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烏魯入手，龍象般若功的展望
毀滅者戰甲大抵是有些什麼毛病，索爾一個開大就把它給秒了。
洛基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如果不是被洪塵捏著脖頸的話，他應該會吼出來。
看著索爾手提妙爾尼爾意氣風發地走來，洪塵笑道：「洛基，你好像要完了。」
洛基抓著洪塵的手臂，艱難笑道：「他不會殺我。」
「那你猜我會不會殺你？」
洛基臉皮子一抽，頓了頓，他道：「我投降，從今往後我可以為伱做事。」
「哦？」
「我保證不會背叛。」
「你相信自己的承諾嗎？」
「當然。」
「我不信。」
「……」
洪塵終究還是鬆開了手。
洛基落地後捂著脖子連連咳嗽，索爾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洪塵看著他，緩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也明白你的內心最渴望的是什麼東西。」
洛基錯愕抬頭，眼神微微閃動。
索爾眨了眨眼，豎起耳朵。
「機會只有一次，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但是我希望你也能讓我看到你的價值，以及，承諾。」
說罷，洪塵抬頭打了個響指，宇宙一半的生命……呸，一輛重卡從街頭轉彎駛來，停在毀滅者戰甲的殘骸旁。
蘇睿放下車窗朝洪塵揮手。
「嗨，你終於回來了。」
洪塵對她點了點頭，又對洛基道：「上車。」
洛基眼珠子動了動，乖乖走向卡車。
索爾忙道：「師父，我呢？」
「你去把那玩意兒搬進車裡。」洪塵朝著毀滅者戰甲努了努嘴。
索爾高興地開始幹活。
回身，他望向不遠處的黑色雪佛蘭。
下一秒，車門打開，老熟人科爾森緩步走來。
「你好，我是……」
洪塵打斷：「不用介紹，沒興趣，不加入，再見。」
科爾森飽滿的笑容也不禁微微一僵。
過了一會兒，他乾脆陪在洪塵身邊，看著索爾將毀滅者戰甲的碎片一塊塊送進車廂。
甚至還幫洪塵點了一支煙。
兩人並肩而立，與小鎮上看熱鬧的居民融為一體。
像極了那些在路邊看挖機的男人。
「他居然真的是神話中的雷神索爾，這個世界真的很神奇，作為地球上的人類，我們對宇宙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吐出一口煙圈，科爾森似聊非聊地說道。
洪塵的兜帽下不斷冒出一團團煙霧，唯獨看不清臉。
「對宇宙了解太少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
科爾森笑呵呵地說：「是我說錯話了，畢竟你也是能夠召喚神話中雷祖的人。」
「無聊的試探，不過你這個人並不容易讓人討厭，所以我可以提醒你一句。」
「噢？」科爾森認真傾聽。
洪塵：「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對宇宙了解極少的人也不包括你們那位局長？」
科爾森一愣。
但很快他就面露無奈地說：「那只能怪我的情報等級太低了。」
「低等級不是壞事，知道的少，煩惱就少。知道的多也並不是壞事，畢竟了解越多就能越早做好準備。」
「是啊，但是我相信，即便是局長，他知道的也不會太多，畢竟我們都沒想到阿斯加德竟然真的存在，而地球竟然還有一個大部分人類都不知道的主人。」
「呵，你這是在挑撥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有感而發，請千萬不要誤會。」
「凡事總有兩面性，你現在只知道阿斯加德神王是九界的主人，但你不知道奧丁的存在為這顆地球提供了多少年的保護與和平。如果他真的有興趣統治你們，那這塊土地上活躍著的就不該是白人或者黑人。」
科爾森尷尬不已，低頭道：「抱歉，其實我也很同情那些印第安人。」
「你只是同情，卻什麼也沒做，這種情感太過於廉價。」
「我沒辦法做些什麼……」
「那就別說什麼同情，更不要惡意揣測別人。至少，奧丁是真的為地球提供了一層保護，甚至他還曾經在這裡消滅了一些人類無法對抗的邪惡。」
