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范閒,你舔她,她舔我,完美!

  第385章 范閒,你舔她,她舔我,完美!

  「靈兒……你別說話。」

  林婉兒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今天二人來禮賓院是求人的,不是尋仇的,她這麼做只會激化事態。

  「哼!」葉靈兒偏過頭去。

  柳眉含煙,櫻口柔潤的林婉兒上前半步,輕分金蓮,盈盈一禮,柔聲道:「我是長公主之女林婉兒,她是樞密使葉重之女葉靈兒,見過楚使。」

  「是為陛下指婚的事來的吧?」

  「是……」

  「進去說吧。」

  楚平生瞥了一眼巷子左右,轉身進了禮賓院。

  「婉兒。」

  葉靈兒去按她的手。

  林婉兒搖搖頭,提著白裙下擺走進院子。

  「屋就不進了,在院子裡說吧。」

  葉靈兒表現得很警惕,視楚平生如洪水猛獸,瞄過角落,發現連父親都不是對手的白猿沒在,表情這才好看一點。

  楚平生頓住腳步,玩味一笑:「好。」

  「楚公子……」

  林婉兒就起個稱呼,葉靈兒便將其打斷:「婉兒,你都出來很長時間了,林相找不到你該急了,姓楚的,我長話短說,婉兒這次來找你,是希望你自己去找陛下推掉婚約。」

  楚平生一聽樂了:「我為什麼要推掉婚約?」

  葉靈兒說道:「因為婉兒不喜歡你。」

  「我管她喜不喜歡我,只要她嫁給我就好了。」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笑話,這婚是陛下決定的,伱們要退婚,找他去啊,來我的禮賓院撒什麼野?」

  「你……」

  葉靈兒被他懟了個大紅臉,握劍的手都在哆嗦。

  「靈兒。」林婉兒示意她不要說話,不疾不徐地道:「楚公子,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叫范閒,便是陛下之前讓我嫁的人。」

  「所以呢?」

  「所以?」

  「所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楚平生說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葉靈兒恨聲道:「你!卑鄙!無恥!」

  「笑話,我不把女人讓給他就卑鄙無恥了?」

  「你給不了婉兒想要的幸福。」

  「所以,我為什麼要給她幸福?我自己幸福就可以了。」

  「婉兒,你聽聽他說的話。」葉靈兒氣得腮幫子鼓成一雙小湯包:「這種人,給范閒提鞋都不配。」

  「是是是,我不給他提鞋,所以我更不可能把女人讓給他了。」

  「我殺了你!」

  「靈兒!」

  林婉兒將二人隔開:「楚公子……」

  「如果還是上面的意思,那就不用說了,二位請回吧。」楚平生打斷她的話,一臉冷淡地擺臂送客。

  林婉兒欲言又止。

  葉靈兒卻是氣不過,毫無徵兆地拔劍在手,一劍刺向楚平生心口。

  「靈兒,不要!」

  林婉兒的喝阻晚了,只見楚平生微微偏頭,腳下輕動,一掌拍在葉靈兒握劍的手上,只聽一聲痛呼,長劍斜飛出去,扎進圈住海棠樹的籬笆里,劍身入土半尺。

  就在他一擊得手,準備補上一掌,給葉靈兒打服時,就聽後方屋頂衣袂聲響,惡風襲體。

  他不慌不忙圈掌向後,迎向偷襲自己之人。

  噗!

  兩掌相交,來人往後退了半步,雙眉緊蹙,如臨大敵看著他。

  「范閒?!」

  後面傳來林婉兒的驚呼:「你怎麼來了?」

  「王啟年說你和葉靈兒來了禮賓院,我擔心你遇到危險,便跟了過來,他沒傷到你吧?」

  林婉兒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又看了葉靈兒一眼,發現她也只是一臉憤慨揉著手腕,就些許扭傷,並無大礙。

  楚平生側臉看向屋頂站著的王啟年,這既鑽錢眼兒又怕老婆的傢伙沖他揮揮手,一臉尷尬地笑了笑。

  這事兒吧,誰也不是傻瓜。

  為什麼他知道林婉兒和葉靈兒來禮賓院?是一直暗中保護兩位姑娘麼?顯然不可能,更符合邏輯的解釋是他一直在鴻臚寺附近盯梢,發現了林婉兒的騷操作,於是去找范閒滅火。

  「走,婉兒,跟我回去。」

  范閒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楚平生在石几旁坐下,端起已經放涼的茶壺倒了杯茶,小口輕啜:「跑到我的院子裡打了我一掌就這麼走了?」

  葉靈兒憤然回頭:「你又沒受傷。」

  「這跟他對我動手有關係嗎?」

  范閒回頭說道:「你待怎樣?」

  楚平生忽然想起他讓燕小乙給范若若磕頭道歉的事,心中一動。

  「很簡單,給我磕頭道歉,請求原諒。」

  范閒還沒說話,葉靈兒怒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們上門要我做事,我沒答應,便惱羞成怒拿劍刺我。他在我與你動手時出手偷襲,我武功不差才沒有受傷,若我同你一般水平,方才他的霸道真氣已經傷到我了。」楚平生冷笑道:「我沒報請京都府尹,治他一個擅闖禮賓院,圖謀傷害外使的罪,就讓他給我磕頭道歉,這不過分吧?」

