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冬日祭?今天開始?」鐘相望當然知道所謂的冬日祭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這是屬於霓虹的一個傳統節日,一般都會在冬天的時候舉行,原本千里冰封的街道都會不約而同地熱鬧起來。
除了冬日祭,還有春日祭,夏日祭,至於秋日祭,說實話,他很少在一些劇情當中見到過。
一般都是以冬日祭還有夏日祭為主。
「現在已經到了冬日祭的時間了嗎」
一直都存在於二維畫面當中的冬日祭沒想到就被他趕上了。
鐘相望內心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我需要做什麼呢?」鐘相望一邊結果貞子手裡的和服,一邊問道,臉上布滿了好奇的表情。
雖然他知道冬日祭的大致流程,但真實體驗還是有些激動。
冬日祭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可是一個非常陌生的東西,對於一切新鮮的事物,他都保持著充分的好奇心。
貞子歪頭看著他,「我們可以一起去玩呀。」
「玩是肯定那,那除了玩還有什麼特殊的節目嗎?像是什麼『霓虹神柱高舉運動』或者『果體滾石運動』啥的。」
鐘相望一臉理所當然且嚮往無比地問道。
「當然沒有那種變態的東西啦!」貞子用很屑的眼神看著鐘相望,就好像在看一團垃圾一般。
「啊」鐘相望的語氣有些可惜。
「啊什麼呀,那種變態的東西當然不可能在東京啦,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有這些節日的?」
貞子顯然是知道點什麼東西的,在白了鐘相望一眼之中,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知道了鐘相望其實並不是霓虹本地人,而現在的信息並沒有非常的發達。
並且全國上下的軍民情緒都比較高昂,對於戰爭或者是國際形勢方面的新聞和關注比較多。
並且對方還是華夏人,在信息不發達的時代,居然能夠知道那些只存在於地方區域的習俗。
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關於這些聽起來很不正經,事實更不正經的節日如果不是去過的霓虹本地人都很少知道。
鐘相望看著一臉好奇的貞子,心裡嘿嘿一笑。
「我可是生活在信息大爆炸時期的現代人啊,就連你們長崎被種了顆世界聞名的蘑菇蛋我都知道,哈哈哈哈。」
鐘相望笑而不語,內心暗爽無比。
這種別人不知道,自己卻清楚無比,而且還吊著對方胃口的事情簡直就是屢試不爽啊。
「我怎麼知道的,嘿嘿,你先告訴我這幾個節日在哪些地方會舉行我就告訴你。」
鐘相望笑著揉了揉貞子的小腦袋將她柔順的頭髮揉碎。
「唔!討厭,我不想知道了,哼!那些節日都不是什麼好節日,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我走了!」
貞子將頭搖得就像是撥浪鼓一般,擺脫了鐘相望的魔爪,隨後蹦蹦跳跳地朝著大廳走去。
格魯曼夫婦看著眼前和諧無比的一幕,微微相視一笑。
「親愛的望,那我們就先去客廳了,你換好衣服之後就來找我們吧,公司安排了很多有關冬日祭的活動哦,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格魯曼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精神面貌顯然要比昨天晚上要好上太多了。
如果他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精神面貌的話,鐘相望都懷疑他會不會走著走著人就沒了。
很顯然,他昨天晚上的那一番說辭格魯曼是聽進去了,這讓他有些欣慰。
雖然他鼓勵自己的使徒加快訓練的步伐,但並不是以耗費身體潛能和生命為代價的加快修煉。
細水流長肯定是要強於飲鴆止渴的,這個道理鐘相望還是懂的。
話題回歸當下,格魯曼讓鐘相望換上衣服,據說公司已經安排了各種活動。
而關於這件和服的事情呢,按照格魯曼的說法那就是既然來到了霓虹這個國家,那就要入鄉隨俗。
畢竟身在異鄉為異客,這個國家過節了,如果不過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太尊重對方的文化。
還有一點就是找尋趣味。
人並不是機器,並不能一直都在高強度的工作狀態,間接性的休息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而這套和服就是格魯曼為鐘相望偷偷準備的,為的就是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就現在的情況看,鐘相望對於這個驚喜還是非常滿意的。
想想也是,他一來到這個世界當中就進入到了緊張刺激的逃亡和謀算當中。
但幸好通過模擬模擬出了最佳的路線,本以為能夠成功改變一個既定的事實。
卻沒想到又整出了這什麼勞什子的死亡列車的穿越者。
這些穿越者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根本甩都甩不掉。
就好像是上天給他改變原本劇情的一個懲罰一般。
不過幸好,這個麻煩現在也已經基本解決掉了,也還算是完美的結局。
在鐘相望想來,這應該是自己正常的第一階段的所有困難和關卡了。
如果再出點什麼意外,那這個第一階段就有些太變態了。
鐘相望整理了一下思緒,手裡端著那套屬於自己的和服,見格魯曼夫婦轉身就要回到大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出聲問道:
「親愛的曼,我那另外幾位朋友的衣服」
他指的是炭治郎一家的服飾,畢竟他們是今天早上才來到公司,自己身為公司的大股東,並且兼他們的布道使,不給他們準備一件衣服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啊。
雖然知道冬日祭這個事情有些晚了,但其實也並不算太晚,還有彌補的機會。
正當鐘相望擔心的時候,格魯曼卻是哈哈一笑,露出了讓他安心的笑容。
「別擔心,我的朋友,他們的衣服早上我就讓人去準備了,只是多了點布料的錢罷了,這點我還是出的起的。」
聞言,鐘相望臉上也是綻放出了笑容,誇讚道:「不愧是你,親愛的曼,你真是一個讓我放心的男人,我沒事了。」
「嗯,那我們先下去了,換好之後記得下來哦。」格魯曼不介意地揮了揮手,對於這個稱謂,他欣然接受了。
隨後高調地摟著秘術的細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