可惜她那精疲力盡的身軀哪能躲得過惡狼的侵蝕。
享受了好一會後,色痞分身才放過雲韻,「韻兒,現在知道怎麼稱呼了麼?」
「夫君!」雲韻已經放棄抵抗了。
「韻兒,昨夜是懲罰,以後夫君不會那般待你了。」色痞分身輕輕地在雲韻的耳畔說了起來。
「嗯!」雲韻回想起來之前那事,心中沒來由地生起一陣恐懼。
「老師!老師!」納然嫣然的聲音急促得很,不過她不敢直接衝進來,只在門外喚著。
雲韻瞥了一眼色痞分身,見他沒半點放開自己的意思,只能無奈地回到,「嫣然進來吧!」
納然嫣然推開門進來後,連忙回起話來,「老師,真的只是一夜!的的確確就是一夜!為什么弟子仿佛熬了幾年一般?」
說到最後,納然嫣然還拿著眼角瞅了瞅色痞分身,不過人家根本沒搭理她,只能無奈地低下頭。
雲韻聽到自家弟子那般感慨,也不禁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同時心中一陣疑惑升起,莫非真是她估摸錯了麼。
「好了,通房丫鬟,現在不需要你了,你出去候著吧!」色痞分身蕭炎直接趕人了,他對納然嫣然可沒給什麼好臉色。
納然嫣然也沒再停留,對於這個地方,她可以說充滿了恐懼,之前那漫長的交火時間可是相當的難熬。
雲韻也覺得自家弟子在這,有些話放不開說,倒也沒挽留。
等得納然嫣然離開關上門,雲韻就問了起來,「真的就一夜?為什麼我跟嫣然同樣的感覺呢?」
「稱呼先加上!不然夫君不告訴你!」色痞分身蕭炎說完話,又開始毛手毛腳了。
這裡沒了旁人,雲韻也放開了膽子,輕輕地喚了一聲『夫君』。
色痞分身蕭炎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韻兒,你是想聽真話呢?還是讓夫君編個故事給你聽啊?」
說著話的時候,他那雙賊手已經在雲韻癢肉上了,更是在肆意地撓動著。
「別亂動!真話!」雲韻強忍著笑意,嗔怪了一眼。
臉皮厚是色痞分身的一大優點,所以他根本沒理會雲韻的苛斥,繼續撓著。
「韻兒,其實你猜的沒錯,確實度過了幾年哦!」
「真的?」雲韻纖眉抖動,睜大了雙眸,連某狼人的肆意舉動都棄之不顧。
色痞分身蕭炎也沒再瞞著,這種戲碼一次就夠了,「嗯!當然是真的,若非如此,韻兒你怎會這般疲憊。」
「不對勁啊」雲韻疑惑又起。
色痞分身蕭炎瞪大了眼睛,將雲韻的臉湊在自己面前,「韻兒,你...你...你竟然看!」
雲韻俏臉瞬間又紅了一次,眼珠子一轉,想了個法子,就把自家弟子給賣了。
「都...都是嫣然跟我一起看的。」
「哼!那丫頭竟然帶壞我家韻兒,實在該教訓教訓!」色痞分身蕭炎鼻音一嗤。
「別!」雲韻連忙阻止。
色痞分身擺擺手,裝出嚴肅的模樣,「韻兒,通房丫鬟不老實,就要收拾,這事你不用管,交給夫君來辦就行了。」
雲韻糾結了好一會,「不要!我交代行了吧!」
色痞分身笑著點點頭,撫著雲韻腰間細肉,「韻兒,你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哼!沒收上來的小書,閒來看了看。但那些都是錯的,全都是瞎寫!完全不一樣!」雲韻說著說著她那細巧挺秀的瓊鼻就開始抖動。
色痞分身蕭炎驚呆了,連看戲的陳峰都驚呆了,原來沒收這種事情連異界都免不了。
回想當年讀書時,有多少學子偷偷藏著些漫畫小說之類的,師沒收後,再也沒能拿回來,聽說都被老師放到了自家書架上。
「韻兒,你就不怕被人罵麼?」
色痞分身連忙問出這個他很早就想知道的問題,也是諸多學子心中的疑惑。
「誰敢罵!若是被我知道了,就讓他抄門規,一百遍,一千遍都行,抄到沒人敢罵為止!」雲韻說這話時候相當得理直氣壯。
看戲的陳峰徹底驚呆了,他回想起自己被罰抄寫一百遍《將進酒》的事情。
仔細回想了一番,這事發生前他好像嘀嘀咕咕過一句『語文老師真狠』,那時旁邊正好語文課代表從他身邊走過。
然後就莫名其妙地被語文老師點名罰抄一百遍《將進酒》,看來八成是被人打小報告了。
這個記憶色痞分身當然也有,他這會也蛋疼了,不過瞬間就露出了笑容,現在誰還敢讓他幹這事,保證打死他。
「韻兒,夫君覺得一百遍一千遍門規這種整數的太殘忍了些,以後讓他們抄一千一百一十一遍吧!而且字體必須要工整,一字都不能錯!」
色痞分身完全沒考慮過雲嵐宗的門規有多少個字,不過他靈識掃過那厚厚的一本《雲嵐宗門規》也猜的出些來。
「好!正想著他們天天閒著沒事做,找點事情給他們做做也好。」雲韻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顯然昨天的事情她一直記著。
雲韻應下後,眉頭一皺,又說了起來,「對了,夫君你剛剛說度過了幾年,為何外頭就過去一夜?」
「這事啊,夫君我加速了韻兒你這房間中的時間,外頭過去一夜,裡頭已經兩年多了。」色痞分身蕭炎漫不經心地回道。
雲韻瞳孔瞬間睜大,「意思是我們足足度過了兩年多,為什麼我們還沒餓死?」
「嘿嘿~夫君我一直幫你們恢復啊,每次都恢復到之前的樣子!」
「韻兒,其實你看的那些小書上說得是對的,只是夫君幫你徹底恢復罷了,哈哈~」色痞分身蕭炎說這話時候還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