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和龍虎隊打起來真的沒關係嗎?」
在前往去找草薙京的路上,千鶴忍不住向許莫超問道,「你不去看看嗎?」
許莫超搖搖頭,「沒關係,他們打不過她們。」
「……」
我擔心的是這個嗎?
千鶴聞言不由滯了滯,只能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讓八傑集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其他隊伍交手,真的好嗎?」
許莫超雙手一攤,「那又如何?今天上午她們不也和怒隊交手了?」
「你明明知道那不是一碼事!」神樂千鶴終於忍不住了,瞪起眼睛看向許莫超說道。
看到千鶴這副模樣,許莫超不由樂了,「你也會生氣啊?我還以為你永遠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模樣呢。」
千鶴聽到許莫超的話,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不過她倒也不在意,坦誠地說道:
「庵,其他事情倒也罷了,但事關八傑集和三神器,你明白的……」
「好了好了,我明白的。」
許莫超拍了拍千鶴的肩膀,「放心好了,那兩個傢伙雖然不會變通,但大局意識還是有的,不會給我們惹麻煩。」
能夠看到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泰然自若的千鶴露出這種表情,許莫超覺得挺有意思,難得多說了兩句,「從今往後,你可以不用擔心她們了。」
「你說什麼?」
原本和許莫超並肩而行的神樂千鶴聽到這裡不由愣在原地,「你……你已經說服了她們?」
「差不多吧?」
想想蘭菲琳和宋憂離和自己的關係,許莫超覺得說說服也不算錯。
「庵,你還真是……」
千鶴想了想,發現自己居然一時找不到適合的形容詞。
「不用太佩服我,如果真想感謝我,跳舞的時候就好好準備一下,不要讓我失望。」
千鶴深深看了許莫超一眼,點了點頭,「我會的。」
接下來的路上,神樂千鶴再也沒有說話,許莫超也沒有主動和她搭話的習慣,兩人就這樣無聲地走到了草薙隊的房門前。
看到許莫超無動於衷的模樣,神樂千鶴就知道許莫超是不可能主動的,嘆了口氣上前按響門鈴。
幾乎是在瞬間,門就被人打開了。
「是你們?」
二階堂紅丸驚訝地望著許莫超和神樂千鶴,顯然對於兩人聯袂前來有些意外。
「紅丸,讓他們進來吧。」
正當二階堂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大門五郎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們應該是來找京的。」
二階堂點點頭,讓到一旁,千鶴便率先走了進去,許莫超雙手插在褲兜,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許莫超就感覺到一股熟悉而強大的力量迅速鎖定了自己。
「哼!」
許莫超從來都不是那種好脾氣的人,特別是穿越以後如果還不能做到念頭通達,那穿越還有什麼意義?
因此幾乎是這股力量剛剛出現的一瞬間,許莫超便冷哼一聲,蒼炎力量無聲爆發,直接和這股鎖定自己的力量狠狠撞在一起。
「轟!」
空氣中頓時出現了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量,一者幽暗陰冷,一者明亮灼熱,偏偏它們最深層次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全部都是火焰。
兩股強大的力量頓時產生了激烈的碰撞,二階堂紅丸和大門五郎都是格鬥界金字塔上層的人物,但依舊被這兩股力量逼迫的渾身♂難♀受。
就在兩股力量相持不下的時候,另一股力量突兀插入,強行打斷了兩股相持的力量。
許莫超感覺自己的血脈力量被突然阻斷,就仿佛被一股力量封印住,哪怕他再怎麼激發血脈力量,也是無以為繼。
顯然,身為三神器監視者的神樂千鶴看不下去出手了。
「庵,草薙,停手吧!」
既然是千鶴出手,許莫超就知道有她在場的情況下,自己恐怕是沒辦法繼續和草薙對A了。
除非使用不屬於八神庵這個人的力量——當然他現在不會這麼做。
不過僅僅這一次短暫的交手也夠了。
至少他已經能夠確定眼前和他交手的草薙京肯定有問題。
剛來秘境和大蛇那一戰,他受傷最重,草薙其次,千鶴再次。
如今三人當中也唯有千鶴能夠使出零技之初這一偽神技,按說其他兩人的偽神技現在應該都沒有辦法使出才對。
可剛剛許莫超分明感覺到如果不是千鶴出手阻止,草薙這貨就要使出無式了,這明顯不科學。
另一方面,根據原劇情可以知道這個時間段的草薙應該是被音巢組織捉走了才對。
所以這足以說明哈迪倫說得沒錯,眼前這個草薙京的確是一個山寨貨。
由於千鶴出手,山寨草也不得不停手,只是冷冷說道,「八神,你來這兒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說得好像誰樂意來似的」,許莫超不屑地說道,「渣渣!」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次?」
「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面子?」
「你……」
「你們夠了~!」
神樂千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不得不再一次開口打斷了兩人。
「庵,草薙,之前和高尼茨還有大蛇戰鬥的時候大家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嗎?怎麼現在一見面就這樣了呢?」
「對付高尼茨那是無可奈何,至於大蛇,那是什麼東西?」
「切,明明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聽到兩人的話,千鶴又是一陣頭痛,於是決定不再糾結這兩人的恩怨情仇,直接快刀斬亂麻。
「草薙,你失憶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次之所以叫庵一起過來,是想讓他幫忙為你恢復記憶的。」
「你開什麼玩笑!?」
草薙京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我草薙京以後哪怕是記不起事情,忘記了自己姓什麼,從這裡跳下去,也不會讓這傢伙幫忙!」
……
「很好,就是這樣,庵,現在可以使用蒼炎了。」
眼見山寨草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許莫超心裡別提多舒服了。
看來我終究還是難以擺脫低級趣味啊……
原來把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下還的確是挺有意思的。
「哭吧,叫吧,然後就去吧,哈哈哈!」
超哥一邊說一邊把一團蒼炎拍在放在山寨草胸口,那裡還有一面圓圓的小鏡子,正是八咫之鏡。
看著好友草薙在許莫超的「蹂躪」下露出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二階堂紅丸和大門五郎都緊張地問道,「這……這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放心好了,這都是恢復記憶的正常現象罷了。」
千鶴用一隻手牢牢按著八咫鏡,伸出另一隻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