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生死符

  第214章 生死符

  秦峰其實是想廢掉阿紫身上的毒功,轉而修習其他功法,自己身上這麼多武功,況且阿紫也算是逍遙派門人,逍遙派如此精妙的武學,哪一門不比丁春秋的毒功強,小孩子家家玩什麼毒!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童姥的功力漸漸恢復,但總歸還有一個多月,在此期間什麼意外都會發生,秦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廢掉阿紫的武功,給自己留下一個累贅。

  「師侄,你打算留下這個小丫頭。」

  「是的,師伯,我見這小丫頭有些機靈,此番路上可以伺候你,畢竟我是男的,有這小丫頭在,也好照應一番。

  再說,從剛剛表現來看,這小丫頭明顯得罪了丁春秋,這些人雖然是其師兄弟,但應該是來抓她回去的,我們能保護她,她也不會為此背叛我們。」

  「你有心了。」聽到秦峰的回答,童姥也是頗為滿意:

  「但這還不夠!」

  說完,只見童姥對著剛剛那壺酒一吸,酒水從壺嘴源源不斷地飛向童姥掌心,逐漸形成一個水球。

  隨後,另一隻手屈指一彈,一滴酒水瞬間化為一片冰晶飛向阿紫,阿紫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覺身體奇癢無比。

  這種發自骨髓深處的癢,哪怕將皮抓破也並未得到緩解,阿紫不斷地在地上打滾,嘴中喊著饒命。

  這是秦峰第一次見到巫行雲的絕技,生死符,便是這手段,童姥控制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上百名島主洞主,間接控制其手下達幾千人。

  只見童姥不急不緩地將手中剩下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後走向在地上打滾的阿紫,在其身上點了幾下,對她說道:

  「怎麼樣?知道背叛我的下場了嗎?我剛剛給你種的名叫生死符,是我的獨門暗器,便是秦峰也不會。

  生死符,顧名思義,所中之人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符一旦發作,一日比一日厲害,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遞減,八十一日過後,再次遞增,如此周而復始,永無止境。

  我只為你種下了一枚,現在幫你止住,兩個月後,看你表現情況,你若是表現的好,便徹底給你解了,若是期間你耍什么小心思,那你便自生自滅吧。」

  阿紫聽到這裡,連忙向童姥磕頭,嘴中不斷念叨著絕對不敢背叛什麼的。

  感受過生死符的厲害,便再也不想再發作,阿紫剛剛還感覺秦峰手段太過殘忍,現在看來,與童姥相比,還是秦峰來的利索,至少秦峰沒有折磨出塵子他們,也更加確定自己入了魔窟,這兩人一定是邪道巨摯!

  但隨及想到自己若是能討好這倆人,只要從他們手中學得一招半式,這還不比丁春秋那邊厲害,想著之後丁春秋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情形,阿紫又忍不住傻笑起來。

  秦峰看著自己這個小姨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不會被童姥嚇傻了吧,隨及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才將阿紫從幻想中拉了出來。

  三人走下樓,看著台前瑟瑟發抖的幾人,全是酒樓掌柜的以及幾個小二。

  秦峰走了過去,幾人更加害怕起來,他們可是看過秦峰的手段的,以為秦峰要將他們殺人滅口。

  秦峰走到那被阿紫下毒的小二身邊,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便將他體內的毒給逼了出來。那小二瞬間一口黑血噴出,黑血濺在實木桌上,頓時呲呲作響,而小二的舌頭也瞬間恢復原狀。

  看著秦峰並無惡意,還治好了小二,掌柜的連忙上前,與幾位手下連忙感謝秦峰的救命之恩。

  「掌柜的,有紙墨筆硯沒有?」

  「有,有,少俠,請!」一旁的帳房連忙將自己記帳的紙筆拿了過來,放到秦峰面前,秦峰將此次事件寫了下來,說明死的這些人都是星宿海的邪魔外道,然後拿出了自己的印章,將其蓋在上面。

  「掌柜的,將這紙交給京兆府府尹,他自會知道怎麼做的,然後這二十兩金子算是給你的賠償。」

  見秦峰如此有禮,前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聽這話還慫恿自己去報官,看這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是有後台的。

  但是掌柜的哪敢收秦峰的錢啊,連忙拒絕,最後還在秦峰威脅之下,才收下這錠金子。

  此間事畢,三人再次踏上路途。

  幾人一路向東走去,經洛陽,到達開封府附近。

  期間,童姥也盤問了阿紫為什麼離開丁春秋。

  阿紫一開始還支支吾吾,直到回憶起生死符的痛苦之時,才說了出來,自己是偷學了丁春秋的化功大法,還偷了丁春秋的寶物神木王鼎,這神木王鼎可是丁春秋練功的必備物件,也是星宿三寶之一,所以丁春秋才死命地追殺阿紫。

  童姥對這鼎不感興趣,倒是聽到這鼎如此重要,只要將阿紫留在身邊,便不愁丁春秋不找上門來。

  這鼎能憑藉自身的香氣,吸引周圍毒蟲前來,秦峰本就是醫學大家,醫與毒不分家,對研究此鼎倒是頗有興起。

  正當阿紫對童姥訴說星宿海之苦時,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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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公,恩公,留步!」

  秦峰聞聲望去,只見游坦之在後面搖著手,對秦峰打招呼,還在後面死命地追著,想要趕上秦峰等人。

  秦峰也是止住了自己的馬兒,以為游坦之有什麼事。

  「哦?是游公子,看你如此著急,不知有何要事?」

  「恩公,終於。。。呼呼。。。終於再次見到您了!恩公,下人瞧見恩公走過,便向我稟報,我也是立馬跑了過來,可是恩公馬快,我有些追趕不及,所以如此失禮,還望恩公恕罪。」

  游坦之大喘粗氣,在穩定了心神之後,再次向秦峰解釋道歉,倒是比第一次見面時少了幾分青澀,多了一些成熟,看來,磨難總會讓人成長。

  「無礙。」

  「恩公,若無要事,前往聚賢莊一敘如何?我已命人備好酒菜,前次恩公走的急,我與父親叔父還未好好感謝恩公,此番再遇恩公,定要好好感謝一番。」

  游坦之抱拳對著秦峰說到,露出一張十分真誠的面容。

  秦峰並未回答游坦之,而是將目光看向童姥,隨及說道:

  「師伯,此地距離擂鼓山只有兩日行程,若是快馬加鞭一天之內便能趕到。我日前與聚賢莊有恩,今日日暮將近,不若在聚賢莊過夜修整如何?」

  「好呀,好呀!我們在野外可是二十幾天沒有洗澡了,身上都要臭出來了。」

  一旁的童姥還未發話,阿紫先忍不住說了出來,經過二十幾天的相處,阿紫也發現了秦峰與童姥兩人,看似難弄,實則很好說話,特別是秦峰,每次童姥教訓她,都會過來求情,好似自己真的是他小姨子一般。

  至於童姥,雖然時不時地責罵阿紫,但自那次以後便從來沒有動過手,阿紫也摸透了童姥的性格,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一開始阿紫還忍住做一個丫鬟該做的事,但是阿紫的性格本就跳脫,忍不了那些條條框框,隨後便一點一點試探童姥的底線,到現在整日嬉皮笑臉地對著童姥,倒是給童姥帶來了別致的體驗,在靈鷲宮,可沒人敢這樣。

  因此童姥見狀,也並未過多責怪阿紫,秦峰見兩人都贊同,便答應了游坦之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