  放在一般人身上,這不過分,但是放在自認開掛的天命之子身上,過分的很。

  范閒沖葉靈兒和林婉兒說道:「你們看到我偷襲他了嗎?」

  葉靈兒搖頭。

  他又問屋頂的王啟年,王啟年也搖頭。

  范閒冷冷一笑:「所以你說我偷襲你,證據何在?」

  楚平生放下杯子,不緊不慢地道:「你們……不講道理啊。」

  葉靈兒見他吃癟,心裡別提多爽了,呵呵冷笑:「跟你這種無恥之徒,還講什麼道理。」

  楚平生說道:「所以,我拒絕放棄自己的利益,就被打上了『無恥之徒』的標籤咯?」

  范閒一臉陰沉,雙拳緊攥,恨不能一拳錘死他。

  「就憑你把婉兒看做利益……」

  「所以,你對我就可以不講道理是麼?」

  楚平生撇嘴不屑:「是慶帝把她當做利益與我妥協,我把她看做自己的戰利品不可以麼?如果你們不認可這件事,去找慶帝,去改變他的想法。他若收回旨意,我自會找他算帳,與你們無關。面對將林婉兒與政治利益掛鉤的始作俑者,你們連個屁都不敢放,連劍都不敢拔,卻跑到我一個外人這裡要求我成全你們?我不答應,便各種辱罵,各種攻擊?」

  這時王啟年掃過周圍:「大人,快走吧,若是被人發現,真把保護外使的兵馬招來……說不清的。」

  他擔心范閒等人中了楚平生的拖延之計。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只見一團白影由遠及近,迅速切入視野,嗖地一下挾風而下,落在禮賓院中。

  是那頭白猿!

  王啟年的頭都快炸了,剛才那畜生若從後面給他一掌,夠嗆能跑了。

  「人抓到了?」

  這時王啟年、范閒等人才發現白猿手裡拎著一個人,往前一丟,便到了問話的楚平生手裡。

  「冷師兄?」

  范閒仔細打量幾眼,臉色大變,發現正是監察院三處那位冷師兄,費介離開京都後,監察院三處的工作便由他主持。

  怪不得白猿不在禮賓院,原來是去抓他了。

  「放開他!」

  范閒寒聲說道。

  楚平生對此哭笑不得,當你站到主角的對立面,會發現他們的邏輯有時候幼稚的可笑。

  范閒跑去長公主那兒質問她為什麼殺滕梓荊,還嫌棄對方不知道滕梓荊的姓名。

  拜託,你跟滕梓荊是好友,別人跟他又不熟,站在對立面,只要知道是敵人就夠了,除非這人強得足以被標記,被重點關注,不然別人憑啥要記住敵人的名字?

  就像范閒殺四顧劍的兩個女徒弟,問她們姓名了麼?

  「我說放開他!」

  范閒悍然出手,一掌拍向楚平生。

  白猿閃身迎上。

  噗!

  大金剛拳對上霸道真氣,白猿身體未動,范閒噔噔噔連退三步,嘴角溢血。

  他現在也就跟八品高手掰手腕,碰上白猿自然沒可能占到便宜。

  「范閒,你怎麼樣?沒事吧?」林婉兒關切道。

  「習慣了。」這樣說著,他還吐出一口血。

  葉靈兒和林婉兒面帶憤怒看向楚平生。

  「得,這也怨我?」

  楚平生懶得搭理他們,指指西廂房的門,蘭陵王一個飛竄扎入房間,片刻後出來,手裡提著一個穿黑色斗篷的男子,看情況是暈了過去。

  屋頂上站的王啟年嘴角一抽。

  「走吧,該辦正事了。」

  楚平生將費介的徒弟丟給白猿,由三人身邊走過,出了禮賓院。

  跟她們的談話不算正事,那什麼才算?

  不過對於林婉兒來說,這不重要。

  「范閒,你的傷……先回去吧。」

  「不行,冷師兄還在他的手裡。」范閒當然不能放著同門師兄不管,忍著內傷追出去,他要看看,楚平生想幹什麼。

  「大人,大人……」

  王啟年從屋頂跳下,快步走到他的身邊:「咱還是先回府歇息吧。」

  「楚平生和那隻猴子去哪兒了?」

  「……」

  「我問你去哪兒了。」

  王啟年面露為難:「朝監……監察院的方向去了。」

  他們去監察院幹什麼?

  吱嘎,吱嘎……

  伴著車輪輾軋青石地面的聲音,林婉兒的馬車靠過來,葉靈兒掀開布簾:「上車。」

  「……」

  「上車啊。監察院是不是?我載你們去。」

  二人對視一眼,王啟年扶著范閒上了馬車。

  (本章完)