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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劍靈小姐姐這一番解釋,鐘相望差不多明白了。Google搜索閱讀
也就是說經過他封靈之後的靈魂,那些靈魂就會成為這把斬魄刀當中的靈,相當於是一個永久的依附,也可以說是一種囚籠。
當然囚籠那是對於封禁在裡面的靈來說的,對於他來說,當然是靈越多越好了。
而且他們也並不是永久封禁, 正如劍靈小姐姐說的,只要找到了合適的義髓之後,就能幫助他們復活了,雖然要定時補充一下本源能量,但總體來說,無傷大雅。
說話的期間,鐘相望已經走到了第二個靈的面前, 這隻靈魂是花子的。
鐘相望如法炮製地將花子、茂、竹熊的靈魂一一封進了自己的斬魄刀當中。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 這把斬魄刀正在發生一些變化, 這是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的趨勢。
然而場中的靈並沒有全部封靈完。
鐘相望走向最後一隻靈,這隻靈的主人正是那個倒霉玩意病葉的。
此時他愣愣地看著鐘相望,看著好像還有一丟丟的可愛?
「你」
「給老子進去吧!」
還未等他說完,鐘相望二話不受就直接使用了封靈技能,將病葉的靈魂也封了進去。
管他白貓還是黑貓,只要能給他增強實力的就是好貓。
而且一但被他封靈之後,這種靈的生殺大權就完全掌握在了他的手上,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能翻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因為封靈的緣故,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斬魄刀之中靈的生存狀態。
他發現這幾隻靈都被分配到了各自的單元之中,這個單元之中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有無盡的黑色和白色。
黑色和白色各占了單元的一半。
而各個單元之間是阻隔開來的。
鐘相望試著將葵竹還有花子之間的單元阻隔給拿開了。
下一刻,母女兩人相聚,紛紛喜極而泣起來。
然後鐘相望又將那拿開的單元阻隔放了回去,剛剛才團聚的母女兩人又瞬間分離了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的兩人的情緒都變得不連貫了起來。
「這」
葵竹傻傻地看著前方,心裡也是隱隱有了些許猜測,這應該是鍾先生搞的鬼了,內心不禁嗔道:「鍾先生可真是個壞蛋呢。」
鐘相望也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 沒有一點玩弄葵竹的想法。
試驗完畢之後,鐘相望將葵竹、茂、竹熊還有花子的單元阻隔全部祛除,好讓這一家人在他的封靈空間之中有個伴,不至於過的太苦悶。
至於病葉的單元阻隔他並沒有祛除,畢竟兩者是生死相搏的敵人,肯定是不會希望共處一室的。
「呼~」
處理完葵竹等人的靈魂之後,鐘相望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
「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家了,也不知道炭治郎的身體怎麼樣了。」
鐘相望想著腳下連續發力,快速閃身朝著公司的方向跑去。
在離開之前,他囑咐過讓三柱將炭治郎送回公司之中,公司當中有整個帝都最優秀的醫生,雖然不求將炭治郎治好,但總比沒有好不是。
帝都中央大街,格魯曼公司。
「醫生!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現在已經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身體明明健康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但就是久久未能轉醒,我懷疑可能是大腦或者精神受到了損傷,非常的麻煩。」
「拜託你了醫生,請務必救治這位少年!」
以上是格魯曼還有公司當中醫術最高明的醫生之間的對話。
格魯曼知道鐘相望對於這位少年非常的器重,因此不敢有任何的馬虎。
醫生正在使用各種手段想要將炭治郎喚醒,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
這讓在場關心著這位少年的人們倍感憂慮。
「三位,我兄弟還沒有回來嗎?」
其中,格魯曼不僅擔心病床上的少年,還非常擔心尚且還在外面,不知行蹤的鐘相望。
富崗站起身來,對著格魯曼說道:「布道使大人讓我們先回來了,他似乎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不過想想,應該也快回來了吧,先別急,我們再等一會兒,如果還沒有回來,那我們就出去找找吧。」
富崗說完,就走到了公司的大門前,眉頭緊緊地蹙起,臉上的神色非常嚴肅。
對於鐘相望他並不擔心,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但能夠創立出這等體系的,實力絕對要比他們強不知道多少倍。
他現在擔心的是那個女孩,還有隱藏在這個女孩背後的恐怖。
如果他分析的沒錯的話,那個女孩體內留下的應該就是鬼王無慘的本源血液了。
而如果能夠接觸到本源血液,那肯定是見過無慘本人了。
可問題是,現在無慘去了哪裡,並且為什麼殺了他們一家之後卻沒有繼續動手擊殺這個小女孩。
而是在她的體內留下了本源血液,將這個小女孩變成了鬼這種讓人噁心厭惡的生物。
這是他想不通的。
「難道是為了噁心我們鬼殺隊?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富崗懷著惡意狠狠地揣測道。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心裡,讓他寢食難安。
「可惡!!如果我當時早點到達的話,說不定能夠救下他們的才對!」富崗雖然表面上沒有表達過多的情緒。
但其實他的內心活動異常的豐富,恨不得現在就將無慘揪出來千刀萬剮,讓他曬一百次太陽都不夠。
「啪!」忽然一隻大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好了,我的友人,不切都會過去的,既然他這次露出了馬腳,那我們下次就肯定有機會將他徹底抓住,我們要時刻保持熱忱,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我們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的,相信他們也會理解我們的。」
厚實洪亮的聲音從富崗的身後傳來,富崗轉身向後看去,卻是煉獄杏壽郎站在了富崗的身後,他的大手放在富崗的肩膀上,似乎是要給予他以力量。
「嗯!」富崗重重地點頭,即使內心有千言萬語,此時也完全匯聚成一個沉重的「嗯」字,悶悶地從他的嘴中飄出。
「喲!你們兩個都在啊~」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兩人不約而同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