聽到這裡，科爾森眼神微凝，接著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會如實上報，感謝您提供的情報。」
洪塵搖頭：「無所謂，我只是隨口一說，畢竟如果你們要是真想做點什麼，或者對索爾有什麼不軌的想法，我相信奧丁即使隨便吹一口氣，也能把你們全部殺了。」
科爾森：「……」
看著索爾扛著最後一塊碎片塞進車廂，洪塵微微轉頭。
「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惹人討厭嗎？」
科爾森想了想，結合前後語境，他很快給出答案：「自以為是的人。」
洪塵笑了起來，他按住科爾森的肩膀輕輕捏了捏。
「我覺得你更適合當局長。」
科爾森：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類似的話？
片刻，望著疾馳而去的卡車，科爾森撥通了電話。
「長官，我有最新的情況需要及時向您匯報。」
——
重卡在道路上高速飛馳，龐大的車身在擁擠的車流中不斷穿梭。
奇怪的是，周邊的車輛仿佛根本看不到它的危險動作。
「真是神奇，這是一輛別人看不到的同時可以自動行駛的卡車？我想阿斯加德也需要這種技術。」索爾驚嘆不已。
洛基斜眼蔑視，撇嘴道：「阿斯加德並不缺少自動行駛的戰艦，魔法可以將整個艦隊悄無聲息地隱藏起來。」
索爾有些尷尬，解釋道：「不是所有人都會魔法。」
「哼，連魔法都不會的人，該是有多麼愚……」
洛基沒能把話說完便停了下來，因為洪塵已經看向他了。
索爾見狀不禁暗笑，伸手摟住洛基肩膀：「唉，弟弟，你想說什麼？」
洛基白了他一眼，不敢吭聲。
蘇睿則全程好奇地盯著兩位傳說中的……神。
蘇睿：總感覺有些幻滅。
不久後，車輛在高速行駛中突然變形，座艙和貨艙周圍的結構形態迅速轉變。
這一下，索爾和洛基都難免震驚。
重卡變成戰機，高速迅速攀升。
寬敞的後艙被毀滅者戰甲填滿，四人只能待在前方的座艙里。
「我覺得阿斯加德需要這個東西！」索爾望了望窗外，再次開口。
洛基不再反駁，手指輕輕撫摸著機體，動作十分溫柔，眼神極其粘膩。
但很快，他們就忘了這件事。
因為洪塵伸手摘下了兜帽，露出了真容。
索爾驚訝地沉寂片刻，才道：「師父，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輕！」
其實在他的想像中，洪塵應該是一個白髮白須的老仙人，跟他這些天看過的熒幕形象相仿，氣質大概和奧丁差不多，但肯定不會只有一隻眼睛。
兒子拜了師，老爹的形象被嫌棄，這何嘗不是一種NTR？
「後悔了？」洪塵瞟了他一眼。
索爾趕忙搖頭：「當然沒有！」
年齡不是問題，他之所以拜師，一半是因為雷祖，另一半是因為洪塵本身的雷霆之力就不弱於他，但是洪塵對雷霆之力的使用和掌握明顯比他來得更加隨心所欲。
這些都是他想要學習和進步的東西。
洛基默默地看著洪塵的臉，一顆心卻不自覺地再次往下一沉。
如果洪塵是個老人，那他可能閱盡滄桑，對他這樣的年輕人會多一些容忍。
可是他只是一個年輕人，這樣的人最容易鑽牛角尖，他們總是喜歡信守承諾。
就好比，他們說要殺了你，那就有極大的可能會眼都不眨一下地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洛基：我不喜歡這種人。
恰逢此時，洪塵朝他看來，雙眼周圍略帶粉暈如桃花，可眼神卻凜然鋒銳如利劍。唇角微微上翹，弧度自然，笑意毫不掩飾，卻又似諷非諷。
衝突的目光與神態，叫洛基一時間摸不清洪塵的心理，也拿不準他對自己的態度。
這時，蘇睿走向後艙，拾起一塊碎片。
「這就是你想讓我研究的新金屬？」
「對。」
「讓我看看它的元素組成。」蘇睿摘下手環，套在碎片上。
手環上的柱子逐一亮起，內環光芒閃耀。
片刻，便聽她發出驚呼。
「怎麼可能，它的成分居然沒有一種存在於元素表上？」
「烏魯最早出現在尼德威阿爾，最先被矮人發現，後來所有烏魯都成為了仙宮特有，外界很少有烏魯流傳。」索爾不懂元素表是什麼，但他了解烏魯。
洛基也接話道：「烏魯外形醜陋得像是石頭，但是它只有在極端條件下才能被鍛造，矮人一般用恆星熔爐，阿斯加德卻能用魔法來鍛造它。」
索爾：「烏魯十分堅固耐用！」
洛基：「但它最吸引人的特點是能夠儲存大量的能量，尤其是魔法能量，它是鑄造魔法武器的完美材料！」
索爾：「烏魯金屬還能與使用者的心靈相通，這使得它打造的武器具有特殊的屬性。就像我的寶貝，妙爾尼爾！」
兩兄弟你一句我一言，便將烏魯的特性說得七七八八。
蘇睿在旁邊認真地記錄下來。
洪塵則在思考一個問題。
「雷法，算是魔法嗎？」
索爾自信抬頭，卻是存言存語。
「怎麼不算呢？」
不久後，戰機落入紐約市郊的全自動工廠。
禁閉開始了新一輪的材料升級改造，蘇睿被留在這裡和莫斯一起研究禁閉提供的賽博坦科技，同時，他們還要鑽研洪塵提供的新命題：機體納米粒子化。
如果禁閉可以執行納米化改造升級，那他的行動將會更加難以捉摸，變形也會愈發迅捷高效，甚至連體型也能更加自如地調整大小。
洪塵不僅僅需要一套大型化的機甲，更需要一件偶爾合身貼服的戰甲。
假使未來有機遇，將禁閉煉製成一件傳說中的法寶也未嘗不可，至少它還能自帶「器靈」。
走出工廠，伽麗開來一輛七座越野將三人帶回CIA。
幾小時後，紐約分局便多出了兩位剛註冊完成的特工。
誰說CIA就不能招募神？
CIA也是有自己的特別行動隊的好嗎？而且這支特別行動隊的實力和戰績，可是比以往的神盾局要更加暴力與高效！
不過煩惱也是有的。
索爾總是想讓洪塵教他點什麼。
但是毫無準備的洪塵能教什麼呢？
難道跟他說：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思來想去，他給了索爾一段話。
「你和我不一樣，我的雷霆之力是後天所得，你的雷霆之力是天生權柄。你的修行，應該注重的是挖掘自己的潛力，你要做的是透過人生表象找回真實的自己。如果你不知道怎樣的自己才算是真實，那就靜下心來，等到你什麼時候覺得自己該去做什麼的時候，就代表你找到了能夠讓自己提升的方向。」
這些話不是胡說。
說這些也不是因為莫名其妙地收了個徒弟。
只是索爾身上的主線任務又刷新了而已，這也是洪塵當時沒有直接殺了他搶奪權柄的原因之一。
他可不會做殺雞取卵、涸澤而漁的事。
索爾聽從洪塵的建議，把自己關進了CIA的地下牢房。
洛基與洪塵徹夜長談之後，第二天便通過彩虹橋返回了阿斯加德，接著又憑空消失。
洪塵開始安心主修龍象般若功，同時等待著洛基的行動。
龍象般若功的力量提升依舊明顯，但更重要的還是真氣容量的成倍增長。
在武俠世界，莫說千年真氣，幾個甲子就已經了不得了，壽命的限制真是將這門功法的上限死死地壓制下來。
以前，洪塵用北冥神功積攢真氣，不管是自己修煉時候的鯨吞吐納，還是吸收別人的真氣，都能把容量快速補足。
而今，半步天人。
真氣與壽命衝突的枷鎖也被打破了。
哪怕只能在長時間的準備之後才可以短暫的進入天人合一狀態，但是成功之後，藉助天地之力補足一身真氣也只是基本操作。
也就是洪塵一千五百餘年的真氣容量太過離譜，換了旁人，續航還真就和永動機差不多。
可洪塵也有自己有的優勢。
十層龍象般若功已有1024年真氣。
十一層，2048年。
十二層，4096年。
十三層，8192年。
就現在，洪塵覺著他應該也能把某些修仙者錘爆。
真要有八千多年的北冥真氣，加上雷霆之力，他就不信干不過那些下層的修仙者。
畢竟在修仙世界中，雷法也應當是極強的攻伐之道，哪怕北冥真氣和靈力就算極端到了一百比一的地步，他也有八十年修為在身。
逍遙派疑似修仙，北冥真氣應當不至於那麼拉胯，更何況現在的北冥真氣也已經被雷霆神目加持淬鍊過了，每一縷真氣都飽含雷霆之力。
因此！
在真正接觸修仙之道以前，他一定要把龍象般若功推到前無古人的巔峰十三層之境！
又一個月後，來自北極的探索隊伍傳回消息。
他們終於把厚厚冰層下的東西給挖出來了。
——
【索爾有了新的問題，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第一，幫助他突破並徹底掌握雷神之力。】
【第二，殺死他並搶奪融合雷神權柄。】
——
【你遇到了劇情主角「洛基」，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第一，幫助他完成萬眾矚目的夢想。】
【第二，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